“您好。(愛/閱/讀www.loveyuedu.com)”
來到了武盟的三樓,沈令將裝著武盟金幣的錢箱放到一邊,對著面前的女人點了點頭。
“您好,請問需要什么?”
女人輕聲問了一句,身上穿著的服飾,也有一個碩大的‘武’字。
武盟的衣服都是紅黑相間的顏色,在沈令看來,確實走在了這個世界的時尚前沿。
反正區分起來,可謂是相當方便。
“先看看煉體功法。”
沈令輕聲道。
“好。”
女人開始給沈令帶路,查看那些功法。
煉體功法很多,售價也不算高,但沈令一個都沒選。
步法、刀法、槍法、劍法。
沈令看完,都不禁失望地搖了搖頭。
他現在所學習的功法數量已經夠多了,如果這些功法沒有特別突出的效果,哪怕是一品也是沒用的。
走了一圈下來,沈令只看上了一本名為蘊神功的特殊功法。
售價三百武盟金幣。
堪堪能買。
那邊的女人介紹道:“這本蘊神功來自古境,是武盟高層從古境深處得來的特殊功法,不過這本功法修煉起來難度極大,整個武盟,也只有少數天才能修煉成功。”
“難度極大?”
這四個字,讓沈令堅定了選擇蘊神功的想法。
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修煉難度越大的功法,能給人帶來的提升也就越大。
“我買了。”
沈令將手里的箱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了二十七枚武盟金幣。
“你數數。”
將箱子推給女人,沈令靜靜地坐在一旁,拿起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
很快,女人點完了金幣的數量,對著沈令點了點頭:“您稍等。”
女人抱著錢走向了后面,很快拿著一本記載著蘊神功的功法走了過來,并且遞給了沈令。
看著沈令,女人緩緩道:“功法您收好,另外我還要提醒您,這本功法只能由您個人修煉,嚴禁售賣和外傳。”
“如果被武盟發現有售賣和外傳的跡象,會有專門的人負責追究責任。”
聽著女人的話語,沈令抬起頭道:“那如果我是幫別人買呢?”
女人笑了笑,輕聲道:“這個,規矩是規矩,正常來說,一本功法少于五個人修煉,是不算外傳的,也不會有人去追究您的責任。”
“哦。”
沈令點了點頭。
從這一條規矩上來說,武盟還是不那么死板的。
不過嘛,這種事情,估計武盟也知道管不過來,所以只要不太過分,也就懶得管了。
另外,能從武盟這邊買東西的,哪個不是有點實力的人。
像是之前被沈令打過的那個眼睛狹長的男子,那也是背靠著一個宗門,才能有十枚武盟金幣的。
一般宗門不會傻到招惹武盟,何況武盟本身就是一群大型宗門的聯盟。
有點實力的人,也不會特意外傳功法。
問題其實不大。
拿著蘊神功,沈令離開了武盟的大樓。
至于那二十七枚武盟金幣,他想了想還是沒有花 反正這東西,在任何的武盟都可以使用。
不急。
牽著剛剛買來的那匹黑馬,沈令走向了北城門。
臨海郡在西海郡的北方,所以他要一路向北。
不過,剛出城門,沈令就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回頭和那幾個人的目光對視。
那幾個人下意識地避開。
望著周圍,沈令也沒上馬,靜靜地看著周圍圍聚過來的眾人。
有人來找麻煩了!
當包圍圈漸漸形成的那一刻,沈令見到了一個眼睛狹長的獨臂男子,也看到了一個氣勢不凡的中年人。
“元宗沈令?”
看到沈令,那個氣勢不凡的中年人徑直開口。
“沒錯。”
沈令點了點頭,目光轉向獨臂男子,“你是來給他報仇的?”
“報仇?”
氣勢不凡的中年人笑了笑,搖了搖頭,“那倒不是。他和我說了事情的經過,他輸了,丟掉一只手,很公平,技不如人而已。”
“不過,他是我的孩子,就這么廢掉一只手,我這個做父親的也看著不舒服。”
“不如我們再打個賭如何?”
打賭?
沈令的目光望向這個氣勢不凡的中年人,突然笑了:“你想打什么賭?”
氣勢不凡的中年人向前一步,出聲道:“我們都不用意境,比比誰的力量更強,我若輸了,自斷一只手,你若輸了,也自斷一只手,可以嗎?”
沈令笑了笑:“你倒是客氣。”
看著氣勢不凡的中年人,沈令的笑容漸漸收斂。
他走向了中年人,出聲道:“那就來吧。”
“好!”
中年人點了點頭。
很快,沈令和中年人相距一步,在中年人的指導下,兩個人都握住了對方的肩膀。
只聽中年人出聲道:“誰先被推向后五步,誰輸。”
“好!”
沈令笑著道。
不得不說,這種比法,還是讓他感覺挺有趣的。
“開始。”
那邊,獨臂男子一聲大喊。
沈令和氣勢不凡的中年人同時開始用力。
一步、兩步、三步。
一開始,沈令就被推著向后走了三步,而旁邊的眾人則是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任何一秒鐘的畫面。
突然,沈令又后退了一步。
這是他的第四步,再退一步,就算輸。
這時,包含獨臂男人在內的眾人則是大聲開始給中年人加油。
“好大的力道。”
看著面前的中年人,沈令突然笑了笑。
下一秒,中年人的臉色變了。
“呃。”
很快,中年人的臉越來越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也噼里啪啦的落下。
反觀他對面只差一步就要輸掉這場比試的沈令,此時的面色卻沒有任何的波瀾。
“咚。”
突然間,中年人向后退了一步。
“咚。”
又是一聲悶響,中年人的腳步再度向后踏了一步。
隨后,在一群人的注視下,中年人的腳步連續向后踏出,被沈令直接連續推了十多步。
“我輸了。”
當沈令放開了手,中年人緩緩抬頭,露出了一絲苦笑。
說完,中年人就重重地拽向自己的左臂。
履行之前的賭約。
“算了。”
就在這時,沈令突然開口,“怪不得是父子,動不動就要打賭,什么破毛病。”
“這次就算了,看你還算禮貌的份上,斷臂就不用了。”
“至于他。”
沈令的目光望向了那個獨臂男子,眼中略帶玩味,“我可以把他的胳膊治好,不過他得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