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3日,核電站簽約儀式就在今天舉辦。
這一天,李志文打扮的西裝革履的,走出了房門,來到餐廳用餐。
“家道理先生,今天是個好日子,在這里遇到你很高興!”李志文在取餐的時候遇到了了米高家道理,然后笑著打招呼道。
“李先生,我也很高興,但愿今天我們今天可以一直高興下去。”米高家道理說道。
“我認為應該會有好消息!”李志文笑著說道。
“但愿如此!”米高家道理笑著說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李志文也不在說話,盛了一些早餐也找了一個桌子和曹文羽一起坐下來享受美食。
吃過早飯,米高家道理和李志文先后離開友誼賓館,前往簽約儀式的舉辦地址。
來到簽約儀式地址,人很少,只有幾個記者在其中,顯然這場簽約儀式級別很高。
李志文和米高家道理先來到一間會議室等候,畢竟還有一些小問題需要確認,等確認好了會直接到現場舉行簽約儀式。
李志文和米高家道理坐了一會不久,談判組的張春輝和王副組長走了進來。
李志文和米高家道理立馬起身相迎。
“張組長,王副組長,好久不見!”李志文笑著說道。
“確實如此,不過索性等待是值得的,今天我們將見證奇跡的開始。”張春輝說道。
“我也這樣認為!”米高家道理說道。
“簽約之前,我需要確認你們兩家要以香港核電管理有限公司這家公司來進行簽約嗎?”張春輝問道。
“當然,我確信!”李志文說道。
“我也確信!”米高家道理緊接著說道。
“按照合同協議,本次核電站建設總投資四十億美元,先期資金四億美元,我方出資三億美元,香港核電管理有限公司出資一億美元,向英國勞埃德銀行、美國花旗銀行、法國興業銀行共同貸款三十六億美元,由建成后的售電利潤償還貸款,兩位同意嗎?”張春輝問道。
“當然,這是事先商量好的!”李志文說道。
“我同意!”米高家道理說道。
“既然這樣,我希望可以在簽約儀式結束一周內在公共賬戶看到這筆資金。”張春輝說道。
“沒有問題,簽約結束就可以。”李志文說道。
而米高家道理沒有說話,事實上,兩人已經準備好了資金,想要將項目盡快啟動,誰也不想有別的意外發生。
李志文是擔心中英談判影響項目進程,而家道理家族也是擔心有反悔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們到簽約儀式現場吧。”張春輝站起身說道。
“客隨主便!”李志文站起身跟著離開,米高家道理緊隨其后。
來到現場,一些記者看到三人來到現場,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們知道今天的大事,這對中國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
不過這些記者表現得非常克制,沒有像香港記者那樣,直接懟臉拍,話筒懟到嘴邊。
三人在鎂光燈下完成了簽約儀式,期間三人挑一些問題著重回答了記者的問話,就結束了簽約儀式。
11月24日,聯歡會現場,表演人員正在化妝準備新一輪的彩排。
這時王雪興沖沖的那些一份報紙沖進化妝室,大叫的說道:“同志們,你看報紙上這人是誰?”
“能是誰,總不會是你的情郎吧!”任超琳笑著開王雪的玩笑。
“團長,你說的什么話,哪是我的情郎,要說情郎,那也是曉麗的情郎呢,和我有什么關系?”王雪說道。
“曉麗?什么意思?”任超琳皺眉問道。
“哎呀,團長你看看就是了!”王雪說完就將報紙遞給了任超琳,然后又接著問道:“團長,曉麗呢?”
“在更衣室!”任超琳盯著報紙頭也不抬,對王雪說道。
只見報紙上刊登的正是李志文、米高家道理和張春輝相交握手的的圖片。
而下面的標題是,我國與香港核電管理有限公司達成協議,合作組建大呀灣核電站,投資超過七十億人民幣。
七十億人民幣,這幾個字在任超琳腦海中縈繞,那得需要多少個零啊,任超琳直接傻了,沒有任何表情。
而這時任超琳忽然感覺有人在從自己手里哪有報紙,回過神來一看,原來是被王雪叫出來的劉曉麗。
“曉麗啊,你看,你看!”任超琳急忙將報紙遞給劉曉麗。
劉曉麗也不客氣,結果報紙,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張超過半幅的圖片,緊接著看到那行黑粗大字,七十億人民幣,劉曉麗也一陣失神,這得多少錢啊。
盡管劉曉麗出身干部家庭,比鄂市舞蹈團得其他舞蹈人員接受到的眼界更加開闊,但是也是被嚇了一跳。
雖然劉曉麗明白這次合作肯定內地占大頭,但是即使十分之一也有七億人民幣之多。
而現在的內地萬元戶都沒有幾個,更別說億元戶了,這李志文得有多有錢。
其實自從那天安少慷來到京城后,劉曉麗反思一晚,也覺得李志文太不和實際了,還是家里介紹的安少慷靠譜,第二天也就去見了安少慷。
至于李志文的名片,劉曉麗只是收起來了,沒有再看。
“曉麗啊,你把李先生的名片給我再看看唄,我看看億萬富翁的名片是怎么樣的。”王雪說道。
劉曉麗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名片啊,我早丟了,再說人家億萬富翁怎么會理咱們。”
說是這樣說,但是劉曉麗則暗暗警惕,準備將名片隨身帶在身上,不行,直接逢到內衣里,這樣就不怕丟了。
“這樣啊,太可惜了!”王雪一臉遺憾的說道。
而一旁的任超琳察言觀色,知道劉曉麗不想再提名片的事,于是開口道:“說那些不切實際的事干嘛,趕緊化妝準備彩排吧。”
“知道了,團長!”王雪說完走進了更衣室。
“那我走了,團長!”劉曉麗也說道。
“曉麗啊,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吧,他離我們太遠了。”任超琳忽然說道。
劉曉麗怔了怔,然后說道:“知道了,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