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股票交易所麒麟證券公司,李志文一直在這里坐鎮指揮。
不過與林家壓抑的氣氛想比,麒麟證券公司的氣氛就顯得歡快多了,畢竟老板下令說忙完這段時間每人多發兩個月的工資。
對于此時混亂的香港,每天有大批的企業倒閉,很多人失業。
而現在能保住工作就不錯了,怎么可能奢望加獎金呢。
而李志文這個加獎金的舉動著實抓住了不少人的心。
“老板,我看接下來麗新集團毫無還手之力,我們已經成功了。”梁博滔激動的說道。
“博韜,不要著急,這只是開始罷了,以后有的事你大展拳腳的時候。”李志文笑著說道。
“是,老板,我一定會緊盯這次收購,不發生什么意外。”梁博滔說道。
“麗新集團的收購不算大,不需要你緊盯,現在著重要盯得是和記黃埔的事情,李佳成是個老狐貍,可不能小覷。”李志文叮囑道。
“我明白,老板,不過我認為收購和記黃埔最大的阻力來自匯豐銀行那里。”
“畢竟此時我們和李佳成持有的和記黃埔的股票上下差距不大,而匯豐銀行持有和記黃埔15的股份。”
“依照匯豐銀行以往的揍性,支持李佳成是板上釘釘的事。”
“這樣一來的話,我們這就陷入了死局,不好操作啊。”梁博滔憂慮的說道。
整個香港人都知道李佳成和匯豐銀行的關系不一般,否則當時李佳成怎么可能以那么便宜的價格拿下和記黃埔,所以梁博滔的憂慮確實是很正常的。
“沒事,匯豐銀行的事情我來處理!”李志文不在意的說道。
梁博滔抬頭看了一眼李志文,不知道李志文有什么辦法,但是看到李志文的眼神,然后把勸解咽回去了。
“明白,老板!”梁博滔答應道。
“老板,梁總,和記黃埔的股價有變動,市場上有人和我們搶籌。”工作人員闖進辦公室急切的說道。
“嗯?”李志文道。
“股價上漲情況如何?”梁博滔問道。
“這十幾分鐘,股價已經漲了兩港幣了,之前老板一直讓我們慢慢吸收,所以我們一直不敢大規模吸收,但是目前我們搶不過對方。”工作人員說道。
這是逆市而升啊,可以說是麗新集團和和記黃埔是股市上唯二上升的股票了,而這都和李志文有關。
“這一定是李佳成回過味來了,現在正在大肆收購。”梁博滔分析道。
“肯定是這樣,既然暗戰已經結束,那么我們也亮刺刀好了。”
“讓工作人員不必偽裝了,直接出手吧,反正我們彈藥充足。”李志文說道。
“這”梁博滔遲疑道。
“別這了那了,趕緊動手吧!”李志文催促道。
“是,老板!”梁博滔最終答應了下來。
等梁博滔離開辦公室后,辦公室陷入了一陣沉寂中。
這讓人一度以為辦公室剛剛只有兩個人,而梁博滔走后只剩下了李志文。
其實不然,辦公室里還有李志文的影子,36D大胸美女利汁也在房間里。
只是利汁一直很低調,在李志文談工作的時候,絕對不會開口插話,所以讓大家都會忽視利汁的存在。
但是李志文可不會忽視,畢竟利汁的兩個36都會不時的撩撥李志文的敏感神經,時時展現自己的存在感。
這不利汁看梁博滔離開了,立刻身體動作幅度就大了起來,撩撥李志文的心弦。
若是之前,利汁可沒有這么急色,但是此時的狀況可不同。
被利汁一直視作小妹妹的劉曉麗后來居上,被李志文在遼闊的田野上種出了幼苗,這怎么能不讓利汁這塊干涸的土地眼熱呢。
所以動作幅度難免有些大,而李志文可不是柳下惠。
利汁的撩撥讓李志文也是很有想法,所以一伸手將利汁攬入懷中。
雙手覆蓋在上下圓潤之上,然后輕笑一聲:“怎么,這么想讓我征伐。”
“老板,你不要這樣,我只是秘書哦。”利汁欲拒還迎道。
作為李志文的身邊人,利汁可是知道李志文喜歡的調調。
李志文因為這兩大收購,一直神經緊繃,心中有些戾氣浮現。
直接手上用力,直接將利汁的緊身裙撕了開來,然后一團雪白裸露在了空氣中。
接著讓利汁跪下,然后指著說道:“先把他伺候好。”
“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向董事長匯報!”淺水灣李家別墅里,李澤據拿著話筒雙眉緊鎖的說道。
而后那邊忙音傳來,李澤據放下電話,快步朝書房走去。
“進!”書房內李佳成對門外喊道。
李澤據打開房門,看見李佳成正在那里寫字,也沒直接說話,而是在一旁靜靜地等待,李澤據知道李佳成寫字的時候是不讓別人打擾的。
等到李佳成將最后一筆寫完,一旁后者的李澤據才恭恭敬敬的開口說道:“父親,李志文動手了。”
李佳成并沒有理會,而是將毛筆放在一邊,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
然后李佳成才開口問道:“說說看,李志文做了什么。”
“長青基金那邊傳來消息,他們那邊稍微溢價收購和記黃埔的股票,本來一開始還很順利。”
“但是沒過一會,就有對家和那邊打起了擂臺,于是他們也緊跟著加價。”
“但是那邊緊隨其后,前不久更是講出了招牌,是麒麟證券那邊在收購和記黃埔的股票,而且加價并不少,長青基金那邊問我們要不要繼續和對方打價格戰。”李澤據問道。
“看來我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李志文果然對和記黃埔有野心。”李佳成慢騰騰說道。
“父親,那我們要不要和對方打價格戰!”李澤據問道。
李佳成想了想,搖搖頭道:“我們流動資金不多,和對方打價格戰是李志文更愿意看到的事!”
“不過萬幸此次和記黃埔大戰最終的決定權在匯豐銀行那里,而李志文有自己的銀行,顯然和匯豐銀行交情不深,而我們可要親近多了,這是我們的機會。”
李佳成停頓在了那里,而李澤據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聽著。
“和桑達士大班的秘書那邊時間約的如何”李佳成接著問道。
“已經約好了,后天上午九點鐘,桑達士先生有時間!”李澤據說道。
“再約,一定要快,哪怕只是中午用餐的時間!”李佳成皺著眉頭說道。
“是,父親!”李澤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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