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一路前行,最終來到了銅鑼灣的麒麟服裝旗艦店,李志文等人下車。
李玲鈺、何琴和劉佳玲三人看到麒麟服裝旗艦店,都沒有露出什么疑惑的表情。
畢竟她們都是環球集團的老人了,知道麒麟服裝公司是兄弟公司。
但是宮俐則有些納悶,李志文來女裝店是做什么,但是宮俐看看其他三人的樣子,也沒有說出來。
李志文走進麒麟服裝旗艦店,而之前見過李志文的小文,此時已經是這家旗艦店的店長了。
而小文看到李志文的到來,急忙將手里的客人交給別的售貨員處理,自己則急忙小跑到李志文身邊。
“老板,你來了!”小文說道。
“對,我來店里看看,最近生意好嗎?”李志文問道。
“公司最近發展態勢非常好,目前已經開始在歐美國家布局。”
“加上最近一屆的四大時裝周我們公司的表現,目前麒麟服裝集團已經可以算是一線品牌了。”小文說道。
聽到小文的話,李志文感覺以后的品牌服飾等,都有可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了,畢竟路易威登、普拉多就基本壟斷了歐洲的市場。
而麒麟服裝公司則基本屬于東亞東南亞的高端品牌。
如果再在燈塔國安插釘子的話,那李志文這話基本可以實現了。
不過對于李志文而言,這并不算內耗。
畢竟市場這么大,而每家公司都有側重點。
“看來你們做的不錯!”李志文笑著說道。
“都是老板規劃的好!”小文恭維道。
李志文沒有接話茬,而是對小文說:“給她們四個挑選一些各自適合的服飾,包括上班的嘛、生活風等,她們身上的服飾太不適合帶出去了。”李志文說道。
其實關詠何如果來的話,那關詠何的一身是非常適合跟著李志文去見渣打銀行大班的。
畢竟關詠何的家庭小有家資,父母對關詠何都是采用的富養狀態,但是很可惜關詠何沒有答應。
“是,老板!”小文說道。
“同時搭配的坤包、飾品、香水、鞋履等都要搭配好,一會是要去見大客戶的。”李志文說道。
“明白,老板!”小文對李志文說完,又對宮俐四人說道:“四位小姐請跟我來!”
其實李玲鈺等人在聽到李志文說給她們買衣服的時候就已經心花怒放了。
雖然李玲鈺和何琴到香港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們平常買衣服都是從女人街挑選。
這種明亮寬廣的地方她們想都不敢想,現在卻進入了這里,不得不說是很奇特的。
而小文領著宮俐四人來到服飾區,又叫了幾個售貨員幫忙挑選,自己則繼續跟著李志文在店里面閑逛。
作為當初被李志文一手提拔起來的小文,怎么會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最重要呢?
當初小文被提拔也是因為李志文到店后,小文寸步不離的跟著才有今天。
“老鄭最近在做什么?”李志文問道。
“老板,鄭總目前正在日本,日本市場那邊傳來消息,說有兩個小品牌異軍突起,對我們在日本的店鋪收到沖擊,鄭總過去看看情況!”小文說道。
“哦?什么牌子?”李志文說道。
李志文盡管認為可能是優衣庫和無印良品,但是沒有問出來,畢竟李志文穿越過來這么多年,已經對一些品牌的時間模糊了,只知道這個品牌后來成長起來了。
“一個叫優衣庫,目前正在日本南部迅速崛起,目前正在擠壓公司在日本南部的市場。”
“另一個叫無印良品,這家公司主要是出售沒有品牌標志的產品。”
“其實無印良品目前的重心不在都市領域,而是在食品領域。”
“但是鄭總對這家公司很是重視,認為如果補全這個無品牌領域,公司可能會更進一步。”
李志文聽到小文的分析,認為鄭超的分析確實沒錯,后世無印良品確實成長為了大巨頭。
看來隨著時間的發展,鄭超的能力也在不斷進步,不再以一個小裁縫的角度看問題了。
“既然看好的話,那直接讓老鄭連人帶公司直接收購過來好了,當做集團的其他子公司運營。”李志文說道。
李志文的話在后世互聯網行業非常常用,在你弱小的時候,大巨頭或收購或投資,將你控制在手里。
只要你有起勢的苗頭就這樣做,當然不接受的話就要接受我的圍剿,培養敵對公司和你爭奪市場。
而小文則張大嘴巴,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小文也只是隨口一說,畢竟老板問起總裁的行蹤了。
誰知道李志文這么簡單粗暴,直接準備砸錢收購。
這就是老板的想法嗎?真是有錢任性啊!小文想道。
而此時李玲鈺穿著一身新衣裳怯生生的走出了試衣間,而雙手則捂著穿著黑絲的大腿。
也不怪李玲鈺這種動作,畢竟她長這么大都沒有穿過這么短的裙子,所以有些害羞。
而在不遠處的李志文確實眼前一亮,李玲鈺上身是白襯衫,下身黑色一步裙搭配一條黑絲。
如果不去看李玲鈺的表情,妥妥的職業女性打扮。
李志文朝李玲鈺走了過來,對李玲鈺說道:“不要害羞,去看看鏡子,這身非常適合你。”
李玲鈺聽到李志文的話,盡管還是害羞,但是還是聽從李志文的話,去照鏡子了。
李玲鈺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完全不相信是自己。
而李志文則很自然的現在李玲鈺身后,笑瞇瞇的問道:“怎么樣?”
“是挺好看的,不過這個風格不適合我。”李玲鈺說道。
“職業女性都是這個打扮,不過腰部是不是有些肥?”李志文說完雙手則很自然的放在了李玲鈺的腰肢上。
而李玲鈺則感受到腰間的大手,有些雞皮疙瘩起來。
同時又在鏡子里來到身后的李志文,低頭顫顫巍巍的說道:“老板,不要在公共場合這樣子。”
“阿鈺,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只是單純的給你提意見而已。”李志文低下頭,鼻子的吐息讓李玲鈺的耳朵變紅。
“還有你的這個肚兜太違和了,還是去換了,等只有我們自己的時候你再穿給我看。”李志文笑著調戲道。
李玲鈺聽到李志文的話,入蒙大赦,急忙跑進了試衣間。
李志文則笑了笑,看來晚上有的玩了,這種感覺確實很不錯。
而李志文目光又轉向了在一旁試衣鏡里觀察的宮俐,只見宮俐一頭披肩長發,上身為扎染T恤,下半身搭配灰色A字裙,腳踏一雙藍色高跟鞋,將好身材釋放的淋漓精致。
而公司其實覺得非常別扭,畢竟她之前的穿著是一件花色大襖,一條軍綠色褲子。
此時確實這樣一身,盡管宮俐覺得非常好看,但總是有一種違和感,而腳上的高跟鞋總給宮俐一種要摔倒的感覺。
而一旁的小文則對四人贊嘆不已,宮俐四人剛進旗艦店的時候,小文覺得自己和四人不相上下。
而等到四人打扮好出現在小文眼中,小文卻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看到宮俐四人,小文此時也熄滅了心中對李志文的火。
畢竟李志文身邊都是這種極品,怎么會看上自己。
而宮俐站在試衣鏡前轉了轉看了半天,然后準備回到試衣間將衣服換下來,宮俐還是覺得不太適合自己。
誰知這一走,就出現問題了,只見腳下高跟鞋一滑,宮俐就朝后倒去。
而李志文眼疾手快,小跑兩步急忙抱緊了宮俐,沒有讓宮俐摔倒。
“小浪蹄子,不要臉!”一旁的劉佳玲小聲罵道。
在劉佳玲看來,之前宮俐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剛到香江的白紙。
但是這一摔卻顯出了宮俐的心機,試想怎么什么事都這么巧,剛剛好就能摔倒。
“阿俐,你沒事吧!”李志文問道。
“沒什么大事,只不過腳有些疼,可能受傷了。”宮俐蹙眉說道。
“我看看!”李志文將宮俐抱起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然后將高跟鞋脫了下來,果然是有些紅腫。
“看來是有些受傷了,我讓保鏢送你去醫院,今天哪都不用去了,在醫院檢查完直接回公寓好了。”李志文說道。
李志文的秘書每人都擁有一間千尺公寓當宿舍,當然房產還屬于公司。
而宮俐入職生活秘書,自然也分到了一套。
這些投資對李志文來講灑灑水了,畢竟今年李志文可是收了不少房產。
“不用,我覺得我還能工作!”宮俐說道。
“說的什么話?”李志文說完,直接抱起宮俐朝門外走去。
而在店門外侯著的曹文羽早已打開了車門,李志文順手將宮俐放在了后排。
“阿羽,安排人送宮俐小姐去醫院,檢查完送宮俐小姐回公寓,我晚上去看她!”李志文對曹文羽說道。
“明白,老板!”曹文羽回答道。
就這樣李志文看著汽車開動駛離了麒麟服裝旗艦店。
李志文則轉身回到了店內,此時李玲鈺三人都知道了發生的事情,但是三人都形態各異。
之后李玲鈺三人又拿了幾件衣服,就離開了麒麟服裝旗艦店。
當然該付的錢一分都沒少付,畢竟雖然李志文是老板,但是其中還有鄭超的股份,更重要的是會影響門店的銷售,所以李志文依然支付了費用。
“老板,趙總那邊打來電話,說和渣打銀行大班的見面時間定在晚上,渣打銀行大班杰夫亨特邀請你晚上七點在四季酒店共進晚餐!”曹文羽手里拿著大哥大說道。
明天就是恒隆銀行的接管會了,杰夫亨特顯然非常忙,想著要拿下恒隆銀行,為此工作的很晚。
而接到趙禾灼的電話時,杰夫亨特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此時李志文風頭正勁,拿麗新,吞和黃,這就足以讓杰夫亨特不好拒絕見面請求。
當然此時杰夫亨特可沒有想道李志文是想和他合作,共同拿下恒隆銀行,畢竟此時的玉龍銀行不早說和渣打銀行比,就是和恒隆銀行比都比不上,怎么可能蛇吞象呢。
“給梁伯韜那里打電話,問問收購情況?”李志文對曹文羽說道。
“老板,梁總那邊也來過電話了,目前我們持有幾家地產公司40左右的股份,可以隨時完成控股。”曹文羽說道。
“那就好,靠邊停車,讓李玲鈺到車上來,至于其他兩個讓司機送回去。”李志文說道。
“好的,老板!”曹文羽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然后下車去喊人了。
其實這些聯系的事情本來不應該是曹文羽來做的,之前都是利汁再做。
但是因為利汁有孕在身,不能繼續工作,所以短暫時間里只能由曹文羽來接手。
而現在既然選好了秘書,自然要把曹文羽解放出來,專心安保工作了。
而李玲鈺也很快就來到了車上,車子繼續發動前行。
“阿鈺,將電話給了李玲鈺,把各個總裁的聯系名單給她,讓他熟悉一下。”李志文說道。
“是,老板!”曹文羽說道。
然后曹文羽將手中的大哥大和名單遞給李玲鈺,李玲鈺受寵若驚的接過來,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以后和各個集團的聯系就交給你了,你要講這些名單記明白,做到心中有數。”李志文說道。
“明白,老板!”李玲鈺小心翼翼回答道。
“很好,現在給趙禾灼打電話,讓他晚上陪我一起出席四季酒店的渣打銀行大班的晚宴。”李志文說道。
“明白,老板!”李玲鈺說完然后在聯系名單上搜索了起來。
很快找到電話打了過去,對面也給予了肯定回答。
“老板,已經通知好了。”李玲鈺說道。
“很好!”李志文說完然后看了一眼李玲鈺,又看了看手表。
“時間還早,阿羽,找個理發店,給李玲鈺做個頭發!”李志文說道。
“是,老板!”曹文羽說道。
之后李志文也沒有給李玲鈺解釋為什么做頭發,只是靠在椅子上假寐起來。
至于李玲鈺則手足無措的坐在那里,盯著眼前的通訊錄在那里陌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