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可不會主動挑釁黑榜榜首的存在。
“胡老,你說我殺了魔教的倆個長老,包括圣子,之后魔教再派人來找我麻煩,死得太多的話,其他分裂出去的魔教各門派,會不會聯合起來找我麻煩?”
既然暫時打不過“魔師”龐斑,秦虎也不頭鐵,自然的岔開話題問道。
胡濟世聞言臉色一僵,遲疑了起來。
“嗯?胡老?”秦虎詫異的問道。
“小子,你...”胡濟世看著秦虎,眉頭皺了皺,欲言又止,最后嘆口氣:“哎...”
“算了,老夫也不多問了。”
“你小子野心很大,做事有著自己的判斷。”
“西方魔教,魔師宮這些分裂出去的魔教勢力,并不會輕易為魔教出手。”
“甚至有時,他們相互之間還有爭斗。”
“但是,唯獨倆點,一是,魔教大本營,有覆滅的危機,二是:當魔教教主專屬的武道跟兵器,例如武器“圓月彎刀”,秘籍‘如意天魔連環八式”...”
說到這里,胡濟世眼神帶著異彩看了看秦虎,接著說起來:
“當這些屬于魔教教主專屬的東西,出現問題時候,失蹤啊,被人盜竊啊,外人偷學啊等等,他們就會聯合起來。”
秦虎老神在在的聽著,聞言點下頭,煞有其事的道:
“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對于胡濟世這個老頭故意提到的秘籍什么的,秦虎不表態,哪怕老頭有所懷疑,甚至發現什么,也無所謂,大家都相安無事,裝沒有發生就行了。
所謂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大體是一個意思。
“呵呵,你小子...”胡濟世果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滿臉無奈的笑容,虛指點了下秦虎,接著道:
“不過,秦小子,你要注意了,魔教圣子,雖然每代不是只有一個圣子,但是每一個圣子,不說天賦超絕,其背后都有勢力支撐。”
“有的是魔教太上長老做后臺,能坐上魔教太上長老的,都是武道元神境界的前輩。”
“有的是魔教大本營幾脈總堂的人,更有甚者是每代教主的孩子,徒弟。”
“你所殺的圣子,能讓現任魔教十大長老之首都為之拼命,自殘想要殺了你,可見其背后的勢力...”
秦虎聞言沉默了下。
胡濟世的提醒,秦虎早已經發現,此事沒有那么容易了結的,這也是秦虎為什么一個縣城,只打算呆三天的時間。
如果有一天,猛虎幫在他的帶領下,雄霸九州,年青一代,最卓越的幾個弟子,有一個被人殺了,秦虎也不會善罷甘休,將心比心,換位思考,得到的判斷八九不離十。
既然如此,想到這里,秦虎神色冷冽起來,沉聲道:
“宋刀。”
“幫主。”每次秦虎這樣的稱呼,代表著正事,宋刀這人很有分寸,并沒有因為秦虎目前只有他這一個可以依靠的戰力,而得寸進尺,很懂得把握尺度,聞言立刻應道。
“下個縣城你跟我分開,你帶人去旁邊的縣城,一樣三天的時間,搞定一切,一切按照淮安縣城以及平武縣城的規矩來辦。”
秦虎騎著馬朝前走著,聲音不疾不徐的敘說著:
“做事干脆利落,不要心慈手軟,需知咱們是以萬般罪孽都歸己身,來間接拯救更多無辜的人。”
“讓董護法的外堂人分一半出來,跟隨你,跟著我前進的路線,一起向北推進。”
“我要加快統治蜀州的腳步。”
思路越來越清晰的秦虎,對于前路,以及未來的發展,其中的危機等等,都已經算計到了,頓時有種時不我待的感覺。
誰知道九州武道有沒有什么秘法,可以及時知道人死了,還可以知道誰殺的。
魔教圣子,秦虎不知道這人背后什么勢力后臺,光光他明面上的魔教圣子身份,足夠魔教派人來報仇了。
何況還有魔教十大長老之二,隕落在秦虎手里。
說是跟魔教血海深仇,勢不兩立,都客氣的了。
萬一九州武道,有秦虎不了解的秘法,可以知道自己人被殺,被誰殺都能知道的話,此時說不定魔教的人,已經啟程連夜趕來蜀州了,要是來的是武道元神境界的人,秦虎十有八九得麻爪。
“熊大熊二。”
“幫主,屬下兄弟再。”
“你們倆兄弟帶領內堂精干弟子,現在跟著宋刀,協助他,我們府城再見,如果路上遇到困難,隨時派人來通知我。”
秦虎沉聲吩咐起來。
既然已經決定分流,加快節奏,此時要安排人手了。
只是想到哪怕宋刀,手下第一得力干將,也只是區區的大宗師武道修為,頓時眉頭皺了一下,仔細的想了想補充道;
“宋刀,你們一路,避開大城,以小縣城為主。”
“幫主,那我們就去了。”
“嗯,去吧。”
胡濟世摸著下巴的胡子,眼睜睜的看著秦虎雷厲風行,突然的舉動,在親眼看著一行二百多個人離開隊伍,突然開口到:
“怎么?你好像有點急切了,有事”
秦虎瞇著眼看著宋刀帶著熊大熊二一伙人,離去的背影,聞言搖搖頭,驀地突然豪爽的大笑一聲:
“胡老,我只是突然想到,我腳步太慢了。”
“九州很大,我需要加快進度,我渴望去一一看看黑榜的那些高手。”
“看看他們,值不值得我親自出手。”
“我還年輕,我也想品鑒下九州絕色榜上的那些仙子魔女妖女。”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大丈夫當如是也...”
“哈哈...”
笑聲好爽,也傳出很遠,很多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家的幫主突然笑的這么開心。
胡濟世看著眼前的小子,莫名的覺得有點耀眼。
蜀州一個角落,某條山脈的支脈,其中一座山峰上,一座土匪窩。
“呼...”
蔣子文睜開雙眼,感受著身上武道金丹境界的修為,臉上多日來郁悶的神色終于露出一絲笑容,站起身,從滿是尸體的人堆中走出來。
對于殺了一個山匪窩的人來修煉武道,蔣子文沒有一點愧疚之心。
站在山峰邊,眺望著遠方,神色幽幽,靜立了片刻后,從懷里掏出一個不規則形狀的人皮紙,捧在手心里,眼神復雜的盯著人皮紙看著。
眼神變了幾變,好像猶豫著,害怕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