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響加快速度趕往渭水源頭的時,另一邊,也就是渭水源頭處,師太狼狽的躲藏在一處破廟內。
她臉色蒼白,衣衫上滿是血。
靠在柱子上抬頭看了眼神像。
原來是城隍廟啊!
倘若是陰神廟。
想到此處,她又無奈的搖搖頭,露出一抹凄慘的苦笑。
自己怎么會在死前想到那個壞人呢?
不過,說起來還真是命運使然。
當她按照林響的囑托來到大黃縣林家,才恍然想起十八年前,曾經到過林家。
那時候有個毛頭小子偷偷藏起來偷看她。
真沒想到,十八年后再見,已然物是人非。
也許他的出現,就是為了讓自己死前,那波瀾不驚的心水,再起波瀾。
當六位半步元嬰出現在破廟前,師太提著劍,從打開門緩緩走出去。
“無情師太。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哼!你們這些投靠了邪門歪道的惡徒,遲早會遭報應的。”
隨即一劍刺了出去。
不過她由于受了重傷,這劍威力平平。
被輕易擋下。
一腳被踏到地上,狼狽的滾了數十圈才停下來。
“今天讓你這個絕婦求死不能,求生更不能。”
半步元嬰猥瑣的對師太露出的香肩垂涎欲滴。
“如此美人就這么死了太可惜了。”
師太狼狽的爬起來,握著劍,憤怒的盯著面前六人。
就算是也不能被他們侮辱。
正準備動手自盡。
劍已經提拉起來。
卻無法割下去。
詫異的抬起頭,看到站在半空的林響。
不知為何,看到他后,心格外的安。
“怎么?舍不得動手了?”
面容及其猥瑣的半步元嬰看到師太沒有動手,得意的大笑起來。
但那五位卻尋著師太的目光看到了站在半空的林響。
當剛才說話的半步元嬰回過神,抬起頭看到林響后愣了。
什么時候出現的?為何他們沒有察覺到?
“你,你是誰?”
“林響。”
六人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可怎么就想不起來了。
“你少多管閑事,現在離開,我們當沒看到過你。”
林響冷笑一聲,這些人到底從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膽子。
緩緩落到師太面前,把她扶起來。
“傾月師太。”
她聽到林響叫她這個道號,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結結巴巴的問:
“你,你怎么知道我。”
“先別說話,等我解決了這些人替你報仇。”
那六人聽到林響口出狂言,忍俊不禁。
“沒想到堂堂無情師太原來和小白臉搞到了一起。”
“廢話少說。我們一齊動手,送他們去陰間做對苦命鴛鴦。”
六人往前踏出一步,手里的武器還未出鞘,卻先感受到身體上壓了一座千萬斤的大山那種壓迫感。
“怎么回事?”
“是他。”
六人頑強抵擋著林響施加的壓迫力。
此刻,六人心上都出現了一個本應該熟悉的名字。
“陰神林響。”
“沒錯,他就是陰神林響。”
林響在陪都的所作所為,快被傳遍整個帝國了。
聽者盡管不相信,懷疑是以訛傳訛,但所有人都不敢無視此人,畢竟已經是元嬰強者。
誰敢無視這樣一位強者,那絕對是嫌棄自己活的太久,想死了。
但在他們收到的消息里,林響此刻應該在陪都和嶺南之地活躍,所以剛才林響報出自己的名字后,他們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現在知道后,渾身發涼。
“前,前輩。我們無意打擾,現在就此離去。”
林響冷哼一聲:
“欺負了我的女人就想走?”
六人聽到此話面面相覷。
他的女人?
難道……。
越想越不敢想,實在是太恐怖了吧!
無情師太竟然有了相好的?
而這相好的還是元嬰強者,這,這。
其中一人硬著頭皮說:
“陰神大人。我們是受南節國護道宗的委托來。”
林響冷漠的打斷此人的解釋:
“死。”
六人立刻感受到又一股強大的壓迫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雙腿顫抖,直接跪在了地上。
“饒,饒命。”
六人掙扎著像林響求饒。
“動了我的女人還想饒命?”
又一股源源不斷的強勢的壓迫力落下。
六人只感覺渾身的所有的骨頭都在逐步的碾碎。
真是異常痛苦。
每一刻,都讓他們懷疑人生。
其中有人無法承受如此痛苦的折磨,選擇自盡。
剩下的五人看到有人自盡,也都知道無法活著離開了,紛紛選擇自盡。
六人都死后,林響收起氣勢。
心想:
還算有自知之明,自殺比他動手走的更痛快。
回頭看向師太,見她面紅耳赤,不知道是受傷還是怎么的。
其實是她被剛才林響的那句“我的女人”震驚到了,現在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同時,當初她也理解了當初師傅的心情。
那種焦躁不安,義無反顧。
“傾月。你怎么樣了?”
“沒,沒事。”
她掙扎著要站起來,卻覺得頭重腳輕,又倒在了地上。
林響過去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往遠處而去。
“你,你帶我去哪?”
她很恐怕林響就這么把她送回儀態庵,被眾弟子看到自己冰清玉潔的師傅被男人抱著,自己還怎么有臉?
“當然是養傷了。”
突然,林響停下腳步,盯著憑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師太從林響懷中看到眼前的男人后,目光中的驚恐溢于言表。
“放下我快逃命吧!”
林響皺著眉盯著眼前的男人,好奇的問:
“閣下攔路是有何貴干?”
“遇到熟人,想大聲招呼。傾月師太,好多年不見,也終于找到了喜歡的道侶了嗎?”
“你,周也。你怎么會在這里?”
林響把她放到石頭上坐著,對著眼前之人,冷漠的說:
“現在不走,你可走不掉了。”
師太喊:
“林響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對手。”
林響厲聲喝道:
“廢話少說。乖乖的坐在那里,等我解決此人,再帶你去療傷。”
“我。”
師太無話可說。
雙手緊張的環抱在一起,嘴唇發白,雙目滿是擔憂。
男人對林響的話感到不屑,隨即大笑:
“年少輕狂。你可知道,敢在我面前如此說話的人,尸骨無存。”
林響忍俊不禁。
自己一路走來,殺了多少人,還第一次遇到如此自信滿滿的人。
今天倒該讓他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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