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節國眾元嬰巔峰強者不可思議的盯著林響。
這力量已經超越了他們所能理解的極限。
所以此人絕對不是元嬰巔峰強者而是半步渡劫。
不,半步渡劫沒有這么強。
就算是半步渡劫,他們這么多人,也可以稍微抵抗,但面對此人,他們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
難道此人是真正的渡劫強者?
想到此處,南節國修士領頭之人便已經抱著畢死的決心,準備以死提醒外面的人把通道毀掉。
大隋有如此強者,定然不能讓他離開此地。
“拼了。”
隨即不要命的向林響沖來。
抱著必死的決心,有不可阻擋的氣勢。
朱荷蓮和陳雨晴在林響身邊,對這股氣勢有最直觀的感受。
不愧是南節國的強者,比大隋的元嬰巔峰強者勝太多了。
但她們面對直接沖來的數十位強者并不害怕。
因為林響就站在那里。
倘若她們連林響都不相信,還能相信誰呢?
林響對南節國這這些元嬰巔峰強者打心底里敬佩。
但也只是如此了。
手里握著開天斧。
怒吼道:
“劈山九劫勁。”
此斧劈下去,頃刻間毀天滅地。
所到之處,連空氣都開始在劇烈的燃燒。
那些南節國的元嬰巔峰強者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如此強悍的力量如何抵擋?
可以說是擋無可擋。
可怕嗎?
不可怕。
因為如此強悍的力量已經不能用可怕來形容了。
隨著開天斧劃過。
這些人甚至沒有感受到痛苦。
身體連帶他們的意識直接被抹除。
當開天斧劃過半圓后,林響隨即收入袖中。
眼前的世界宛如新生了一般。
是那個的干凈。
此刻,林響身邊的陳雨晴和朱荷蓮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
“沒了?”
“沒了。”
陳雨晴抓著林響的袖子問:
“那些元嬰巔峰強者呢?”
“已經化作了塵埃。”
倒吸之聲不絕于耳。
堂堂元嬰竟然連尸體都沒有留下。
王道友更是心疼的唉聲嘆氣:
南節國的元嬰巔峰強者到底多富裕?僅憑想象是不夠的。
“我們該走了。”
林響先帶著朱荷蓮和陳雨晴二人來到通道前。
王道友他們則慢半步。
這些人還沒有從剛才林響那毀天滅地的攻擊中緩過神來。
林響盯著支撐通道,搖搖欲墜的陣法,頭發發麻。
倘若他也出去,自己的力量恐怕會瞬間把通道壓的坍塌。
“你們護送雨晴出去,萬不能讓外面那些人傷了她。”
陳雨晴詫異的盯著林響:
“林響大人你。”
“比我想象的要脆弱,你們出去,我之后在出去。”
林響目光投向王道友:
“你們三人無論如何都得保護好她們二人。”
王道友拍著胸脯:
“林響大人方向吧!就算我們自爆也得讓陳道友和朱道友安全離開。”
“那便進去吧!”
隨著他們幾人陸續進去,通道竟然開始劇烈的顫抖。
林響見此,立即施展大手段,以強悍之力穩定通道。
當朱荷蓮和陳雨晴,以及王道友他們三人在劇烈顫抖的通道內出來后,還沒來得及送口氣,便被南節國的修士團團包圍。
王道友苦笑了身后,便把自己的元嬰從體內取了出來。
“爾等我看誰敢動手。”
南節國的眾修看到元嬰后,慌忙后撤,但卻依然圍著他們。
朱荷蓮說:
“護送陳妹妹先走,我們都留下來斷后。”
王道友回頭看了眼通道,無奈的露出苦笑。
林響依然沒有出來的跡象。
第一次覺得實力強大也礙事。
“陳道友,朱道友;你們走,我們留下斷后。”
隨即他們三人握著元嬰就要往外面沖。
南節國修士知道元嬰自爆有多大的威力,便對從洞天福地內出來的如此瘋狂的幾人忌憚不已。
剛走了數十步,有老者擋在了他們面前。
南節國修士看到這老者出現后,都松了口氣。
有這位半步渡劫在,就算他們拼命又能如何呢?
“幾位是大隋國人?”
朱荷蓮戒備的說:
“是又怎么樣?”
“我年輕的時候還去過大隋國,所以略微了解些,相隔數萬里,只是不知道你們為何會出現在我南節國?”
“我們也不知道。如果你們南節國不歡迎,現在立即就離開。”
半步渡劫老者指著陳雨晴的肚子:
“真是好福氣,好福氣啊!”
朱荷蓮趕忙擋在陳雨晴面前:
“我勸你不要打我們的主意,更不要打這孩子的主意,不然整個南節國都要陪葬。”
周圍那些南節國的強者聽后各個笑的前俯后仰。
讓整個南節國陪葬,好大的口氣。
“怎么你們不相信?”
朱荷蓮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半步渡劫強者。
她察覺得到,此人和林響身上的氣息有相似之處,但卻遠遠的不如,所以很明白,這些人中唯此人馬首是瞻。
朱荷蓮能察覺出半步渡劫身上的氣息,半步渡劫自然也能察覺得到她們兩個身上的氣息。
神色逐漸凝固:
渡劫期強者?
唯一渡劫期的強者才會在她們身上留下如此濃郁的屬于道韻的味道。
原來朱荷蓮感受到的氣息是道韻。
不敢大意。
倘若真是渡劫期強者,用整個南節國陪葬不是不可能。
抬手行禮:
“是我們唐突了。南節國是好客之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樣吧!不如去我天勢山做客如何?”
他們幾人聽后面面相覷。
做客?
誰會相信?
朱荷蓮直接拒絕:
“不必了。”
半步渡劫的氣勢放開,在場之人無比臉色大變。
不過他倒不敢把氣勢壓在陳雨晴的身上。
倘若那女人肚子里真是渡劫期強者的孩子,說明那人就在洞天福地內,而且隨時都有可能出來。
“我請各位去做客沒有別的意思,難道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他說是邀請,但其實是脅迫。
其主要目標是林響。
當那位出來,自己說不定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
向來有主意的朱荷蓮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倘若去了,豈不是羊入虎口?
可是不去,他們現在就有危險。
這些人可都是殺伐果斷之輩。
一時拿不定主意。
陳雨晴低聲說:
“要不然我們去?到要看看此人有何打算。”
朱荷蓮也沒有其它辦法,只能如此了,也許去天勢山比在這里更容易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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