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睡了紫月,寧宇還真不敢,一首詩或許對紫月的名聲有所幫助,可還不足以讓她違背飄香院的命令。
飄香院背后傳聞站著黎城最大的勢力–城主府,誰敢掠這個虎須。
一般而言,采花盜這種連碰都不敢碰的舔狗,很容易就能打發。
看著寧宇再明顯不過的動作,紫月黛眉輕皺,飄香院四大花魁雖然名頭大,可仍然在飄香院的掌控中。
之所以還不讓她們接客,只是為了待價而沽,一旦開始接客,她們的價值就直線下降,之前的花魁就是例子,她們可不是第一屆花魁,
更何況飄香院可是西城義莊最大的供貨商之一了。
她只能不斷提高自己的價值,來獲取和飄香院對抗的本錢。
這首詩,起碼能將她的名聲提高三成,甚至更高。
清香拂面,美人面若紅霞,唇似薄冰,紫色輕紗掠過寧宇的面頰,帶來絲微的騷癢,但是!
寧宇就是硬氣,誰讓來時圣賢了一波,不僅面色不改,小兄弟也只是懶散的抬頭看了一眼,又睡下了。
果然伴隨著紫月的唇離開寧宇的面頰,那采花盜的模糊鬼影終于消散,似乎親在寧宇臉上,就是親在他身上一樣,無疑是頂級牛頭人了。
剎那間,寧宇的雙腿傳來劇烈的疼通,讓他臉色瞬時煞白,隨后更是不由自主的極速抖動起來。
腿部肌肉撕裂而又重組,源源不斷的力量不知從何處注入寧宇的軀體中。
一道道不屬于他的記憶灌注他的腦海中。
隨后,寧宇的心臟一陣收縮,大量的血液洶涌澎湃而來,沖刷著他的軀體各處,似乎有什么東西被凝煉了出來。
經過上次王獵戶的箭術的淬煉,又加上采花盜的靈犀步,登峰造極的靈犀步。
雙重淬煉之下,讓寧宇直接達到了煉身的最低要求,軀體自動誕生了氣血之力。
“公子您怎么了?”紫月臉色微變,退出了一段距離,嘴上卻還關心著。
片刻后,寧宇舒了一口氣,大量的水蒸氣從他的身上蒸騰出來。
“不好意思,有些害羞,臉都紅了。”
紫月:“??”
你那是害羞,我怎么覺著你那是疼的?
任務完成,以寧宇比肩釋迦的心境在這里呆著也沒什么意思,當即就準備起身離開,身形一晃,差點撞上門框,一步足有數米的距離。
“對了…”手已經放在門框上的寧宇驀然回頭:“姑娘可知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采花盜?”
紫月微微一愣:“知曉一二,那等惡徒令女兒家晚上都睡不好覺,幸好伏法了。”
“是啊,幸好伏法了。”寧宇盯著紫月,也沒看出什么端倪,走了出去。
紫月望著緊閉的房門,美眸中秋波流轉,眉頭輕蹙,不知在思慮些什么。
門前已無人,下樓白嫖了一會直播,寧宇也就離開了這座銷金窟。
路上,寧宇仔細琢磨自己腦海里的那些記憶,都是關于靈犀步的。
采花盜得以猖狂的本錢,就是這靈犀步,神奇的外掛將靈犀步的記憶植入他的腦海中,卻又不對他造成任何影響,猶若臂使。
剛剛凝聚而出的氣血之力,落在腳下,一步便是數十米,期間不少行人都只是感覺眼前一晃,輕風拂面,不知發生了什么。
煉身境界的劃分沒有什么前中后期這種明確的劃分,凝煉自身氣血,難以衡量,也是因為煉身期的差距實在不會太大。
嘗試了數次,寧宇就停了下來,避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黎城的修煉之人密度雖然不高,不過謹慎點總是好的。
靈犀步屬于傳統的修煉之道,傳統的修煉之道,錘煉肉身,吞吐天地靈氣,與陰門截然不同,說不上誰更厲害,只是路子不同而已。
到了義莊前,寧宇卻犯了難,并不敢直接進去,那鬼老很明顯不是簡單的人物,萬一看出來自己入了煉身境,難以解釋。
穿越者總有被迫害妄想癥,生怕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不過,未等他思慮出對策,義莊的大門恍然打開,寧宇一驚,急忙藏了起來。
只見鬼老神色嚴肅的走了出來,提著一個獸皮箱子,血色的毛皮隱約散發著煞氣,還有幾道黃色的符咒貼著,閃爍著光輝,紋路很繁雜,似乎怕里面的東西跑出來,專門鎮壓。
寧宇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的目光引起鬼老的注意,只敢用余光不時掃過。
鬼老似乎也有緊急之事,根本沒在意四周,出門之后,急匆匆往西去了,身上的影子竟然順著光的方向延伸到很遠,而后身形就消失了,似乎融入了影子中。
“這么著急?和李浮屠有關?”寧宇看著鬼老消失的方向,思索了片刻,直接翻墻進了義莊。
鬼老走了,義莊中就沒有他怕的人了。
入了義莊,回到自己的房屋,大虎和冷骨都在鎮尸,沒碰見。
采花盜的尸體已經陰煞氣全無了,這讓寧宇皺起了眉頭,以后得想個辦法,不然自己在外面完成了尸體的遺憾,但自己又不在尸體身邊,怎么證明陰煞氣是自己消除的。
棺中的采花盜的確很俊美,頭顱用絲線縫在身體上,看著這個老舔狗,寧宇蓋上了棺蓋。
忍個十天半個月,到時候就說是自己鎮了煞,還機緣巧合突破了煉身,也說的過去。
夜色漸晚,寧宇逐漸從比肩釋迦牟尼的心境中脫離,不禁詢問自己,為什么這么著急從飄香院離開?
當時怎么沒多和紫月多聊會騷…咳…天。
唉…寧宇深深的嘆了口氣,佛祖誤我!
一連數天,寧宇閉門不出,飯菜都是送到門口,按不規則時間吃。
九天后的晚上,大雨傾盆而落,雷光不時照耀整個天穹,屋外突然嘈雜了起來,還伴隨著青衣小廝的呼喝聲。
“快去…通知…”
“莊主…”
寧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未等仔細思索,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宇大人…莊主重傷歸來,您快去大堂!”
寧宇眸光瞬間一凝,李浮屠重傷?
思索了片刻,寧宇推開門,直往大堂而去。
“宇大人,傘…”背后青衣小廝呼喊著。
寧宇充耳不聞,打了傘怎么能讓李浮屠看出自己心急如焚呢,怎么能看出自己關心李浮屠呢,這就是細節,拿捏住。
大堂中,即使還未靠近,寧宇就已經看到了驚人的陰煞氣,黑霧如龍,扭曲猙獰,幾乎已經化為了實質,籠罩在大堂上方,只有在雷聲轟鳴時,才會消散一些。
“這是什么級別的邪祟…”寧宇神色凝重,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讓雨淋的更透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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