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飄香院得知紫月被喚走的時候,寧宇就知道了,恐怕紫月真要走上儒道了。
幾日不見,紫月已經換了一幅打扮,青袍著身,將窈窕的身軀遮蓋的嚴嚴實實,頭發像是風鷺一樣束起,臉上沒化妝,卻有一種淡雅的美,明媚皓齒。
“寧莊主好…”紫月溫婉的見禮,得體有方,不見以往的浪蕩模樣。
實際上,紫月也只在寧宇面前那樣而已,至于在其他人面前,也是高冷無比,畢竟其他人又不知道紫月的秘密。
“紫月小姐,多日不見,又變漂亮了。”寧宇淡然回禮,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
風景帶著淺淺的笑意,風鷺則依舊高冷。
“聽聞寧莊主為紫月美言,今日特地登門拜謝。”紫月欠身道。
“不過是實言罷了。”寧宇搖頭,并不居功,大家都是互知深淺,長短的人,心里在想什么,都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兩位,我與寧莊主有幾句話要說,能否讓我們的獨處片刻。”紫月對風鷺風景兩人道。
“獨處?為何要獨處,有什么話不能讓我們聽見?”風鷺立馬不干了,橫眉冷對,怒視寧宇。
紫月緩步走上前去,也不扭屁股了,端莊的不得了:“風鷺姐姐,寧莊主對我多有恩德,數次照顧我,我只是想感謝一二。”
不過短短的幾天,紫月似乎就和風鷺打下了良好的關系,這讓寧宇嘖嘖稱奇。
不是說女人之間是天生的敵人嗎?
“就是啊姐,這是大堂,不過是說些話而已。”風景也開腔道。
風鷺環視四周,光明堂亮,似乎的確不能干什么事。
她冷哼一聲,扭頭離開了,風景帶著歉意恭了恭手,也走了出去。
不過,兩人并沒有走遠,就在門兩旁候著,雖然沒緊盯著兩人,不過又什么聲響他們也能第一時間過來。
“紫月姑娘,你這是一飛沖天了啊。”寧宇似笑非笑道。
“哪里,全仰**莊主。”紫月搖頭道。
“嘖嘖,出了飄香院就端起了架子,以后到了國都還不得把我捏扁搓圓。”寧宇嗤笑了兩聲。
紫月眸子微瞇,寧宇這是在警告她,她的把柄一直在寧宇手中。
她其實想讓靈花閣把寧宇殺了,以絕后患,不過想起自己被風景找到的根本原因,以及博得風鷺賞識的機會都是寧宇隨手甩的兩句詩詞,當下咬了咬嘴唇,緩步上前。
“寧莊主說的哪里話,紫月心里可一直有莊主的位置。”紫月貼近寧寧宇。
寧宇抬頭看了一眼門口背對他們的風家姐弟:“你就不怕?”
“莊主不怕,紫月就不怕。”紫月抓住寧宇把柄,輕聲道。
不得不說,紫月這個女人頗具手段,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欲望,但寧宇前世識片萬部,豈是如此容易就被拿捏。
“那就來點更刺激的。”
紫月臉色微變,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大好前程,不能被寧宇毀在這里。
當下就要起身,卻被寧宇死死的按住。
“你的時間不多了,說不定他們什么時候就轉頭了。”寧宇的聲音在紫月耳邊響起。
紫月目前還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難以反抗寧宇,除非直接呼喊風鷺,否則只能按照寧宇的意思行事。
“青州王墓的消息如何了?”享受著紫月的服務,索要著紫月的消息,寧宇也是沒誰了。
“我們得到消息…摘星魔宮已經找到了線索…”紫月的話斷斷續續,含糊不清,不過寧宇倒是聽的明白。
“這么快?”寧宇訝異道,太淵皇朝在這找了十年,你摘星魔宮一來就得到線索了,這是打誰的臉呢,我太淵皇朝就如此的廢物?氣死了,氣死了。
“摘星魔宮就找到了荒州王的墓地…荒州王和青州王是親兄弟,所以他們有辦法也不出奇。”
紫月解釋道,動作更快了,心里還在惱怒,寧宇怎么這么能堅持。
“原來還有這層關系…”寧宇恍然,這摘星魔宮還真有兩把刷子,不過他莫名的想到了摘星魔宮索要的尸體,以及那個名叫小玉兒的憨憨。
在這個檔口,發生這種事情,似乎不是簡單的巧合可以解釋。
“對了…那風鷺似乎看上了我…”紫月又道。
“看上了你…?她是個百合?”寧宇有些驚訝,風鷺居然是這種愛好,怪不得剛剛如此的緊張。
紫月雖然不知百合什么意思,不過還是能猜的出來。
“是的…之前還吩咐人檢查我是否完璧,莊主對其可有性趣我可以助…”
寧宇舒了口氣。
“我還不想死…”
隨后利落的收拾好,風鷺是什么身份,她可惹不起。
“讓你的人給我查查彌勒教的家伙藏在哪兒?”寧宇毫不客氣的吩咐道,同時甩出了幾張紙。
“慢慢的往外放…別急…”紫月接過紙,翻了翻,眸子放光,她來的目的正是為了這東西。
寧宇前些日子給她的,早就放完了,坐實了黎城第一才女的寶座。
“寧莊主之才,我欽佩至極。”紫月此言的確發自內心,不過同時也有一種疑惑:“為何寧莊主不走儒道。”
“我覺著把你培養成大儒,玩起來,更得勁。”寧宇說著葷話。
我走儒道?金手指不用啦?搞笑。
紫月微微一愣,頓時笑了起來,正此時風鷺終于不耐煩了,重新走了進來。
“說完了沒有?”
“姐…姐…”風景還在拉著她的一條胳膊,可惜毫無作用,反而被拉了進來。
“來的正是時候。”寧宇一語雙關,語氣中帶著一種看破紅塵的淡漠。
風鷺狐疑的看著寧宇,總感覺這個家伙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卻又說不太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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