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有用嗎?”寧宇在暗中與不滅魔主交談。
“有一半的把握吧,只要棺中的家伙還有一半威能。”不滅魔主回應。
寧宇有些狐疑:“那東西真有你說的這么厲害?”
剛剛在寶庫中,見到黑棺的時候,不滅魔主就有些激動了起來,讓他去驗證,所以寧宇才故意忽視枯三的警告,去觸碰。
后面更是圍繞那具六境尸體布下了一個特殊的風水陣,都是在枯三的眼皮底下。
“那絕對是一具圣尸…不知道長生天主從什么地方弄來,所圖不小,堪比八境,但確實殘缺的…”不滅魔主窺探到了一些信息。
“只要刺激的那東西蘇醒,足以從內部打破寶庫…”
寧宇從寶庫離開,枯三沒有送他太遠,回到洞府中,逍遙王帶著期待:“怎么樣,有辦法嗎?”
寧宇掃了他一眼:“不知道,五成把握,靜待吧…”
逍遙王顯然有些震驚:“五成把握?真的假的?”
他有真難以置信,這已經是一個極高的可能性了,要知道那可是長生天的寶庫,不是路邊的廁所。
“所以要等…”寧宇也不知道最后會是一個什么結果。
逍遙王臉色陰晴不定,最后似乎下了某個決定,詢問道:“你還未婚配吧?”
寧宇頓時一驚,警惕的往后退了幾步:“我喜歡女人…”
逍遙王臉色一黑:“我知道!”
“我有一個侄女,可謂是貌美如仙,知書達理,而且天資不凡…”
寧宇微愣,有些詫異:“你要給我說媒?”
“你要是有這個意向的話,我可以向皇兄說說,以你的條件,還是很有可能的。”
逍遙王看上了寧宇,這樣的人整個靈域都找不出第二個,若能加入恒古皇朝,也是極好的。
“我知道我很優秀…可包辦婚姻還是不好的。”寧宇婉拒道。
逍遙王頓時不滿了:“你小子也太高看自己了,我那侄女怎么說也是地位高貴,追求者無數…”
“她的婚姻還不至于為了聯姻或者是綁定你,她要是不愿意,你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也不行。”
“大話說過了…要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你們巴不得塞過來…”寧宇毫不留情的揭短。
逍遙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讓寧宇更加感覺莫名其妙。
“你知道嗎小子,我很喜歡你…因為你和年輕時的也很像。”
寧宇瞇起了眼睛:“你也雙十的年紀就踏足六境了?”
“咳咳…”逍遙王干咳了兩聲,頓時沒有了交談的欲望。
長生天這幾天人心惶惶,不時有剛入門的弟子被叫走,然后久久未歸。
高層們只能用笨辦法一個個排除,效率非常低,至于入門時間久的,也不是沒懷疑,可數量太多了,無從查起。
至于寧宇,根本沒人懷疑,那長生天法濃郁到驚人的生命精氣可做不得假。
而在寶庫中,這里基本上無人踏足,更沒有什么人維護,因為寶物太多,萬一起了歹心,誰都說不清楚。
中央的黑棺處,此刻有一道道紋路從虛空中浮現,牽引到一具六境的尸體之上,一縷縷陰氣被抽了出來,衍化成特殊的符號,涌入了黑棺中。
莫名的,黑棺突兀的顫抖了一下,鎖鏈嘩啦啦響動,但是更多的紋路從虛空中浮現,繚繞在鎖鏈與黑棺的鏈接處,開始緩慢的腐蝕,發出滋啦的聲音。
而寧宇則在洞府中看著手中的玉肉胎,這是一種特殊的寶物,只有數量龐大的玉礦經歷歲月的洗禮才能誕生出來。
是修煉身外化身的至寶,足以讓身外化身擁有靈性,甚至自主修行。
“你還修煉化身呢?小伙子修行不要太雜,雜而不精,沒有什么用。”逍遙王循循善誘。
而后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青蔥歲月,嘆了口氣道:“我年輕的時候就是學的太雜,心高氣傲,反而落了下乘…不然那皇位也不是不能爭一爭…”
寧宇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就看對方這個封號,就知道完全是扯淡。
要是什么并肩王,什么齊天王之類的絕世封號寧宇或許還會信一信,就逍遙兩個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這玩意倒是可以重新給釋迦和無天弄具軀體,現在兩者已經嚴重跟不上寧宇的進境了。
但尋常方法又難以直接造就出六境的化身,很難辦啊。
寧宇思量著…心里卻逐漸有了一個想法。
“我恒古寶庫中有天地胎盤,可比這玉肉胎好上太多了。”逍遙王不甘心的攀比道。
“天地胎盤?”寧宇微愣,而后眸光的大放,如果說玉肉胎是修煉化身的至寶,那天地胎盤就是重塑生命了。
堪比輪回往生,讓人重活一世,而且資質無雙,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不愧是不朽的皇朝,佩服佩服…”寧宇態度熱絡了起來。
“話說您那侄女芳名為何?”
逍遙王冷眼相對,嗤笑一聲:“別想了,那玩意太珍貴了,除非皇兄瀕死,其余人別想用。”
這種東西對于恒古皇朝來說也是極為珍貴,不是可以隨意處置的東西。
“說哪兒去了,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寧宇搖頭道。
逍遙王更加嘆了一口氣:“唉,文采和我年輕時也是極為相似。”
寧宇:“……”
時間在流逝,寧宇也越來越急,因為長生天主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當日一戰的更多詳細消息被傳了回來。
因為北邙山的幾個老妖獸回去了,四臂金猿回去之后就死了,受傷太重,但他的孫子卻被一只黑色大手帶走,據說是混世天猴,要著重培養。
其余大妖迫于其他勢力的壓力,只能透露出一些消息,尸龍太強大,他們聯手也被碾壓,理應被殺。
但紫龍谷主卻爆發出可怕的力量,更是化身極為特殊的形體,類似真龍一樣,卻渾身是刺,而且似乎與真龍的仇恨更大。
因為它一出現,真龍就像看見了殺父仇人一樣,別人也不管了,就逮著它干,其余人才能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