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詭異的生靈和真龍大戰了很久,都未能分出勝負,不知戰到了什么地方。
這則消息在靈域大地上瘋傳,因為紫龍谷主明明是個人類,怎么會突然成為詭異的妖獸。
更崩潰的是紫龍谷,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為了壓下輿論,只能對外說這是一種秘法,不方便透露。
但隨著古老者流傳出的一道信息,徹底引燃了整個靈域。
古老者是一個龐然大物,遍布九域,不僅僅只有靈域,不過它更像是一個閑散的研究組織。
并不是太過集中,所以九域對其也只是聽之任之,加入古老者組織起碼有三名古老者共同推薦。
而且還要經過審核,是一個極為高端的組織,都是一些宿老,修為可能不高,但絕對搏古通今。
他們根據北邙山的只言片語,推測出那種形體類似真龍,卻便布骨刺的生靈是噬龍一族。
它們是真龍的宿敵,不是無上生靈,卻差不了太多,根植在它們血脈中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吞噬真龍。
傳聞一旦它們吞噬真龍,就能徹底進化,成為一種可怕的生靈,不過這個傳言無人證實。
但真龍卻對它們無比忌憚,歷史上無數個真龍鼎盛的時代,甚至兩條真龍龍并存的時代,都對噬龍發起過圍剿,導致它們只能銷聲匿跡。
化成各種形體,茍存于世間,換句話說,紫龍谷主已經被代替了。
這個消息頓時讓紫龍谷自閉了,自己家谷主都不是人了,他們緊急閉谷,更是更換護山大陣,緊閉盤查各種事情。
根據一些流言,紫龍谷發現了一些事情,而且并不全是壞事,甚至有可能因禍得福。
“居然還有這么一檔子事…”寧宇得悉這些消息,頓時驚訝莫名,特別是紫龍谷主的事情,這讓他想起了所謂的紫龍殿。
那些特殊的意識體,十有八九就是噬龍的手段,很詭異。
而且還有斷裂的紫龍劍…不會被紫龍劍插死的人就是真正的紫龍谷主吧。
時間已經足足過去了月余,這也是不滅魔主給出的最好期限,超越這個期限,就可以離開了。
因為棺材中的家伙應該沒有被刺激醒,長生天主隨時也可能歸來,不能再停留下去了。
但就在這一天,長生天深處突然傳來一陣巨震,轟鳴聲響徹整個長生天,恐怖的壓力讓很多人都跌坐在地上。
寧宇與逍遙王都被驀然驚醒,互相對視了一眼。
“成功了!”
“真成了!”
兩者同時開口,而后共同離開洞府,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朝著長生天最深處而去。
一道道流光劃破長生天山門,長老們一個個都很皺著眉頭,來到了最深處。
寶庫在震動!
他們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件事,感到莫名與恐慌,那里面可是藏著長生天無數年來的積累,不能有任何問題。
“枯三!這是怎么回事!”玄壽立身在虛空中,大喝道。
枯三急忙過來,一臉的迷茫:“大長老,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發生了。”
“打開寶庫!”玄壽當機立斷,吩咐道。
“是”枯三應下,急忙靠近青銅巨門,然而下一刻,一道凸痕突兀的浮現,伴隨著可怕的轟鳴聲,當即把枯三整懵了。
“怎么…是黑棺!”枯三反應極快,寶庫中只有這么一個可能性。
但黑棺沉寂了很多年相安無事,怎么會突然暴走!
蒼瀾!
最近唯一進入過寶庫的人,這是他的懷疑對象,下一刻,他扭身,恰好和寧宇對視,寧宇漠然無比。
然而,他并不能開口,眉心浮現一道裂痕,已經失去了生機。
“他懷疑你了…”逍遙王的聲音在寧宇耳邊響起。
“多謝…”寧宇點頭,和這種老家伙一起做事就是省心。
“枯三!”玄壽大驚,環視四周,卻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開啟護山大陣,任何形跡鬼祟之人,格殺勿論。”玄壽反應也不慢,當即激活大陣,可怕的風水大陣籠罩整個長生天,虛空中陣紋浮現。
“我不能隨便出手了,很可能會被發現。”逍遙王凝重的聲音傳來。
寧宇微不可察的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玄壽心中焦躁,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七號封門堅固無比,能留下痕跡,說明在其中的起碼是個七境圣人。
而七境圣人現在足以橫掃整個長生天,失去寶庫也總比失去山門好。
他下定了決心:“所有人撤離這里,沒有我允許,不能靠近!”
他斷臂求生,即使拋棄寶庫,也不能失去山門,等待長生天主回來。
“這家伙倒是果斷…”寧宇皺眉,這樣一來,就沒法渾水摸魚了。
然而,事情并沒有如玄壽的意愿,又是一聲轟鳴,那青銅門戶居然裂開了一道縫隙,濃郁的陰氣逸散了出來。
“死!”這個字自那黑的讓人發慌的陰氣中傳出。
“怎么可能!!”玄壽大驚失色,這青銅門戶怎么會這么容易就被撕裂了。
黑的讓人發慌的陰氣中,發出不斷的轟鳴聲,似乎有一個生靈走了出來,但卻看不到這個生物的輪廓,依舊模糊。
他散發無盡的殺意,帶起一陣罡風,可怕的氣機充斥整個長生天。
“嗷!”
可怕的吼聲,無數的陰氣沖起,遮蔽了天宇。
無邊灰暗覆蓋,什么都看不到了,陰霧遮天,死一般的寂靜。
“小子,你到底留下了什么手段,我怎么感覺都滲的慌…”陰霧中,逍遙王的身影浮現在寧宇身邊,陰霧遮掩了一切,誰都看不清什么。
“你為什么會認為這是我的手段,我只是引子,那是一具…不…半具…圣尸…”寧宇解釋道。
“什么!”逍遙王眼珠一瞪:“你還真敢啊,圣尸…弄不好咱們都得死在這里!”
“渾水才能摸魚…”寧宇道。
“你是說我們還是說那具圣尸…”逍遙王幽幽道,到底誰是魚,還不好說呢。
但寧宇這樣玩,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定把握,不會被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