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豪火滅卻!!!”
“火遁·爆風亂舞!!!”
“熔遁·巖漿大河!!!”
空氣被蒸發,燃燒的火海一重高過一重的席卷而來。
堅實的地面中從地底深處涌出來自地心的巖漿河流,那是連大自然都無法抹除的熔巖之力。
昏暗的夜幕下,轉瞬間就被映照成一片火紅的顏色。
然而,面對席卷來的巖漿河流和燃燒的火海,被短暫賦予了九尾查克拉的忍者聯軍們并不畏懼。
一層層火紅色的查克拉外衣將一切強力的攻擊阻擋在外,無法在給任何人造成傷害。
但這么做的后果就是漩渦鳴人自身好不容易已經恢復的查克拉再次開始虛弱消失,隱約間連九尾模式都無法保留下來。
“吼!!”
十尾憤怒的咆哮聲層層響起,地面震顫出道道裂縫。
望著下方不斷涌來如同蟻巢般的忍者聯軍們,日向剎那輕笑著說道:“想要分化戰場來進行戰斗嘛,不錯的計劃!”
在他的對面正是日向一族的忍者們,有著九尾查克拉外衣的庇護他們很輕易的就沖到了這里。
而剩余的其他忍者們則是一擁著朝宇智波斑這個最大的威脅沖去。
宇智波帶土則是被卡卡西給糾纏上,雙方搏斗間同時發動神威的瞳術,紛紛落入其中。
日向剎那微微抬眼注視著遠方,感知中出現了數道異樣的查克拉波動,心中低語道:“看來還是讓他們以穢土轉生之軀出現了。”
“這么一來,這一時代的阿修羅轉世者和因陀羅轉世者就齊聚于此了啊!”
“所有的計劃也終于都走上正軌了!”
碎石堆之上,宇智波斑一臉興奮的將一擁而上的忍者們打飛,眼神中帶著難言的激動、喜悅、復雜的神色。
他感受到了!感受到曾經摯友、對手的查克拉再次出現了!
如果不是現在受穢土轉生之軀的限制,他渾身的血液必將都沸騰著。
這時,一直被忍者聯軍用土遁忍術封禁抑制住行動的十尾暴走著嘶吼,木質的尾巴不斷將兩邊擠來的石壁一點點撐開。
不詳、絕望、陰暗的查克拉逐漸彌漫在戰場中。
一股股恐怖的氣息和風暴席卷向四周,天崩地裂。
日向剎那直視著抵擋在身前的日向忍者們,皺著眉頭說道:“誰給你們的膽子來阻攔我的?!”
現在戰場的混亂已經達到了巔峰,對于他這個某種意義上的過客來說只需要安穩的觀看就行。
但…總會有不知死活的人上前來送死。
“喂,你這個小鬼,為什么要去幫宇智波斑他們?!”
“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讓其他忍村的人怎么看我們日向一族啊!”
“我們日向一族可是木葉第一大族,而你居然去幫助敵人!”
群情激奮的日向忍者們面色不善的拿著武器,似乎只要日向剎那敢反抗就要拿下他。
日向剎那眼眸一冷,藍金色的光輝閃爍著。
“轟隆!!”
龐大的斥力驟然落下,日向忍者們面色一變,根本扛不住突如其來的斥力,身軀以五體投地的方式趴倒在地面。
絲絲縷縷鮮紅的血液從他們的身軀之中流出。
他們身體內部的構造已然徹底被斥力所摧毀,就算被醫療忍者們救回來也只會成為一名植物人,躺在病床之上動彈不得。
“哼!”
輕瞥了眼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們,日向剎那眼中閃爍著莫名的神色看向虛弱的漩渦鳴人。
趁著戰場混亂,他或許可以提前為之后的計劃做好準備。
下定決心,藍金色的光輝于眼瞳中浮現,斥力和引力雙雙出現,將一切敢于上前阻攔的忍者們統統轟殺至死。
戰場的中央,正在接受小櫻治療的漩渦鳴人心中猛地感受到了一股惡寒,就像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他抬起腦袋,仙人模式下的一字眼很快就看到了正在朝著自己這里走來的日向剎那,忍者聯軍的忍者們想要上前阻攔,但統統近不了身,反而會被引力和斥力瞬間擊殺。
這一幕幕血腥的場景,讓漩渦鳴人的瞳孔一縮,同伴的死去和前仆后繼的阻攔,讓他的內心充斥著憤怒。
想要上前幫忙,但之前一次性耗費大量的九尾查克拉和自身查克拉給予,讓他自身陷入了極度的虛弱,哪怕是擁有著漩渦一族體質和九尾九喇嘛的他,都已經承擔不起了。
漩渦鳴人咬著牙,低聲道:“小櫻,快點離開,那個家伙的目標…是我!”
然而,現在的小櫻已經不是以前的小櫻了,三年的經歷和磨煉,她早已成熟許多,不在是只會拖后腿的存在了。
小櫻面色堅毅,依舊不為所動的在他身后使用著治療忍術來進行療傷。
“可惡,小櫻,你快離開啊!”
看著不聽勸的小櫻,漩渦鳴人一下子就急了,奮力的想要掙脫醫療忍術,但虛弱的他在力氣上根本比不過身為綱手弟子的小櫻。
纖細白晢的手按在漩渦鳴人的肩膀上,就如同千斤墜般讓他動彈不得,只能夠不甘的接受著醫療忍術的治療。
望著不遠處看似已經放棄抵抗的兩人,日向剎那眼里閃過一抹笑意,眼里閃爍著藍金色光輝。
“柔步·雙獅拳!!!”
這時,嬌柔的嗓音響起,查克拉性質化的兇猛獅頭朝著日向剎那毫無防備的背后轟去。
出手之人,赫然是一直顯得唯唯諾諾的日向雛田。
“牙通牙!!!”
“忍法·寄壞蟲!!!”
“木葉大旋風!!!”
“忍法·雙升龍!!!”
緊隨其后出手的忍者中,赫然都是木葉十二小強之中的小家伙們,不管如何,他們都無法眼睜睜看著鳴人出事!
“斥力!”
淡漠的聲音響起,無色透明的領域霎時間構筑將一切襲來的攻擊全部抵消,乃至進行反攻。
嘭!!!
木葉十二小強襲來的攻擊盡數被抵御,他們的身子在磅礴的斥力面前顯得十分弱小無助。
日向剎那無趣的瞥了眼他們被擊飛的身影,目光稍稍在日向雛田身上多停留了一瞬,隨后邁步來到漩渦鳴人的面前。
“可惡!”
“給我去死!!!”
望著已經到來的日向剎那,小櫻面色難看,知道時間已經非常緊迫,毫不猶豫的聚集查克拉,揮出右拳朝日向剎那的臉龐砸去。
“怎么可能?!”
“騙人的吧!!”
“小櫻的拳頭被擋下了?!”
在木葉十二小強的驚呼聲中,小櫻匯聚查克拉揮出的右拳被一根白晢的手指輕輕抵住,在無任何前進的力氣。
要知道,小櫻身為三忍之一綱手姬的徒弟,不僅繼承了她精湛的醫療忍術,就連引以為豪的怪力和體術都完美的繼承下來了。
可現在的這一幕場景,卻讓許多人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瞎了。
甚至讓他們感到疑惑,難道是小櫻放水了嗎?
以往能夠一拳鑿穿地面的拳頭,居然會被一根手指就輕松抵擋下來。
日向剎那面色帶著笑意,輕聲道:“力道不錯,可惜…你太弱了!”
洶涌宛若浪潮般的查克拉凝聚,日向剎那輕輕彈指,恐怖駭人的力道頓時爆發出現。
嘭!!!
小櫻的身子猛地被擊飛出去,重重砸落進巨石之中,滾落的碎石很快就將他給淹沒了。
“小櫻!!!”
漩渦鳴人面色憤怒的看著這一幕,內心中就像是有一團火焰般在洶洶的燃燒著。
日向剎那眼中閃爍著藍金色光輝,輕笑道:“接下來輪到你了,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
引力化作堅固的力量將毫無抵抗之力的漩渦鳴人牽引至半空中。
“轟、轟、轟!”
五道查克拉氣焰如同縮小的火團出現在日向剎那的五指上,他緩緩抬起手掌對準了封印著九喇嘛的封印空間。
漩渦鳴人憤怒的瞪著他,絲絲縷縷的查克拉被他從體內壓榨出現。
但都無一例外的被斥力給封禁著無法使用。
就算他全盛時期面對日向剎那都沒有半點勝算,更何況如今虛弱至此呢。
漩渦鳴人緊緊注視著眼前的日向剎那,腦袋中突然恍惚著出現幾道零零碎碎的畫面,都是一閃而逝。
有高唱龍脈之歌的樓蘭女王!有年輕時的父親波風水門!
有大和隊長和卡卡西老師!甚至還有著一閃而逝的日向剎那!
雖然這些畫面都是立刻消失,但漩渦鳴人還是隱約記下了一些。
但令他感到疑惑的是,他自己根本沒有關于這方面的任務記憶啊。
他根本不認識什么樓蘭的女王,就連日向剎那他都已經不認識,記不得了。
恍惚之間,漩渦鳴人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十分重要的記憶。
耳邊隱約響起溫和的嗓音。
“一定要當上火影啊,鳴人!”
“我到底忘記了什么東西啊?!!”
此時此刻,漩渦鳴人的心中十分煩躁、茫然。在他的體內深處,阿修羅查克拉隱隱綻放出微弱的光輝,似乎是在抑制著什么。
日向剎那眼中閃爍著藍金色光輝,轉生之眼透過一切表象觀察著內里。
望著失神愣在空中的鳴人,他的眼中閃過恍然之色,心中暗道:“這是終于想起來之前的記憶了嗎?!”
從一開始,日向剎那就在疑惑一件事情。
那就是漩渦鳴人為什么會不記得他了?為什么呼喊出“和寧次、雛田一樣的白眼家伙”這句話!
明明在樓蘭龍脈的時候,漩渦鳴人本身的記憶并沒有跟原著一樣被封印。
按道理來說,漩渦鳴人應該是在看到第一刻的時間里就明白了他是穿梭時空而來的。
可事實呢,卻是漩渦鳴人跟沒事人一樣壓根就沒有認出日向剎那。
直到現在,日向剎那在使用轉生眼窺伺到漩渦鳴人體內,才隱隱有了幾種猜測和想法。
會不會是漩渦鳴人在回到這個時空的第一時間,就被阿修羅查克拉給壓制住了部分的記憶。
或者說是由幕后之人大筒木羽衣來控制抹除了這部分的記憶。
但第二個想法,其實在日向剎那心中已經勉強打上了×號,因為如果真的是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出手抹除的話。
那么在之前的幾次目光出現時,就會反應過來了,但事實卻是大筒木羽衣跟沒事人一樣什么都沒有發現。
當然,也不能排除大筒木羽衣是在甕中捉鱉,所以日向剎那還是留了個心眼,準備后續著手一些防備。
“或許是不同時空不允許這樣的經歷存在,是世界主導著阿修羅查克拉來壓制他的記憶也說不定哦!”
這時,輝夜姬略帶笑意和新奇的聲音響起,就連她都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離齊的狀況呢。
日向剎那輕皺著眉頭,低語道:“那么我和輝夜你的記憶,又是怎么保存下來的?既然我們偷渡著來到這個時空的世界,那么按道理不應該會記住之前時空的記憶吧!”
天之御中的空間,輝夜姬神色慵懶的躺在王座之上,額間的九勾玉輪回寫輪眼微微綻放出邪異的紅芒看向虛空,笑著說道。
“誰說妾身沒有被影響!”
“如果不是汝發現了這個小子的異常記憶,恐怕就連妾身都要等到許久之后才可能反應過來!”
日向剎那眼中閃過詫異的神色問道:“輝夜,你的記憶已經被影響了?!”
“當然……沒有啦!!”
輝夜姬吊足了他的胃口才笑嘻嘻著回答沒有。
“妾身縱然沒有恢復全盛時期的實力,但僅僅是這么微弱的影響,又怎么可能會威脅到妾身呢!”
伸了伸懶腰,輝夜姬額間的邪異紅芒緩緩收斂,輕笑著說道。
“汝的記憶也沒有受到影響,有著封禁力量的天然保護存在,來自世界本身的微弱影響根本不會讓汝的記憶出現損失!”
“只是區區攜帶另一個時空的記憶罷了,說不上能夠造成多么大的影響,所以世界也不會太過分!”
她的一番話讓日向剎那的心微微放心下來,繼續問道:“那也就是說,大筒木羽衣也是有一定可能知道我們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的?!”
“或許吧,這種事情妾身是第一次經歷,也不能夠太確定!”
這么一說,日向剎那的眼神瞬間就危險起來了,純白的眼眸轉化為轉生之眼冷漠的注視著天空。
良久后,他才緩緩收回“冷漠”的視線。
看來接下來他不得不做些后手和準備了。
縱然大筒木羽衣是有微小的可能性會知道,但既然已經有了可能性就必須要有防備了。
人終究不能太過自大,須得做好萬全準備才行!
要是真的因為這一小點微弱可能性導致計劃滿盤皆輸,日向剎那怕不是要后悔的自殺了。
暫時壓下心中的思緒,日向剎那緩緩抬起右手上的封印之書,向著傻楞在半空中的漩渦鳴人按去。
“心中身之術!!!”
關鍵時刻,山中井野發動了山中一族的秘術試圖進入日向剎那的內心之中,想要控制他放棄對漩渦鳴人出手。
但當她剛進入日向剎那的內心深處時,她就被一雙如同凜冬寒雪般冰冷的眼神給盯上了。
“人類,誰給汝的勇氣進入這里的!!!”
漆黑的心靈空間中,輝夜姬面色寒霜的注視著山中井野。
要知道,輝夜姬可是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與日向剎那互相感應對方之間的情緒和心靈。
所以,在輝夜姬的心中日向剎那的內心世界一直都是屬于她的地盤,任何人敢進來,就要做好被“查克拉之祖”大筒木輝夜姬殺死的打算。
“怎么可能?!為什么他的心靈深處,還會有另一個人在?!!”
第一次遇見這種狀況的山中井野頓時楞在了原地,神色中滿是不知所措。
家族里的記載和卷軸,根本沒有告訴她現在要怎么做啊。
輝夜姬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
一根腐蝕萬物的慘白骨刺出現在虛空,狠狠扎入山中井野的心靈化身中,將她湮滅殆盡。
噗!!!
昏暗的戰場中,閉著雙眼使用心轉身之術的山中井野睜開一雙駭然的眼睛,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隨后眼前一黑,昏厥著倒地不醒。
精神和心靈受到重創,要是不能夠及時得到治療,恐怕會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植物人了。
“井野!!”
“可惡,你這個家伙到底對井野做了些什么!!”
秋道丁座面色憤怒的質問著,身軀在倍化之術的作用下不斷變大,一雙肉掌如同山岳般砸下。
身體中的查克拉涌出,日向剎那面色漠然地說道:“不自量力的螻蟻!”
“轟隆!”“轟隆!”“轟隆!”
一道道宛若遠古圖騰柱般的巖漿火柱從地底深處噴發著出現,將秋道丁座龐大的身軀包裹著灼燒。
痛苦的慘叫聲響起,當他被鹿丸等人從巖漿火柱中救出來時,身體已經被嚴重燒傷了,一縷縷的巖漿火焰更是將他的身軀烤熟了般。
遠方,懸崖上,宇智波斑雙手環抱著,漠然的注視這一幕,他在戰國時期見過的殘忍遠比現在恐怖,所以根本不會動搖分毫。
這時,他有些驚訝的回頭看去,說道:“十尾已經憤怒到這種程度了嘛!”
“哼,看來這些螞蟻們總算能消停一會了!”
宇智波斑咧著嘴,感知著愈加靠近戰場的那道熟悉的查克拉,整個人已經興奮到不行了啊。
這個時代,能夠跟我一決勝負的果然只有你啊!!柱間!!
日向剎那眼瞳中閃爍著藍金色光輝,望著處于恍惚和愣神中的漩渦鳴人,漠然地說道。
“你體內的九尾就由我來收下了!!”
“封邪剝離之術!!啪!”
燃燒著五團查克拉氣焰的五指赫然按在了漩渦鳴人的肚子之上,一縷縷猩紅色邪惡、不詳的查克拉緩緩被抽取出來。
“唔啊!!”
隨著九尾的查克拉和力量開始被抽取,被禁錮在空中的漩渦鳴人面色頓時變得痛苦起來,整個人蜷縮著。
與此同時,在九尾查克拉和力量被剝離時,亦有著一道道隱匿的藍金色查克拉涌入漩渦鳴人的體內。
它們以某種詭異的方式悄然潛伏在漩渦鳴人的全身細胞之中,令誰也無法發現任何的異常。
“鳴人君!!!”
“可惡,你個混蛋,快給我放開鳴人啊!!”
望著被禁錮在空中面色痛苦難熬的漩渦鳴人,忍者聯軍們的忍者頓時憤怒著沖了過來。
各式各樣的忍術如同不要錢般朝日向剎那轟去。
但任憑萬般忍術轟來,卻統統無法進入日向剎那三米之內的空間。
斥力所構筑的絕對防御將一切不利于日向剎那的東西統統給排斥了出去。
除非有著允許,不然誰也無法突破這層斥力構筑的屏障。
一時之間,絕望的情緒開始在忍者聯軍中蔓延開來。
而更加令人絕望的是來自于十尾口中宛若山脈般龐大的尾獸玉已經徹底凝聚成功了,只要發射出來,在座的根本沒有人能夠擋下。
“吼!!”
暴怒的十尾緩緩趴在地面,猩紅邪異的光輝籠罩著它的身軀,尾獸玉赫然已經瞄準忍者聯軍的所在地了。
九尾的查克拉不斷的被抽取出現,被禁錮住的漩渦鳴人生命氣息開始愈發的微弱,仿佛隨時都要死去般。
這時,察覺到感知中出現的一抹查克拉波動,日向剎那的嘴角隱隱劃過一絲笑意。斥力構筑的屏障主動消散。
下一刻!
一道金色的閃光伴隨著飛雷神苦無出現,緊隨其后的是充斥著大量查克拉的螺旋丸朝日向剎那的腦袋轟去。
日向剎那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情愿的打斷了抽取九尾查克拉的儀式,身形一閃主動向后離去。
而沒有了引力的控制,漩渦鳴人虛弱的身體頓時從半空墜落,砸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望著懷抱中旋渦鳴人微弱的氣息,波風水門的眼神之中霎時間充斥著森冷至極的殺意,他微微側過腦袋,看著已經離去的日向剎那,殺意滿滿的說道。
“你想對我的孩子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