柊夏就像世界觀都崩塌了一樣沉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御庭,她怎么也沒想到前一秒還一副正兒八經樣子的人下一秒竟然就說出了如此變態又下流的話來。
“你、你是認真的嗎?”柊夏紅著臉像看變態一樣警惕的盯著御庭問道。
“這種事情就…就算你問我,我也……”御庭自己都感覺羞恥到不行,本來說出那種話來就像個變態癡漢一樣了,現在又問自己是不是認真的,自己要是堅定的說出是認真的的話不就更變態了嗎?
看御庭的反應柊夏也是知道了他的回答,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人啊?
“是不是…只要打了你就愿意承擔主要責任承認是你們的錯?”柊夏緊盯著御庭問道,盡管感到特別厭惡但她實在是不能失去學生會長這個位置,畢竟那關系到她的前途,所以如果御庭真的是認真的的話……
“當…當然。”御庭難為情的將頭撇向一邊點了點頭,就當是他對柊夏做出這種變態事情的補償吧。
何況現在柊夏手里還有三月的錄音,不管擔不擔主要責任懲罰都是絕對跑不了的,無非就是重一點還是輕一點的問題,御庭也早已做好替希和三月挨處分的準備了,即便柊夏不同意他的第二個條件他也還是會這么做。
畢竟國高要是被記個大過什么的說不好可是會影響之后升學的,相比起她們,御庭覺得還是自己這個能不能活過國高都不知道的人來背處分會好一些。
見御庭點頭同意了柊夏變得更糾結了。
猶豫了將近半分鐘之后柊夏還是紅著臉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御庭的面前后又轉身扶著辦公桌把P鼓給微微翹起來了一些。
“如…如果你是認真的話那、那也沒辦法了,變態,人渣!”
因為極其的不情愿所以柊夏在擺出姿勢的同時還一個勁的鄙視著御庭。
這是何等的造孽啊!御庭能感覺到面對柊夏的姿勢自己的心跳正極具加快,想不到為了活下去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
“那、那抱歉了,我…我要來了。”
因為御庭本身也就沒有那種變態的想法只是為了活下去不得已而為之,所以為了避免讓柊夏更加的厭惡他也只是緩緩的揮手輕輕碰了一下。
可是碰了之后卻沒出現那種腦海整個放空的感覺,難道剛才那樣不算嗎?
直到現在八九個任務做下來御庭也算是稍微搞懂了一點那莫名其妙的系統,只要完成任務要求了就立刻會有反應,絕不會有延遲。
但要是覺得完成任務了可卻沒有反應那就說明實際上任務還沒有完成或者說沒達到標準,就像那時候給芽衣老師戴耳釘一樣,因為沒戴穩的緣故所以任務一直沒顯示完成,直到重新戴了一次戴好之后才有了任務完成的反應。
也就是說剛才那一下并沒有達到完成任務的標準嗎?御庭好好想了一下,P鼓的位置是肯定沒錯的,那問題就是出在了打這個動作上,嚴格意義上來說剛才的動作卻是不能說是打,說的猥瑣一些不如說更像是摸了一下。
那既然這樣的話……
對不起了,柊夏同學!
御庭這樣想著,為了完成任務也只好高高的掄起了手臂,看準位置后手掌攜帶著勁風就狠狠向柊夏微微翹起的P鼓扇去。
pia~
清脆響亮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學生會辦公室。
“痛~唔!”
柊夏不住捂著被痛擊的地方發出了悲鳴。
因為害怕如果打的輕了系統又會認為不夠標準會長又不允許再打一次的情況出現,御庭所幸豁出去用盡了全力打出了一巴掌,而這一巴掌則是活生生的把柊夏疼的淚水都成眼眶里溢了出來。
御庭自己則是一巴掌給自己打的失神了。
等腦海結束放空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柊夏正淚眼婆娑惡狠狠的盯著他。
“對…對不起會長!”見此情形御庭趕忙彎腰低頭道歉道。
“西…西內!變態!混蛋!人渣!”柊夏滿腔屈辱的捂著還疼痛不已的地方對著御庭罵道。
“真的對不起!”御庭沒有解釋什么,只是一味的道著歉,為了能一次就完成任務他也只能那樣做了。
“算了,你個人渣下午上完課記得來這里我帶你去教務處,你要是敢跑我就是豁出去也要讓你這個混蛋不得好死。”柊夏忍著眼淚向御庭威脅道。
御庭趕忙擺手表示自己是絕對不會跑的。
“好了,現在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看到你這個人渣的臉。”見御庭應下來后柊夏便毫不客氣的下了驅逐令。
下午在活動室摸完魚結束了社團活動交代了希和三月讓她們將貼子給刪除后御庭便如約去學生會辦公室找柊夏了。
如之前和柊夏說好那般,在教務處里御庭表示自己愿意承擔主要責任并給學生們和外界一個合理的交代,之后又坦然的在處分通知書上簽下了名字。
看著御庭坦然的樣子柊夏不由覺得有些恍惚,眼前的人真的是白天提出那種下流條件的人嗎?要知道這個處分可不輕,只為了那下流的想法就愿意承擔這樣的處分?柊夏實在是有些不解。
“喂!我問你,實際上那貼子不是你發的吧?”從教務處出來保住了學生會長位置的柊夏向御庭問道,早在中午商談的時候她就隱約感覺到御庭雖然是知情者但絕不是發貼人。
這也是她好奇的地方,如果御庭不是發貼人那完全可以占了自己便宜后再把真的發貼人退出來讓那人接受處分,雖然這樣做是很惡劣但畢竟他連那種下流的條件都提了,應該也不會在意惡不惡劣的吧?可他卻是相當坦然的就接受了處分。
“嘛…的確不是我發的。”既然處分已經領了御庭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那你為什么還要接受處分?讓發貼的人來接受處分不就好了?你別告訴我你只是單純的想做那種下流的事情吧。”柊夏問道。
有些苦澀的笑了笑。
“就像會長你執意要做學生會長一樣,我也有一些不得不而為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