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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骨裂

  走過?兩人?

  說到兩個人的話一般基本都會想到情侶那樣的吧?

  御庭突然明白過來了,既然這個門感應的是一個人走過去那也就是說只要另外一個人不是用走的方式過去就行了,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一個人抱著或背著另外一個人走過去。

  御庭剛激動的想告訴白柳自己找到辦法的時候卻是頓住了,雖然如果沒猜錯的話辦法應該就是那么個辦法,但他和白柳怎么說也算不上是情侶或者比較曖昧的關系,自己就這樣背著或抱著她過去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吧?

  “啊!”

  看著御庭欲言又止的樣子白柳剛想問他想要說什么,卻沒想到原本被鎖上的門竟是突然彈開了,兩個鬼影瞬間就沖進了房間里。

  御庭的瞳孔不由收縮了起來,哪怕心里無比清楚世上沒有所謂的鬼神一切不過是工作人員假扮出來的,可他們那詭異到猙獰的妝容給視覺帶來的沖擊還是讓御庭的心跳不由加快了。

  再加上回蕩在整個房間的白柳的尖叫聲更是讓御庭慌了起來。

  跑!此刻御庭腦海里只有這么一個念頭。

  也顧不得是不是情侶那些有的沒的了,御庭雙手環過站在一旁的白柳的腰肢用力往上一提便扛起白柳往出口跑去。

  突然就被扛在了御庭肩上的白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仍舊在掙扎叫喊著。

  御庭也顧不得解釋什么了,也不知道那兩個鬼影還有沒有在后面追著,便頭也不回的一路往前狂奔著。

  只是由于密室的光線實在是不怎么好,御庭又只顧往前狂奔并沒注意腳下,跑著跑著竟是被突然伸出的機關鬼手給絆了一下。

  御庭一個重心不穩就以狗吃屎的姿勢往前摔去。

  糟糕!御庭感覺到隨著自己的姿勢白柳竟是脫手被往前甩去了,這要是突然就被甩出去磕到頭那還得了,少說也得是個腦震蕩啊!

  御庭趕忙一只手抓住白柳的衣物想要把她拽回來,另一只手則是繞到了她的背后希望能幫她墊著點緩沖一下。

  隨著一聲悶響兩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御庭只感覺手臂和膝蓋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不過好在摔倒前他的兩只手都是在白柳的身后托住了她,應該并沒有怎么摔到她。

  “你…你沒事吧?星宮同學。”御庭強忍著身體傳來的痛感向白柳問道,是他要帶白柳來這種地方的,可絕對不能出什么事情。

  白柳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可臉卻是漲紅了起來。

  “御…御庭同學,可不可以請你放開我的褲子,感覺有、有點涼涼的。”

  御庭低頭一看差點沒血壓飆升暈過去,現在的姿勢該怎么形容……他用膝蓋撐著跪在地上,一只手在地下托著白柳的頭,另一只手則是提住了她的褲子。

  本來這個姿勢雖然看上去有些奇怪但也沒什么,可問題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白柳的那條熱褲竟然被褪到了大腿中間,看上去就好像是御庭把她的褲子給扒下來一樣。

  粉…粉色蝴蝶結加白色?這還是御庭有生以來見到過女生還穿在身上的小內。

  “不…不是的,星宮同學,這是剛才我怕你甩出去就想抓住你,沒想到……”御庭松開手趕忙解釋道,這確實是個無心之舉,剛才慌亂中他也沒注意抓到的是白柳的衣服還是什么,更沒想到會一把就將褲子給拽了下來。

  “沒…”白柳說著就趕忙把褲子給提了回去,竟然讓御庭給看到這么丟人的一幕,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可話還沒說完白柳就突然失去了意識。

  “好啊,你個臭小子,竟然趁著黑燈瞎火的想占我妹妹便宜是吧,為你的齷齪付出代價吧。”

  白紙說著就借用著姿勢雙腿一抬緊緊夾住了御庭的脖子將他給鎖了起來。

  感受到足以讓人窒息的力道,御庭知道白柳并不是在和他開玩笑,趕忙想用手把她鎖住自己脖子的腿給掰開。

  可讓御庭詫異的是剛才墊在白柳頭上的那只手竟然使不出半點力氣來還疼的不行。

  不過小命危在旦夕御庭也顧不上去考慮那些了,用僅能用的一只手將白紙的腿稍微搬開一點后趕忙喘著粗氣解釋道“拜托那是意外好吧,我要是不拉住白柳就得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誰讓你要扛著她亂跑的,你不扛著她跑不就不會有事了嗎?”認定自己妹妹被占了便宜的白紙卻是絲毫不講道理的說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什么也不怕啊!”御庭不服氣的說道,那種情況下恐怕也就只有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流氓會絲毫不慌了吧。

  “還敢頂嘴?”白紙瞪了御庭一眼雙腿越發的用力了。

  “都說不是我的錯啊喂!”

  “兩位客人,你們沒事吧?”好在御庭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從監控上看到他們摔倒的工作人員終于趕了過來。

  “諒你也不會真有那個膽子,這次就放你一馬,要是再敢有下次管你是不是意外我都要你這個臭小子好看。”

  松開御庭后白紙說完又再次換回了白柳的意識。

  “御庭同學,你沒事吧?”看著御庭呼吸有些困難的樣子白柳擔心的問道,生怕自己是不是又失去意識后對御庭做了什么。

  御庭用僅能動的那只手擺了擺示意沒什么。

  出了這樣的情況兩人也沒心思再玩下去了,就在店員的帶領下走出了密室。

  感覺到自己的手不對勁的御庭去醫院看了看,好家伙,直接干骨裂了。

  “對不起御庭同學,真的對不起。”看著御庭打上石膏用紗布纏起來的手白柳紅著眼睛一個勁的在給御庭道歉。

  “沒事啦,也是怪我自己慌神了竟然扛著你就跑了,還害你摔了一跤。”御庭表示并不怪白柳,而且本來也不是她的錯。

  說起來白紙真的是所謂的姐姐嗎?怎么兩人差距會這么大啊?一個不管對錯就叫囂著要弄死自己,另外一個卻明明不是她的問題還要自責是因為她太重了才把自己壓骨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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