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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希的身世

  “喂,變態桑,醬要糊了。”雖然希嘴里還是變態變態的叫著,不過心里早就已經沒把御庭當做真正意義上的變態了,事實上能被御庭看著她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絲高興的,但架不住御庭這樣一直看著也只好出聲提醒道。

  被希這么一說御庭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趕忙道著歉轉回身繼續炒起了醬,心里不由的在埋怨自己干嘛要一直盯著希看,這下好了,肯定又被誤認為是有什么變態的癖好了。

  沒過一會兒醬就炒好了,從鍋里舀了一勺醬澆到了面上一份肉醬面就做好了。

  將面抬到餐桌上招呼希坐下來之后御庭又從冰箱里拿出飲料給他自己和希倒了一杯。

  “變態桑你不吃嗎?”看著餐桌上只有一份面條希不禁問道。

  御庭將口中的飲料咽下之后擺了擺手“我已經吃過了,你吃就好了,不夠的話還有,你盡管吃。”

  聽御庭這么說希也沒再說什么,了一句我開動了之后便拿叉子卷起了一份面條塞入口中。

  “變態桑,你的手藝還蠻不錯的。”吃了一口之后希夸贊道,雖然已經是第二次吃御庭做的面條了,但口感和味道還是相當的讓人經驗,毫不夸張的說,希自認御庭做面條的手藝是在她之上的,甚至遠要比她吃過的其他面條都好吃。

  被夸獎的御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嘛…畢竟我在家里也經常是自己做面條,做給自己吃的自然是要學的精一些。”

  或許是真的有些餓了,希吃的雖然并不粗魯但也絕對算不上文靜的細嚼慢咽,沒過一會一整盤面條就都被吃的一干二凈了。

  “我再給你加一些?”御庭說著就要端起希的盤子給她再加一些。

  希卻是擺手拒絕了,雖然味道真的很好,但先前的那一份分量就已經足夠甚至有些超標了,她都快吃的小肚子撐出來了。

  收拾好餐具之后兩人又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又給希倒了一杯飲料之后御庭忍不住的問道“那個…宿原同學,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會說是被家里趕出來了嗎?”

  御庭知道那屬于人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去問并不禮貌,但果然還是相當的在意,或許是因為從某種角度來說兩人的遭遇有些相似吧。

  希卻語氣沒什么波動的淡然說道“要說為什么的話大概是因為我沒把錢給交夠吧,不過也不是什么好驚訝的事情了。”

  不管是語氣還是說的話都感覺像是相當理所當然的事情,就好像對于希來說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樣子。

  但御庭卻是聽到了讓人沒法不在意的事情,交錢是指什么?

  看御庭一臉疑惑的樣子,希喝了一口飲料之后便說道“與其說我是我媽的女兒不如說是她的工具,或者說我的家里不過就像是狗血劇里的離譜劇情一樣。”…

  “事實上我是私生女,或者說是一個父母都健在的單親小孩,那個男人挺有錢的,屬于社會上的精英人士吧,但私生活卻不敢茍同,大概二十年前他看上了我的母親,但那時候他已經有了家室了。”

  “該說是有心機還是無知,總之母親明知道那個男人有家室還是選擇了和他在一起。過了一段時間之后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故意的設計母親就懷上了我,據我所了解的情況那個女人當時是想憑借著肚子中的我擠掉正宮上位的。”

  “但卻沒想到我是個女生,那個男人也就徹底把她給拋棄了,但不管怎么說我身上都留著那個男人的血,他雖然拋棄了母親但每個月都還是會打一筆錢過來,說多不多,剛好夠我和母親不奢不儉的過一個月,但有時也會多打一些,好像說是給我的營養費和買衣服的錢,不過那些錢很少被用在我身上就是了。”

  “我能感覺到那個女人并不愛我,甚至還有一些恨意,大概如果我是個男生的話她就能擠掉正宮成為精英太太了吧?哪怕到現在只要她一不順心我就會挨打,在我念國中以前吃的只有最低限度的東西,新衣服也只有在那個男人多打錢的時候她才會象征性的從地攤上買一套便宜但是看著還不錯的給我然后拍張照發給那個男人看。”

  “上國中之后她干脆把我送去了寄宿學校,學費是那個男人出的,但生活費她給的依舊是少的可憐,甚至還要求我周末出去打零工賺錢給她,我那時候被長島她們盯上想轉學也被她拒絕了,還警告我說不要給她惹事以免賠錢。”

  “上國高之后的學費依然是那個男的出的,但她說不會再給我生活費了,說讓我自己去打工賺生活費,并且每個月要拿一萬五千円給她說是作為我住在家里的房租以及以前她給我的生活費,說如果不給的話就把我攆出去。”

  “上個月因為照顧變態桑請了不少假所以工資被扣了不少,沒有那么多錢給她她就把我給攆出來了,就是那么一回事。”

  希的語氣平淡的像是這件事情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甚至于就好像她早就料到會有被趕出來的這么一天。

  御庭實在是覺得不可理喻,見過啃小孩的但從小就啃到大的父母他這還是第一次見,突然覺得比起希來他實在是有夠幸運的了,雖然某種意義上他父母也算是拋棄了他,但他知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也不知道當時學校和家里兩邊的壓力都壓在身上希是怎么熬過來的,再聯想到剛認識希時希那別扭的性格御庭就不由一陣心疼,現在想來那時的希恐怕早已不敢信任任何人了,那種性格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了。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御庭問道,雖然很想為希抱不平但那終究是人家的家事,就算她母親再怎么對她不好血緣上來說也是她的母親。

  “不知道。”希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現在身上已經沒錢了,不然也不至于大晚上的蹲在路邊,回去的話那個女人不見得會讓她回去,但不回去她好像也沒有能去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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