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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酒店?

  御庭倒不是覺得白紙大早上的要把他叫出去是想對他做什么,估計應該真的是有什么事情吧?但不管有什么事也總得先讓自己洗漱一下換一下衣服再去吧?

  “你就給我放心好了,不是去什么公共場合用不著注意你那本就不怎么樣的形象的,總之你快點跟我走。”白紙說著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看樣子今天不把御庭拖出去他是不會罷休的。

  腦子還處于待機狀態的御庭一時之間沒理解白紙話里的意思但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不是去公共場合的話那在自己家說又怎么了,要是怕奈奈聽見實在不行回房間里關起門來也不是不行啊。

  “你們在干嘛啊?哈”大概是被兩人給吵醒了,奈奈打開房門打了個哈欠問道。

  但下一秒看清楚局勢的奈奈就整個人都驚醒了,有個女生要把自己的哥哥從家里給拖出去,而且看哥哥的表情好像不太情愿的樣子。

  這個女生她見過,好像也是和哥哥一個社團的朋友,只是為什么非要強制拉哥哥出門啊?莫非這個壞女人……

  奈奈瞬間腦補出了相當不得了的場面當場嚇得大驚失色。

  趕忙跑過去向白紙質問道“你放開我哥哥,你要帶她到哪里去?”

  “小屁孩回去睡覺去,這里沒有你的事,你哥哥占時被我征用了。”白紙厲聲說道。

  只是一個眼神奈奈就被白紙嚇的退后了兩步,不知道眼前這個女生為什么會有這么強的氣場,明明上次見面時都還沒有這種感覺的。

  但為了哥哥即便心里有些害怕但奈奈還是在勉強自己用眼神和白紙對峙著。

  看著兩人僵持不下的場景御庭只好無奈的說道“好啦,白紙你不要拖著我了,我和你一起去。”

  御庭知道白紙的性格不達目的絕不會善罷甘休的,為了以防兩人的矛盾變得更發激烈他也就只好選擇妥協了,而且不管換不換衣服他都是要和白紙出去的,無非就是形象好不好的關系。

  “誒?哥哥!”奈奈埋怨道,顯然沒想到御庭竟然這么輕易的就像壞女人欺負了。

  “乖啦,你在睡一會或者自己在家玩一下,哥哥一會就回來。不準亂跑,等我回來。”御庭笑著摸了摸奈奈的頭。

  被摸頭殺征服的奈奈雖然還是有些不愿意但也只是嘟著嘴走回了房間。

  而御庭也是被白紙強拉著跑出去了。

  穿著拖鞋的御庭差點沒跑的摔倒,一個踉蹌之后終于是忍不住的問道“白紙,我們究竟是要去哪里啊?”

  “別啰嗦,去到你就知道了。”白紙沒回答御庭的問題仍然是快步往前走著。

  據御庭所知白紙一般是只有在白柳受委屈或者害怕情緒波動過大的時候才會出現為白柳出頭的,雖然她的意識似乎是可以自己控制什么時候出現和消失的,但一般來說她似乎都不會在沒什么事的時候主動出現。…

  難道是昨天回去之后出什么事情了嗎?印象中昨天聚會結束的時候白柳的狀態都還很正常啊,如果不是后來出了什么事按理來說白紙是沒道理來找他的。

  被白紙拖著走了一段路之后似乎終于到地方了,御庭被拉著走進了一幢建筑物里,但看清建筑物招牌上寫的hotel的御庭卻是被嚇了一跳。

  這不是酒店嗎?而且看外觀的裝修好像還是偏向于情侶酒店的那種,白紙帶她到這種地方干什么?

  還沒等得及御庭問出為什么就被白紙拖著跑進了酒店的電梯。

  “不是,白紙,我們來這種地方干什么?”御庭不解的問道。

  “有些事情不能被別人聽見,只能來這種地方了。”白紙冷聲說道。

  白紙的話好像并沒有什么問題,不少人談商務合作或者別的事情都會選擇在酒店里,不過御庭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什么事情會需要這么慎重的來酒店說?而且就算是酒店也不應該是這種情侶酒店吧?

  電梯到達樓層后白紙又拉著御庭走出了電梯,在一間房間門前停下掏出房卡刷了一下之后房門就打開了。

  之后御庭就被一把給推了進去白紙也跟著走進了房間還把門給關上鎖了起來。

  御庭大概看了一下房間的環境,主色調是粉色和白色確實是有點小浪漫的感覺,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圓床,床上還撒了些玫瑰花瓣,床的不遠處還有一個看上去像秋千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坐的東西。

  “白紙,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什么嗎?”御庭問道,既然都已經來到地方了白紙應該不會再瞞著他了吧。

  “切!真不知道白柳是看上了你哪里,真是便宜你這個臭小子了。”白紙并沒有回答御庭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但說完之后所做出的舉動直接就把御庭給嚇呆了。

  白紙按住御庭的肩膀將他推的靠住墻接著就捧起他的臉親了起來,不,與其說是親,不如說她那粗暴的動作更像是在啃豬頭一樣。

  整套動作幾乎就只發生在一瞬間,御庭整個人都懵了,什么情況?她想要強推自己?不對,聽她剛才說話的意思應該是想替白柳強推自己,難怪會來這種地方。

  不不不,現在不是想那些有的沒的的時候,要是再不阻止事情可能就要失控了。

  御庭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了白紙一把,被推開的白紙一個踉蹌就摔到了床上。

  御庭也顧不上滿臉的口水了,喘著粗氣向白紙問道“不是,你這究竟是要干什么?”

  被推開了的白紙也是一下火氣就上來了,或者說她一直火氣都挺大的?

  總之白紙幾乎是用吼的向御庭質問道“你個木頭還好意思問,昨天白柳狀態一直不對你都沒注意到嗎?還有她送的禮物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明明知道了她的心意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你還是個男人嗎?”

  昨天?現在回想起來昨天白柳似乎是有些強顏歡笑的樣子,但昨天人實在是太多了御庭也就沒怎么注意到,但話說回來那和現在這有什么關系嗎?

  要說禮物的話確實說正常也算正常,說奇怪也確實是又有那么一點。

  但天地良心,絕對不是他沒有反應而是不能把反應給表露出來,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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