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殺死妖魂?”楚漢風又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刀疤男子弱弱的回道。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刺痛,已經有鮮血溢出,他連忙大喊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妖魂乃是御妖師最奇特的地方,我從未接觸過妖魂,又怎么可能懂這方面呢?”
看得出,他似乎并沒有說謊。
楚漢風也知道,像妖魂這種東西,應該是神藏境才會接觸的。
等到天府境后,才能發揚光大使用的。
“咱們去羚羊城,”他看向齊少峰,說道。
“那這狗東西怎么處置?”齊少峰看了看刀疤男子,問道。
“幾位放了我吧,我絕對改邪歸正,”刀疤男子求饒道。
但楚漢風根本不可能放過他。
手中的匕首直接掠過。
他的脖子頓時出現一道血線,鮮血仿佛噴泉般,直接噴了出來。
不過楚漢風下手也知道輕重。
他這么做,不會讓刀疤男子瞬間就死亡。
而且鮮血直流,一點點去等待死亡來臨的感覺,最終會失血過多,呼吸不上來而死。
楚漢風抱起簫應雪,兩人飛奔向羚羊城。
看著楚漢風兩人離去的背影,這四周偏僻無人,刀疤男子在掙扎著。
“救……救我。”
他雙眸已經沒有了對焦點,想呼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死亡。
其實像他這種人,一生都是可悲的。
生在這種妖族主宰的世界。
從小被當奴隸般對待著。
直到后來,他們脫離了妖獸的手掌心,來到外面當了孤魂野鬼,開始自立門戶。
他們其實與人神教很像。
但是做事方式卻是兩個極端。
人神教之所以能成功,并且與妖獸對抗。
那是因為他們懂的聯合人族,最終變得越來越強。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而刀疤男子他們呢,不但不聯合人族,反而干起了這攔路打劫的勾當。
其實他們的命運,早已經就被注定了。
羚羊城距離算是不遠不近那種。
楚漢風將哮天召喚起來,一路狂奔。
終于,在天黑之前,他來到了羚羊城的城門前。
與獅虎城很相似。
這羚羊城從遠處看,就猶如一只朝前奔跑的羚羊般。
城池的總體色調乃是白色。
與獅虎城不同,這羚羊城一眼可見的繁華。
甚至城門前,都有人族來來往往。
而且整個城門,竟然沒有士兵鎮守。
看得出,這里的人族過的很開心,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就算是楚漢風的孤狼城,也比不上這里的繁華。
三人行色匆匆的進入城池內,也無心觀看別的,直接找了一個路人,打聽城主府的位置。
跟獅虎王的府邸那種奢靡不同。
這羚羊府顯得很平常,就是一座普通的府邸。
門口站著兩名長著羊角的女子。
“站住,羚羊座下的府邸不可隨意進入。
快快退去,”羊角女子說道。
“我是孤狼城的城主,”楚漢風直接取出自己的城主令牌。
回道:“你去通報一下,就說我來拜會羚羊座下。”
“原來是孤狼城主,”那羊角女子連忙行禮,回道。
“那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稟報。”
看著羊角女子離去的背影,楚漢風看了看懷里的簫應雪。
她的體溫已經越來越冰冷了。
這中途,楚漢風開啟了命運之眸。
其實大概情況,他也已經了解了。
“中毒狀態,妖魂受損。
鬼死毒蛟的妖魂與本體的妖魂在對峙著。
救治方案:強者出手,殺死鬼死毒蛟的妖魂。
或者利用解毒之物,驅散鬼死毒蛟。”
第一種方法楚漢風肯定是不可能的,至于解毒之物,他又沒有。
所以他只能來到這羚羊城,希望能找到救治的靈藥吧。
在府邸門口等了沒多久。
便見那羊角女子帶著另一名女子走了出來。
這同樣是一名長著羊角的女子。
只是她的氣質與其他人完全不同,她的羊角是白色的。
就與那一頭如雪般的白發一模一樣。
乳白色的羊角有著淡淡的光暈。
女子身穿一件略帶半透明的絲綢長衫,里面則是一件粉色的錦繡。
腳下的長裙如同蓮花般,徐徐散開。
女子給人的感覺屬于那種溫婉、恬靜類型的。
“這位便是孤狼城的城主?”女子走過來后,輕笑道。
“羚羊座下?”楚漢風點點頭。
“我叫楚漢風。”
“原來是楚城主,”女子羚羊座下笑道:“楚城主的威名可是傳遍我們整個妖獸十六城了。”
“羚羊座下就別抬舉我了,這次來是有事想請你幫忙,”楚漢風說道。
“楚城主先進來府邸吧,咱們邊走邊說,”羚羊座下點點頭。
她對楚漢風倒是沒有惡意。
不過也沒多少親近,似乎總是保持著一點點的距離。
楚漢風知道,畢竟兩人這才剛剛認識,就直接過來找人幫忙。
要不是看在自己孤狼城主的身份,恐怕直接會被趕出去吧。
“其實我也不想麻煩羚羊座下。
但我有個朋友身中劇毒,性命危在旦夕,我也是沒辦法了,”楚漢風說道。
“是這位姑娘吧,”羚羊座下早就將目光放在了簫應雪的身上。
還沒有查看,僅僅是看了一眼。
便說道:“好霸道的毒,只怕這不簡單啊。”
“是鬼死毒蛟的妖魂附身,我必須殺死這妖魂。
不知羚羊座下這邊,可有解藥?”
楚漢風問道:“當然,條件你開,不可能讓你白白救治的。”
“楚城主既然開口了,我自然全力以赴。
讓我先看看她的傷勢吧,”羚羊座下點點頭。
她找了一處安靜的房間。
楚漢風小心翼翼的將簫應雪放在床上。
這羚羊座下似乎懂些醫術。
只見她雙手一點點的妖氣匯聚,先是在簫應雪的體內查探了一番。
最終松了一口氣。
只見她從身上的瓶子中,取出一枚白色的丹藥,直接喂入簫應雪的體內。
丹藥入口,瞬間便有了反應。
簫應雪咳嗽了幾聲,一口黑色的鮮血吐出。
不過瞬間又進入了昏迷的狀態。
“怎么樣了?”楚漢風問道。插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