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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清洗禪院家1

手機請訪問  十年前,五條悟與夏油杰還同為咒術學院的同學,兩人接到一個保護任務。在任務即將完成之際,任務目標被伏黑惠的父親伏黑甚爾所殺,五條悟不敵“天與咒縛”完全體的伏黑甚爾,瀕死之際領悟“反轉術式”成為當今最強咒術師,殺死伏黑甚爾。

  此次事件對夏油杰打擊頗大,讓他首次感受到了“咒術師與凡人”不可共存!

  隔年,夏油杰在執行救援任務時,遇見被人類誤以為是詛咒,關在籠子里虐待的雙胞胎少女。

  夏油杰屠村救出雙胞胎少女,決定打造一個只有咒術師存在的世界,叛逃出咒術學院。

  十年后,夏油杰歸來,在12月24日發動“百鬼夜行”。

  咒術師協會派出以五條悟為首的咒術師團體應對,最終夏油杰死于五條悟之手。

  隔年6月20日21點14分,五條悟在東京電視塔頂首次遭遇天選者,并抓捕五名天選者回到咒術學院。

  6月21日9點3分,咒術學院向咒術師協會匯報了天選者的存在,30分鐘后,咒術師協會接走了天選者。

  12點40分,秋葉原三丁街小吃城爆發2級詛咒災害。

  接下來的兩周,東京進入詛咒災害高發階段,平均每天出現13期3級1級詛咒災害。

  7月7日1點37分,咒術師御三家之一的加茂家遭到襲擊。

  事件主謀確定為特級詛咒師夏油杰,一個本應該在幾個月前“死亡”的重犯。

  2點41分,加茂家被攻破。加茂家的家主失蹤,主力咒術師受到重創,老弱婦孺被追殺!

  2點57分,東京咒術學院的學生在日暮里公園遇上京都咒術學院的學生,兩校學生聯手,阻擋追兵。

  3點03分,咒術師御三家之一的五條家遭到襲擊,確認頭目為特級咒靈花御、漏瑚、真人。

  3點10分,接到林蟄電話的禪院真希與伏黑惠、虎杖悠仁、釘崎野薔薇三人趕往日暮里森林公園。

  3點23分,外出任務的五條悟回到東京。

  五條悟在日暮里森林公園救下兩所咒術學院的學生,禪院真依失蹤,學生負責繼續在公園尋找禪院真依,五條悟趕往加茂家支援。

  五條悟救下加茂家的老弱婦孺,立即趕往五條家。

  主角二團與虎杖為首的主角一團首次見面。

  4點05分,咒術師協會接到禪院家急報,禪院家家主禪院直毘人戰死。

  4點10分,東京各地區爆發詛咒災害,多達四十余起。

  7月8日凌晨,由于五條悟的加入,平定了東京大部分地區的詛咒災害,主角團依舊沒找到禪院真依的下落,留下一部分繼續搜尋,另一部分返回學院向咒術師協會求援。

  12點。

  咒術師協會發布公告,確定了特級詛咒師夏油杰存活,將負責執行夏油杰死刑的五條悟押(qing)回咒術師協會本部審問,并做出以下三項判決——

  1,五條悟多次違背咒術師協會命令,且放走頭號通緝犯夏油杰,并且懷疑五條悟與夏油杰聯合策劃加茂家襲擊事件。將五條悟永久逐出咒術界,禁止其進行一切咒術師活動。

  2,在夏油杰未伏法前,將其禁足在咒術學院,由3名1級咒術師嚴格看管。

  3,在夏油杰未伏法前,五條悟的學生同受監視,一切與五條悟聯系之人,一概以夏油杰同伙而論。

  看到這三條判決,林蟄第一反應是咒術師協會高層中有奸細!不然他實在看不懂如此智障的判決有什么意義!

  但林蟄此時沒時間去調查咒術師協會出現了什么問題,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下午5點。

  禪院家最有話語權的三人,禪院直哉和他的兩個叔叔,禪院扇、禪院甚一,正在房間里商議著家主之事。

  金色短發的禪院直哉靠著墻,看向禪院甚一語氣淡淡的問道:“消息可靠嗎?我父親真的決定將堂哥甚爾的孩子接回禪院家,讓他來接替家主之位?”

  臉上有一道疤的禪院甚一點頭:“禪院家的律師所在確認大哥死亡后,取出了大哥的遺書。我讓蘭太用術式偷看了遺書的內容,上面確實這么說。就眼下來看,伏黑惠確實比你更適合當家主。因為伏黑惠與三大家族的五條家、加茂家關系都很好,家里有不少人打算利用伏黑惠來修復禪院家與五條家的關系。”

  禪院直哉冷笑道:“你和扇叔也這么想嗎?”

  禪院甚一看了一眼身旁冷臉的禪院扇,搖了搖頭,說道:“家主讓誰來繼承并不重要,但若因此要將禪院家的全部財產拱手送給伏黑惠,我們無法接受。”

  “哦?”禪院直哉挑了挑眉。

  一旁的禪院扇冷聲道:“你來繼承家主,好歹財產還在我們自己人手中。”

  “哈哈哈。扇叔,我從未覺得你的話像現在這般有道理!”禪院直哉大笑。

  禪院甚一卻道:“但是,伏黑惠是你現在繼承家主之位最大的障礙。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冒然將伏黑惠除掉,一定會令禪院家陷入不利的處境。特別是伏黑惠還是五條悟的學生,很難保證五條悟不會因為這層關系向禪院家下手,那對禪院家來說將遭到致命的打擊。”

  “所以目前唯一能致伏黑惠死刑的方法就是,利用上級曾下達的命令,認定五條悟為夏油杰的共同主犯,將其永久驅逐出咒術界,此外一切與他有關系的人,皆視為同罪。”

  禪院直哉道:“……要將伏黑惠引到禪院家來,這并不容易。”

  禪院甚一接著說:“禪院真希與伏黑惠的關系甚好,我們可以借這層關系將他們引致禪院家,將伏黑惠、真希、真依認定為五條悟的同伴,予以死刑處理,再上報咒術師協會!”

  禪院直哉笑道:“呵呵呵,對自己的女兒大義滅親,確實能增加可信度,而且能鞏固咒術師協會對我們的信賴。但是扇叔,你同意這么做嗎?”

  “這就是他的提議。”禪院甚一淡淡地說道。

  下午6點08分,禪院真希接到消息,禪院家以“叛徒”、“詛咒師同伙”等罪名,將禪院真依抓捕回禪院家執行死刑。

  禪院真希原本打算單獨前往禪院家救禪院真依,但伏黑惠接到林蟄的短息知曉了此事,連同虎杖悠仁、釘崎野薔薇、狗卷棘、熊貓四人,與林蟄匯合后,追上了禪院真希,一并趕往禪院家。

  在禪院家門前,林蟄一行人遭到禪院直哉帶領的禪院家最強私人部隊“炳”攔截。

  炳被咒術師協會認定為,獲得了準一級以上實力認定的強者們組成的,禪院家的最強術師集團。

  禪院直哉掃了一眼林蟄等人,目光玩味的看向禪院真希,緩緩說道:“我還當是誰回來了呢,原來是小真希……怎么?聽到老頭子死了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趕回來了?喂喂喂,你可是女人,怎么還想著分點家產嗎?說吧,你現在回來有什么目的?”

  禪院真希目光冰冷的看著禪院直哉,說道:“你學會看長相辨別女人了?我還以為你只會盯著女人的屁股看!”

  禪院直哉目光陰冷的看向真希,冷聲道:“我問你現在回來有什么目的!老實回答,你這廢物!”

  說著,他的笑容逐漸變態:“不會咒術,也看不見咒靈。唯一可以看作優點的就只剩下俊俏的臉蛋,要是你實在沒地方可去,我不介意多一件玩具……”

  “想好了嗎?乙骨和惠的跟屁蟲。”

  “跟著他們不如跟著我,你倒是說話啊,你這廢物!”

  面對嘴碎的禪院直哉,禪院真希并未理會他,徑自朝大門走去,卻被“炳”攔了下來。

  “你想做什么?”禪院真希冷聲道。

  禪院直哉哼道:“想進去,問過我了嗎?”

  這時,禪院真希身后響起了一個幽幽的聲音:“哇哦禪院家的看門狗地位這么高嗎?主人回家還不信,還必須得被看門狗抱著鞋舔一舔,認證了身份才放行?話說這貨是誰啊?口氣這么大,要不是甚爾已經掛了,我都以為你是禪院甚爾了!”

  嘴強王者不愧是嘴強王者,一句話就戳中了禪院直哉的痛楚。

  禪院直哉從出生就被周圍人灌輸著他是“天才”的思想,說他將來一定會接替禪院直毘人成為下任家主。還說禪院家有個吊車尾的家伙,明明是個大男人,卻連一丁點的咒力都沒有。

  禪院直哉無時無刻不在想……那家伙得多寒酸啊,不知道他到底長著怎樣一副苦相!

  可當他見到禪院甚爾本人的時候,完全被嚇傻了!

  那無所畏懼的氣勢,泯滅眾生的眼神,讓他明白眼前之人如同深淵一般恐怖!

  直到禪院甚爾入贅了伏黑家,改名伏黑甚爾,禪院直哉都還未從那恐怖眼神的陰影中走出來!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禪院直哉冰冷的眼神看向林蟄。

  林蟄小心翼翼的問:“看門狗?”

  虎杖悠仁拿手在鼻子前扇著,很不屑的說道:“難怪剛到這里就聞到一股狗騷味,原來是幾天沒洗澡的看門狗啊!”

  釘崎野薔薇冷哼道:“連女人都不尊重的人,真想問問你媽是不是也是男人!”

  林蟄笑著說:“有可能他是上廁所的時候順便拉的,不然嘴也不會那么臭!”

  這話徹底激怒了禪院直哉,只見他疾速朝著林蟄沖來!

  禪院直哉(b級):禪院家家主禪院直毘人的兒子,染了一頭金發,喜歡穿著黑色寬袖和服,懷中藏著一把咒具小刀。十分毒舌,禪院家包括他父親在內,都遭受過他的毒舌。

  兒時因為見過一次堂哥伏黑甚爾的“英姿”,崇拜他的同時,也對之深深感到恐懼!

  深受禪院家扭曲的家風影響,從小欺負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經常將二人揍的渾身是傷。

  術式“疾速”,能憑借咒力提升自身速度,是禪院家僅次于禪院直毘人的“最快的男人”。

  禪院直哉將速度提升到最大,化作一道殘影沖向林蟄。

  “呼!”

  突然,林蟄雙足被火焰包裹,在他面前形成了一道火焰壁,硬生生的將禪院直哉擋了下來!

  同時,火焰流云槍出現在林蟄手中,只見他一揮,直接朝著禪院直哉的面門上招呼上去:“看我的打狗棍法!”

  一邊猛揍禪院直哉,林蟄一邊喊道:“真希,我們擋住這些人,你先去找你妹妹!”

  “交給你們了!”禪院真希縱身一躍,直接翻過外墻沖進院子。

  虎杖悠仁挽起袖子大喊道:“交給我們吧,真希前輩!看我揍得這群人滿地找牙!”

  伏黑惠召喚出式神,釘崎野薔薇取出咒具榔頭,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你別被揍就行!”

  熊貓一拳擊飛一名禪院家護衛,樂呵呵的說:“沒想到有朝一日我會和禪院家的人交手!”

  眼看一群人朝他沖來,狗卷棘拉下領口拉鏈,朝他們吼道:“吹飛吧!”

  一股颶風憑空出現,將那些護衛吹飛!

  禪院真希剛來到后院門口,就遇上了自己寡情的母親。

  “快離開吧。你救不了真依,她是犯了罪的人。”

  母親如同工作人員一般的冷淡,真希早已經習慣了。

  但聽到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依舊免不了一陣心涼,禪院真希淡淡的問道:“真依犯了什么罪?”

  “她,與罪人同流合污。”

  禪院真希問:“他們告訴你的?”

  母親對真希大喊道:“誰告訴我的重要嗎?為什么你總要這樣?哪怕一次也好,就不能讓我慶幸自己生下了你嗎?……真希!”

  禪院真希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向后院。

  看著真希離去的背影,在這男尊女卑的家族里,這位母親或許永遠都不明白,母愛到底是什么!心中無愛,又怎么能將愛傳遞給親生閨女。冷漠終究換來冷漠,無情終究換來無情!

  她和禪院真希的感情,早在真希離開禪院家時就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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