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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折御勛的計劃

  府州。

  “惟信,你是說,這些人可能是黨項人?”

  “是的,從他的武學套路當中,我能夠感受出來。”

  面對著自家老爹的質疑,折惟信是回答的相當果決的。

  折德扆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沒錯,我當時就在現場,應該是也野離部的人。”

  折御卿道,“哼,黨項人居然如此囂張,父親,我覺得我們應該讓這些黨項人知道點厲害了,要不然長期這么禍害下去怎么受得了之前還是禍害民間,如今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來擊殺我折家子弟。”

  折御勛道,“你看著組織吧,我的意思是,我和父親盡量不出面。不過,靠你們父子倆恐怕也拿不下李繼遷,你看是不是可以找一下延玉?如果你們兩個聯手的話,應該沒問題的。”

  折家三代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吃飯,甚至連已經裝死的折御勛也跑出來了,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原因無他,只因為折家的高品里面又多了一人,這人不是原本被大家寄予厚望的折惟昌,也不是年齡最大的折惟英和折惟正,而是一年來突飛猛進的折惟信。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奇跡。

  這些大家族里邊,增加一個高品真的不容易,看看汴梁的那些將門,即便是特別突出的將門,一般也就是三個或者四個高品。

  如果不算楊家這一個特殊的存在,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放的汴梁,也絕對是一流將門。

  這樣的事情當然需要值得慶賀一下,所以,折家的嫡系成年男子三代九人全部聚齊了。

  不管如何,折御勛也一定要出席這個聚會,借著這個機會你能順便調達一下自己的那兩個兒子,尤其是長子折惟英,現在也到了六品中段。

  “三十多歲的人了啊,你要比老三大了將近十歲,還在六品中段蹉跎,是不是看到我閉關你就沒人管了?”

  折惟英面對著老爹的敲打也無可奈何,只能訕訕一笑,朝著折惟信投去求救的目光。

  折惟信看到大哥把目光投過來,當時也是心領神會,當即開口,“大伯,我這個情況比較特殊,這一年來遇到了幾次機緣,才有了今天的突破。其實,在這之前,我比大哥要差得多。就拿這一次來說吧,如果別遇到那個黨項人,我現在肯定還在六品。”

  折惟英趕緊跟著點頭附和,“就是,就是。”

  折御勛老臉一沉,“哼!機遇也是要有實力,如果讓你遇到那個黨項人,早就被人砍了!”

  折惟英只好閉口不言。

  罵完了兒子,又看向弟弟,“要不明天就去一趟麟州,把延玉叫過來,你們兩個聯手,直接把那李繼遷宰了。”

  折惟昌道,“大伯,這樣做會不會惹怒黨項人,這些人本來很瘋狂,如果李繼遷死了,會不會無休止的報復?如果這些家伙遷怒于普通老百姓,這事情可就大了。”

  折惟昌是府州刺史他有他考慮問題的角度。

  折御勛道,“哼,前怕狼后怕虎的,這樣能干成什么事情?怪不得你弟弟突破了你還都沒突破!”

  看著折惟信突破了,而他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比折惟信大,卻還沒有突破,他心里邊也不舒坦,脾氣也很不好。

  當然,他的脾氣基本上沒怎么好過。

  折御卿看到大哥這樣,也只能笑了一下,“大哥放心,我今天就請延玉過來。”

  折惟昌一看這情形,得趕緊離開這地方,要不然,待會又要挨罵了。當即離席起身,“要不我現在就去請表哥吧。”

  然而,就這個差事,居然還有人和他搶。折惟勇站了起來,“我去吧?”

  折御勛道,“去什么去?就你這實力,出去遇到黨項的匪徒,指不定就回不來了。讓老三去吧,他現在高品了,路上也安全一點。”

  楊文青剛剛回到麟州,臨近府衙的時候,突然發現似乎多了一道高品的氣息,而且還有點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是誰。

  帶著疑惑,走進大廳,才發現居然是折惟信來了。

  “舅叔?你怎么來了?啊,不對,你……你的氣息,你突破了?折惟信道,“是啊,你都突破了,我怎么能不突破呢?怎么啦?意外吧?”

  楊延玉笑道,“哈哈哈,當然是意外,所有人都應該意外!表弟你今年才24歲,就已經進入高品,放眼大宋,那絕對是一流的天才,比李繼遷還有天才!”

  折惟信一聽這種夸獎心里邊當然十分開心,但是表面上也不能表現的驕傲,怎么著咱也得謙虛一下吧?尤其是眼前這一家子,有著好幾個天才。

  “表兄你說笑了,我再怎么天才,也比不上文青。”

  楊文青道,“喲,舅叔還有自知之明,我,你就不要比了,這不是別的意思,我是怕打擊著你,其實比你天才的不止我一個,你看孟良孟大哥,是不是也和你一樣天才?”

  這話說得倒也是,孟良年齡和他差不多,如今也是了七品,而且比他進入還要早。

  “不過我們的突破都是靠了機緣,但是有一個人絕對比咱們都要天才!”

  “誰呀?”

  “曹瑋。一年多過去了,我懷疑那家伙如今距離高品也不會太遠了,至少應該到六品了。”

  沒錯,正是樞密使曹彬的次子,去年剛剛失蹤的那個家伙。他提起這個人,一邊是用做一個擋箭牌,同時也是在提醒自己,別以為自己真的是天才。

  折惟信道,“這一次來沒別的事情,我這次突破的時候,襲殺我的正是黨項人,我大伯的意思是,請表兄出馬,和我父親一起,把李繼遷那家伙給宰了!要不然這黨項人騷擾的我們周邊不能安寧。”

  “什么?你這一次還遇到襲擊了?”

  這個事情折惟信剛剛講了一遍,但是楊文青來的比較遲,沒有聽到。他只好耐著性子把自己突破的過程再說了一遍,同時也把折惟昌的顧慮也說了一遍。

  他知道自家大伯脾氣比較暴躁,唯恐有些時候是一時間沖動做出的意氣之爭。

  只有把整個過程詳細說出來,才有利于大家做判斷。

  楊文青一聽,立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便問道,“是鐵鷂子?”

  折惟信和楊延玉幾乎同時問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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