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雍好像處在云端上,身體飄乎乎的,腦袋暈乎乎的,非常奇妙。
最要命的是,杜雍聞著魏夫人身上的香氣,看著她甜甜的笑容,感受到了女兒家的溫柔,他不由自主地陷進去,完全不想反抗,更想不起魏夫人應該在施展媚術。
“嘻!”
魏夫人很容易就拿開了杜雍護住腰帶的手,將他的褲子褪下來。
看到杜雍兩條小腿上都布滿了抓痕,魏夫人蹲下來,撫摸著杜雍的小腿,皺著小鼻子:“僵尸真是可惡,把杜公子抓成功這樣,肯定很疼吧?”
杜雍只覺魏夫人的小手軟乎乎的非常舒服,當即拍拍胸口,大咧咧道:“只是外傷而已,明天早上就會結痂。”
語氣雖然非常霸氣,但是臉上的笑容卻傻傻的,看著不倫不類。
魏夫人站起來,看著杜雍的眼睛,滿臉崇拜:“杜公子,你好厲害!但是傷口這么深,明天早上真的會結痂嗎?”
杜雍甕聲甕氣道:“那是當然,我的真氣很厲害的。”
“哦?”
魏夫人眨了眨眼睛,非常好奇地問道:“怎么個厲害法?”
“看著哈!”
杜雍后退了幾步,雙掌慢慢比劃。
藍芒、紫芒、紅芒循環閃爍,非常耀眼,將油燈那點光亮完全壓下去,將這個地下倉庫整的跟蹦迪場似的。
“哇!”
魏夫人雙眼發亮,變得越發的好奇:“杜公子,你的真氣怎么會有寒熱電三種形態?不會是走火入魔吧?”
杜雍收功,傲然道:“怎么可能是走火入魔?很久之前就是這樣的,沒出過任何問題。這三種形態不僅可以單獨用,還能混起來,總之干起仗來會讓敵人防不勝防。”
魏夫人小嘴張的老大,整個人都差點傻掉,她也是習武之人,而且自幼就是名師指點,對于杜雍這種真氣,她聞所未聞,簡直顛覆了她的常識。
杜雍見魏夫人被鎮住,很是得意,嘿嘿笑道:“厲害吧!”
魏夫人回過神來,身體再度挨到杜雍懷里,揚起頭來,嬌憨一笑:“確實很厲害,但這到底怎么辦到的?公子能不能教教奴家?”
杜雍這下沒有推開魏夫人,反而很自然的摟著她,輕笑道:“這是天賦,別人學不來的。”
魏夫人搖著身體,用鼻音撒嬌道:“你就說說嘛。”
杜雍搖頭:“真不是我不想說,這是有條件的。悄悄告訴你吧,我能駕馭這種多形態真氣是因為經脈和氣海都無比強韌,別人這么玩的話,經脈會撐不住的。”
魏夫人淡淡哦了一聲,沒再強求。
其實杜雍剛才施展的時候,她就感受到杜雍經脈的強韌,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經脈和氣海對武者來說,都非常重要,如何保護和強化是每個武者都需要注意的。
據魏夫人所知,經脈和氣海的強化是循序漸進的,沒有任何捷徑可以走,想要變強韌,只能用時間來磨。
然而杜雍卻如此年輕,就算打娘胎里開始修煉,經脈也不會強到這種地步。
魏夫人問道:“那該怎么強化經脈和氣海呢?”
杜雍繼續搖頭:“沒有特殊的方法,也沒有捷徑,唯一的捷徑就是天賦和意志。”
魏夫人為之氣結,但杜雍此時已經暈乎乎的,應該沒有隱瞞。
感受到杜雍的右手很不老實地在自己腰肢摩挲,魏夫人輕輕推開杜雍:“公子別急嘛,要不你先喝點酒?”
杜雍心癢難耐,粗聲粗氣道:“喝就喝,不過你也要喝。”
魏夫人捂嘴笑了笑:“那是當然。”
說罷她從酒壇子堆里找出一個小壇子,慢慢拆開,酒香四溢。
杜雍咕噥道:“就這么個小壇子,還不夠兩口吧,我來拆個大的。”
魏夫人拉住杜雍:“別急嘛,喝酒要慢慢來才有情調嘛。”
杜雍哦了一聲,拿過魏夫人手中的小壇子,仰頭灌了一大半:“好酒!”
魏夫人看著杜雍如此豪邁,拍手叫好,然后接過小壇子,把剩下的小半一飲而盡,精致的小臉上出現一股紅暈。
杜雍看著她,不僅腦袋變得越發暈乎,連身體都燥熱難挨,不自覺就把魏夫人拉進懷里,狠狠地抓揉了幾把,又吸了幾口香氣:“這酒很熱啊。”
魏夫人這下沒有反抗,踮起腳尖,湊到杜雍耳邊輕聲道:“因為酒里有料!”
“什么料?”
“催情藥!”
“什么?”
“不好嗎?”
“很好,非常好,嘿嘿!”
杜雍再也忍受不住,把魏夫人按到墻上,低下頭去,找上她的小嘴,用力吸起來。
魏夫人熱情地回應。
干柴遇烈火,省略兩萬字。
兩萬字過后,杜雍突然清醒過來,看著努力逢迎自己的魏夫人,嚇了一大跳。
“這什么情況?”
杜雍身體爽到不行,腦袋卻是亂糟糟的,他根本記不起剛才都發生了什么事情,唯一的印象就是猛灌了幾口酒。
魏夫人嬌喘吁吁的,橫了杜雍一眼:“杜公子真壞,都做了這么久,還問什么情況。”
杜雍的理智告訴他,必須馬上結束,否則后果很嚴重。
然而他想退出來的時候,卻被魏夫人摟緊,死死纏住:“你別想溜,要做到天亮。”
做到天亮?
你有沒有那么猛?
杜雍腹誹不已,這魏夫人雖然看上去非常嬌媚,很像個老手,但實際上卻沒什么經驗,就像個黃花大閨女。
這么想著,杜雍低頭一看。
“我去!”
杜雍忍不住叫起來,因為真的看到了血。
魏夫人顯然被杜雍看的有些害羞,別過腦袋,輕聲道:“你看什么?”
杜雍一時間退不出去,或者說根本就不想退出去,所以干脆挺動起來,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從而說起。
魏夫人知道杜雍想問什么,輕聲道:“剛才不是說了嗎,奴家和魏子游是假夫妻哩。”
杜雍的罪惡感瞬間下降了不少,不過還是滿腦子問號:“你什么時候那么說過?”
魏夫人沒有回答,繼續努力。
過了一陣子,杜雍爽度突然變強,感覺到真氣在流失,速度很快,更要命的是,他好像控住不住真氣的流失。
事實上,杜雍的真氣已經流失了很多,只是他現在才察覺到。
“完犢子!”
杜雍心中暗罵,魏夫人雖然是個新手,但她這是采補之術呀。
此時不退,更待何時。
杜雍正要退出來,被被一股強大之極的吸力扯住,怎么也掙脫不開。
魏夫人舔了舔嘴唇,嫵媚一笑:“杜公子,你現在是奴家的獵物哩!”
杜雍心中叫苦,只得強自鎮定:“你應該誘惑了很多人,但這事為什么選我?”
魏夫人像是吃定了杜雍,認真解釋:“誘惑別人只是鍛煉心法。這事兒選你是因為你強,而且還是杜家子弟。杜公子請放心,奴家是不會傷害你的。”
杜雍惱怒道:“吸了我那么多真氣,還不算傷害我?”
魏夫人嘻嘻笑道:“別那么小氣嘛,只是損失點真氣,以后補回來就是。等你愛上奴家,奴家會幫你的。”
杜雍沒有答話,在心中大喊:“輔助老大,趕緊幫忙呀,現在怎么辦?”
輔助的聲音響起:這種小場面,還需要我出面嗎?
杜雍心中涌起無比荒謬的感覺,做那事被人圍觀,但此時顧不了那么多,心中焦急道:“這還算小場面嗎?再這么下去的話,我會被吸干的。”
論境界,你和她不相上下,經脈和氣海的強韌卻完壓她。她吸你,你不知道吸她嗎?她絕對跟不上你的速度。
“吸她?怎么吸呀?我又不懂心法。”
沒有心法不要緊,用最簡單的辦法就好。穩定心神,不要亂,守住氣海,等她的真氣流入你經脈勾你真氣的時候,你就把她的真氣往氣海引,盡量守住,然后再慢慢轉化成自己的。
“這樣啊,我試試!”
杜雍終于鎮定了少許,努力守住氣海。
魏夫人見杜雍好半晌沒說話,問道:“杜公子,怎么不說話?”
杜雍淡淡道:“都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魏夫人好奇道:“不想反抗嗎?”
杜雍哂道:“有個偉人曾說過,生活就像,與其無力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說完用力挺了一下。
魏夫人嬌呼一聲,臉蛋通紅,嘀咕道:“流氓!”
杜雍無語問蒼天,不過此時出現了機會,魏夫人的大股真氣再至,杜雍立馬就開始引導,順利引到氣海里,再穩下來,不讓真氣亂動。
魏夫人這次雖然也吸到了杜雍的真氣,但搭上的更多,心里明白杜雍已經開始反抗,而且手段非常簡單,但是很有效。
更要命的是,魏夫人感覺杜雍的經脈產生了吸引力,把她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吸過去。
魏夫人不敢大意,收懾心神,努力發揮心法。
接下來的時間里,兩個人互吸,吸著吸著,竟然形成了一種循環。
因為氣海和經脈更強,杜雍漸漸占得了上風。
“哈哈!”
杜雍完全占得主動之后,忍不住笑起來,得意道:“魏夫人,服了沒?”
魏夫人無力扳回局勢,也不氣惱:“杜公子,你怎么還叫我魏夫人?”
杜雍問道:“那我該叫你什么?你又沒告訴我名字。”
魏夫人柔聲道:“奴家姓柳!”
杜雍嗯了一聲:“名字呢?”
魏夫人神色黯然:“忘記哩!”
杜雍看著她泫然欲泣的神情,心中竟然生出憐惜的感覺,她或許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現在并不想細說。
“柳小姐!”
杜雍并沒有追問,只是笑了笑。
柳小姐又開心起來:“柳小姐?嘿嘿,真好!”
杜雍愕然:“這有什么好的?”
柳小姐掰著手指:“你管謝采言叫謝小姐,管菱菱叫林小姐,管我叫柳小姐,說明你對我和對她們兩是一樣的。”
還能這么算的?
小姐真的只是個普通的稱呼而已。
杜雍有些無語,略過稱呼的事情,好奇問道:“你為何這么熟悉我身邊的人?”
柳小姐有些傷心,摟緊杜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不是說過嗎,我最崇拜杜雍公子,所以我才會這么關心你的事情。可恨你這人哩,竟然瞞著我。你知道嗎,那天魏子游告訴我,你就是杜雍公子的時候,我開心的不得了呢。”
杜雍回想了一番,柳小姐之前好像真這么說過。
沉默了半晌。柳小姐突然小聲道:“你現在已經收回了真氣,還吸了我不少,仍不想放開我嗎?”
杜雍老臉一紅,想要退出來的時候,柳小姐再度摟緊,小聲道:“還是做完吧!”
也行。
小半個時辰后,杜雍穿好褲子,將柳小姐的衣服遞給她,然后別過腦袋。
柳小姐接過衣服,低聲罵道:“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哩!”
杜雍愣了愣,解釋道:“我這不是,這不是禮貌嘛,非禮勿視。”
“呸!”
柳小姐啐了一口,翻著白眼:“你都做了這么久,還非禮勿視?”
杜雍有些不好意思:“咱們出去吧。得偷偷出去,魏子游應該還在外面打僵尸。”
柳小姐瞥著杜雍:“我跟魏子游只是合作關系,你為什么不敢見他?”
杜雍輕咳了兩聲:“我的意思是,僵尸很危險,咱們得小心點。”
現在該怎么面對她呀!
她肯定不是普通人。
現在若是對她動粗逼問,那真的是提上褲子不認人。
杜雍很苦惱,只得旁敲側擊:“你的師傅應該很厲害吧?”
柳小姐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杜雍淡淡道:“你的功夫這么好,我好奇是誰教出來的嘛。”
柳小姐橫了杜雍一眼:“杜公子,你果然是個流氓,好壞哦!”
杜雍不明所以。
柳小姐舔了舔嘴唇,眼睛眨啊眨的,嬌笑道:“我師傅啊,可是個大美人哦,她的功夫應該比我還要好吧。”
杜雍聞言,臉瞬間就憋成了豬肝色,趕緊擺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的武功很好,對于真氣的運用很有一手。不是指那個功夫,你咋這樣呢!”
看著慌張不已的杜雍,柳小姐大笑起來,擺明就是在逗杜雍。
笑過之后,柳小姐又挑了一壇酒,遞給杜雍。
杜雍立馬后退了幾步:“又來?”
柳小姐呵呵笑道:“放心吧,這壇和剛才那壇不一樣,這是補藥來著,你剛才費了大力氣,需要好好補補。”
杜雍很無奈,明明占了大便宜,卻感覺還是被調戲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