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將,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在這時候,陸虎才真正明白,當小玉全部吸收完他們身上的神性后,將會意味著什么。
可不就是三十六變,和七十二變嗎?
學成變化無量法,寰宇長空任我狂?
這三十六天罡中的其中三法,陸虎現在倒是能用了,不像是使用他們的星神力那般,由于小玉吸收到的神性比較少,因而會有限制。
但是,實力有點不允許。
這就讓他的虎蛋有點疼了!
比如天雄星的振山撼地之法,以他現在結丹修為的妖力去施展,壓根就有心無力。
通俗點,就像是在玩游戲;這技能太耗藍了,他的藍不夠!
不過,他還是能使用地出來的,只是威力會大打折扣。
原法單腳一跺山崩地裂,可能他使出來地面只會出現一個大坑。
再看看正立無影和胎化易形,這兩道法倒是不怎么耗藍,以他現在的實力勉強能的使用出來。
大概能達到原法的七八成效果。
心念一動,陸虎隨即開始嘗試起了正立無影之法,周身逐漸虛幻,但他仍然可以看得自己。
至于感覺嘛……
就只覺得自己仿佛不再置身于在這片空間之中,但本質還是在整個天地之內。
效果陸虎還是很滿意的,如果在對敵中使用出來,那么就等于立于不敗之地了。
弊端還是有的,就是不太持久,他的妖力不允許。
雖然消耗少很多,但那只是相對于振山撼地之法而言。
就這么一會功夫,陸虎金丹內的妖力就不見了三分之一!
陸虎連忙停止,從那種虛幻狀態中退出來。
陸虎迫不及待又試起了胎化易形之法。
“變個什么好呢?”
陸虎思索了一下,然后就變化了胡九九的樣子。
照著銅鏡,陸虎看著鏡中的那個小蘿莉,上下打量了許久。
他也很滿意,至少他沒有看出什么破綻,和胡九九本人一般無二。
只是,感覺褲襠下少了點什么東西。
陸虎也不好意思去看,立馬就變回了自己樣子。
這道變化之法,可以算是三道法之中消耗最小的,幾乎感覺不到妖力在消耗。
振山撼地之法的話,等到了外頭再去試試吧!
在這洞天之內,施展不開。
林沖和魯智深的到來,陸虎和小玉皆大歡喜。
陸虎雖然修為境界沒有提升,但是獲得的這三道星神之法,可不是區區一個修為境界能比擬的。
現在,即使陸虎碰到像胡七七那樣的通神強者,只要對方攻擊他,他進入那種虛幻狀態,對方就打不著他了。
之后嘛!
唯有趁妖力耗盡之前跑掉,不然就只能等死。
收功,深吐了一口氣。
林沖和魯智深等人這時候也全部醒了。
兩人接連走出,都捂著腦袋,直呼頭痛。
林沖由林娘子攙扶著,氣色不太好,甚至腳步有些虛浮。
魯智深也差不多。
不過,兩人都沒有生疑,只歸于是喝太多酒的緣故。
“兩位可還好?”
陸虎隨即也走了出來,關心地詢問了一句。
小玉這回吸的也太狠了吧?
似乎是猜到了陸虎心中的想法,小玉直接解釋道:“我只是吸了一點點而已,沒有吸完,我還要等著下一次吸呢!”
“……”
陸虎不搭理它,稍微查探了下林沖和魯智深兩人身上的情況,見他們確實沒大礙,陸虎也放心了。
“我們沒事,多謝山神款待,可能是因為喝太多了,倒是有些失禮了。”
林沖不好意思地說道。
魯智深隨之也開口說道:“山神兄弟的這酒,真是夠勁啊,灑家還是頭一回喝這么暢快。”
魯智深盡管還頭疼,但還是對昨晚喝的酒,意猶未盡。
由于昨晚一起喝過酒,魯智深也沒有像一開始那么拘謹了。
能一起喝酒的,那就是兄弟。
此刻的一句山神兄弟,叫起來可順嘴多了。
陸虎莞爾輕笑一聲:“魯達兄弟既然喜歡我這里的酒,那便送你幾壇子拿走吧。”
陸虎爽快道,得了他的神性,給他一些酒又算什么?
“真的?”魯智深聞言大喜:“山神兄弟真是豪爽之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到灑家的地方,山神兄弟盡管吩咐。”
魯智深拍著胸膛說道。
接著,陸虎便把他們送出了洞天。
他們不想久留,陸虎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自然也不再去挽留他們。
目送抱著兩壇子酒的魯智深,還有林沖夫婦走遠,陸虎才又回到洞天之內。
等把妖力恢復滿,他也打算離開了。
上梁山?
不對,陸虎這才突然想起來;這個時候梁山上應該還是王倫當家做主。
這個時間好像有點早了,就算去了也沒用,梁山一百零八將,都還沒有上梁山。
具體陸虎也記不太清了,即使已經有,那數量應該也不會太多。
在記憶中,林沖應該是上梁山較早的一個。
如果沒有被他這么一攪合,林沖在這個時候,也才剛剛上梁山。
還是先離開滄州再說吧!
第二天,陸虎便啟程離開了滄州。
東京汴梁,也稱開封府。
趙瀅回到京城已有兩日,也見到了從河間府突圍出來的父王,和弟弟。
在京城中,河間王亦有自己的王府,自回到京城后,河間王一家便住進其中。
“父王,如何?今日陛下可有召見?”
趙瀅已卸下一身戎裝,換上尋常官家女眷服飾,娉娉婷婷,煥然一副大家閨秀模樣。
“唉!未見有傳召。”河間王趙臨,搖頭嘆了一口氣:“為父回京后,已經連續數次去請見圣駕,但卻連宮門都進不去。”
趙瀅皺眉:“難道陛下就不管河間府了嗎?”
“不知。”
趙臨再次搖搖頭。
原以為回京后,皇帝會責罪于他,大發雷霆痛罵他守不住河間府,他都準備好接受罪罰了。
卻萬萬沒想到,皇帝居然不管他!
對于河間府丟失的態度,也是采取不理會之態,甚至連罰他都懶得罰。
起初,他還以為是皇帝是在生氣,故意晾著他的。
但是,以多次去求見結果來看,皇帝似乎是真的不在意河間府失守的事?
“那可怎么辦!”
趙瀅焦急跺腳,她心心念念,還想著再次帶兵奪回河間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