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覺嗎?總感覺你沒那么活潑了。”余安小心的試探著,他感覺現在逗比安有些不太對勁。
“非要我罵你你才高興是吧?妥妥的王雨感行為。”嘴巴吐了吐舌頭。
“滾吧。”余安笑罵一聲,嘴巴這才飄飄忽忽的游曳了下去。
余安捏著下巴,心道:“我現在有八百多信仰之力,要不要當當勞模,再出去出個任務,進階個第三限...”
想著想著,他突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
左右探尋了一下,余安的目光投向了那被炸掉半個腦袋的鳥尸。
“這是要詐尸的節奏?能不能讓我收割第二波信仰之力呢。”他笑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因為信仰之力現在有點魔怔,隨即伸出了手,打算給它火化安排一下。
剛把手伸向鳥尸,余安的手就猛地抽了回來,因為他摸到了熟悉的感覺...
除了這鳥本身所攜帶的太陽力量以外,還有一股陰影的力量,與鼠尸、旅臺污染如出一轍的陰影力量!
同一個幕后黑手?!
余安臉色一沉,自言自語道:“已經是第三次了,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這就是刻意針對,對七隊的針對。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性,除此之外...如果這不是針對的話,那更加可怕,因為這就說明,可能整個江省都在那位幕后黑手的背后布局之內,這些邪神危害普通人的事情,還在不斷的發生。
不行,我得去跟老大他們商量一下。”
余安說走就走,也不等到明天,先是確認了一下大家都還沒睡的消息,他將七隊的所有人都聚集了起來。
...
別墅。
余安把已經化冰,被自己燒成焦炭的鳥尸擺在桌面上,詳細的講述了一下自己的發現。
“如果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偶然,那么第三次,這背后肯定隱藏著什么東西。”
葉宗楊點著頭:“我贊同余安的觀點,對方不是在針對我們七隊,就是針對整個江省,雖然還不知道幕后黑手的真實目的,但能夠控制這么多邪神,已經能夠看出事態的嚴重性了。”
葉娑神色凝重,突然得知這么大個事情,誰的心情都不會太好,思考了一陣,道:“會不會,這些事情其實早就發現了,不過我們一直都沒有發現而已。
說實話,要不是小安子,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邪神的背后還站著這么個幕后黑手。”
“大家還有以前狩獵過的邪神的部分殘骸嗎?只要給我摸一下,應該都能感應的出來的。”余安望著葉宗楊,問道。
“哪里會有什么殘骸留下,這些都是作為任務的一部分,要上交的。”王雨感攤開手,有些無奈。
余安無奈的搖著頭,忽的想到了什么:“對了,審判所那邊要邪神的遺骸做什么啊,一直都要回收處理?是有什么用嗎?”
說到這,葉娑突然狠狠的刮了余安一眼:“讓你出去亂跑,給你講課也不見人,你要是老老實實跟著我的進度來,早就知道為什么了。”
啊這...
余安有些無言以對,只能苦笑著:“娑老師教訓的是。”
他忙嘛。
娑老師把頭一偏,表示不想搭理他。
正當余安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葉宗楊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
你們兩個差不多就停吧,我們是來討論開會的,不是給你們打情罵俏的。
“討論是討論不出個所以然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不過我會把這個發現留備份,以我隊長的名義,親自提交一份報告給江都審判所,他們辦事,總是要比我們方便的多。
對于這個提議,大家有什么異議嗎?”葉宗楊輕輕敲了敲桌子,給了一個章程。
得到了大家沒有什么異議的答復以后,葉宗楊點了點頭:“那就這么辦吧,小娑,報告的撰寫就拜托你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問余安。”
“啊,又要寫報告啊...”葉娑嘟囔一聲。
余安看的好笑,低著頭加以掩飾,卻被葉娑看了個真切。
“還笑?你來寫,我也懶得問你了。”葉娑臭著臉,指著余安。
余安高舉雙手:“別啊,娑老師我再也不敢了。”
“咦!”葉娑朝著余安呲著牙。
嗯...可愛死了。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大家就各忙各的去吧。”葉宗楊算是給今晚的聚會拉下了幕布。
余安知道老大這是下逐客令了,不過他也沒辦法。
“余安,出去吃個燒烤不?”王雨感勾著余安的肩膀,笑道。
余安側眼看著這個賤人,怪叫了一聲:“你瘋了吧,這么大雨,哪個燒烤攤開門了?”
王雨感這才后知后覺的聽到屋外的雨聲,砸吧兩下嘴:“不說我還忘了,這雨可真夠大的,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雨。”
“是啊,我印象中第二大了。”余安感慨了一聲。
“這還第二大?你第一大是去南方出差碰著臺風了吧。”王雨感笑著抬著杠。
“就在博雅,兩個月前啊。”余安臉上有些緬懷,“那天晚上挺慘的,被雨淋了個通透,全身上下沒有一塊是不濕的,現在想起來還難受。”
“幾個月前?”王雨感的記憶里不算太差,仔細回憶一下馬上就有了那天晚上的印象,“哦...你說的是那次吧,有個深海祭祀來博雅搞事,最后儀式完成一半被老大解決了。
不過,我敢保證,那天晚上的雨沒今天晚上的大。”
“深海祭祀?還有這回事?”余安有些驚愕,隨后啞然一笑,“感情我那天被淋成落湯雞還有人背鍋呢。
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那晚雨大。”
“放屁,這晚大。”
“你才放屁呢,明明就是那晚大。”
“你知道個屁啊。”
“我被雨淋過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有本事再出去淋一次感受一下。”
“我又不是沙比,你咋不去淋一下?”
正當兩個男人在這里為了哪天晚上的雨大還在那里爭論不休的時候,葉娑在后面無奈的跟張綺夢聊著天。
“綺夢姐,男人都這么無聊還是只有他們這樣?”
張綺夢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男人。”
屋外,大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