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琳的毀滅力當然沒辦法和劉闖相比,但是他們兩個如果一對一的話,琪琳已經可以全程戲耍他了。
以琪琳的神體來看的話,把玄天功練到圓滿,可能也需要不短的時間,不過有蘇妲己共享給她的推演過程,應該可以稍微輕松一點。
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以及爆發力,琪琳在隊里都不是最強的,不過在他們這個級別的對練中,她又沒有明顯的短板,每回都能取得不錯的名次。
聊天群內。
琪琳:“我們隊的薔薇,她有空間技術,我打不過她啊。”
天基王鶴熙:“空間基因是好東西啊,不過就算沒有基因,你可以依靠超級計算機計算空間蟲洞。”
琪琳:“我也沒有超級計算機……”
涂山雅雅:“什么意思?能解釋一下嗎?”
琪琳:“就是說,她可以從一個地方,瞬間穿越到另外一個地方,隨時可以偷襲我,讓我很難辦啊。”
涂山雅雅:“哦,就是類似瞬間移動的能力嘛,不難的,不用慌,我在群里上傳過一本寒冰術,那是我自己的武學,以冰系為主,你學一下,把她凍起來,她就穿越不了啦。”
咦?琪琳一想,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啊,她說的有點道理。
琪琳:“這個真的管用嘛?”
涂山雅雅:“你試一下啊,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叮咚,涂山雅雅獲得一百積分。
琪琳:“嗚嗚嗚,我一個月的簽到積分,就這樣沒了。”
哈哈哈,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先忽悠她買下來,這樣我就有積分啦,小雅雅捶地大笑。
涂山雅雅:“物超所值,你不知道的,以前這本寒冰術是賣兩百積分的,這樣相當于你還賺了一百個積分呢。”
琪琳小姐姐看著自己只有兩個積分,欲哭無淚,我賺了一百積分,在哪里呢?為什么群里只有你賣的這么貴!
然后琪琳在群商店里面看了一會兒,各種琳瑯滿目的丹藥,最便宜的一百積分,最貴的一千積分,這群商店,感覺就跟太上老君開的藥房一樣,什么都賣。
琪琳:“這個大力丸,有用嗎?”
她找到了一個比較便宜的,一百積分的。
夏離:“親,七天一個療程,這邊建議您連用七天。”
琪琳:“不行不行,太貴了。”
要連續服用七顆?吃一個還不行嗎?
雅雅愣住了,那么貴啊,要七百個積分呢,她本來想要買給她姐姐用,可是她只有六百多個積分啊,那就再攢一攢吧。
琪琳開始研究寒冰術,她用玄天功的內力來催動寒冰術,無法完全發揮出寒冰術的威力。
不過試一下吧。
狙擊術發展到琪琳的這個水平,已經算是到了一個瓶頸了,如果不更新裝備的話,她的實力很難再提升了,只能另尋他法。
回了陰陽家之后,夏離比以前更加清閑了,日常工作就是給大姐做飯,洗衣服,曬被子,然后就可以玩了。
小肚沙平時藏在紫發女孩的袖子里面,纏在她的胳膊上面,平時也沒人發現,就算發現了問題也不大。
赤練不也經常帶個長蟲玩嘛。
小肚沙很乖,她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她已經能聽得懂人類的語言了,一到了吃飯的時候,她就出來,跟著紫發女孩去找夏離吃飯。
她們兩個相顧無言,從未交談,不過她很愿意跟這個可愛的女孩子一起玩。
紫發女孩把她從胳膊里拽了出來,眨了眨眼睛,很奇怪的看著她,她為什么不長大呢?白吃那些小肉丸了。
此時,大秦境內的戰爭基本上結束了,燕國那一邊還有燕王喜,現在還躲在遼東,派個小隊過去,他就完蛋了。
另外,齊國,楚國這些地方,剛剛納入大秦的版圖,帝國需要重新安排過去官員,這中間又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公元前222年,這一年戰事不多,帝國事情,主要集中在行政方面,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頒布法令。
長達五百多年的春秋戰國終于結束了,從長平之戰開始,昭襄王就發起了全民總動員的詔令,十五歲以上男子全部出征,全民加賞一爵。
全加等于沒加,后來那些戰士回鄉之后,日子過得還是慘兮兮的,不過萬幸的是,他們回去之后,又趕上了一個好政策,發媳婦。
戰爭結束后,王朝第一要義,就是要恢復生產力。
而恢復生產力,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鼓勵生育,增加人口,緩解人口稀少的現狀。
男子十五可以成家立業,女子十四歲出嫁,這是通常的政策,為了保證人口,帝國又實行了強制性的手段。
女子如果十六歲未嫁的話,則加稅一倍,十七不嫁,再加一倍,以此類推,也就是說,除非是地主家庭,否則的話,沒人交得起。
但是你不能一直不嫁,到了十七未嫁,“則使長使配之”,長使就是朝廷的人,也就是說國家要給你安排對象,不嫁也得嫁。
這個政策在大秦統一后得以推廣,不過一早就有了,在長平戰場受傷返鄉的士兵,就享受到了這個政策的恩惠。
夏離在咸陽城的大街上,看到律法告示之后,嘆息一聲,哎,我好像也快十五歲了,又到了響應國家號召的時候了。
即便是帝國沒有戰事,也要時刻想著,為帝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大姐已經十九了吧,要不是在陰陽家的話,那她要多交多少倍的稅啊,這種目無法紀的人,得給她教訓一頓才行,打倒特權階層。
天地之法執行不怠。
夏離用聊天群的拍照功能,把貼在墻上的大秦律法給拍了下來,拍了一張長圖。
聊天群內。
夏離:“[圖片],這是我們這里的法律。”
江湖最帥李星云:“和我們這兒差不多嘛,不過現在是亂世,有時候律法就跟擺設一樣。”
天基王鶴熙:“群主,你那里太落后了啊。”
夏離:“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我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