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之內,祖龍、豬剛鬣、小白龍、白骨夫人、沙悟凈、牛魔王的身體之上出現了變異。
祖龍的身軀開始凝練起來,四元素之力開始匯聚在他身體周遭,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整個人好似融入了這一片天地。
如果不走進,不仔細的去看,祖龍好似不存在一般,但是卻又好似存在。
此刻的祖龍還不算徹底的恢復到以前的實力,但是也相差不多,至少已然開始和自然融為一體了。
整個修為吸收速度直接往上提高了數倍,四元素本來已經可以說是變為了五行之力,甚至一些別的元素之力。
但是,祖龍此刻卻能夠凝聚天地之力,化五行之力成為自己的力量,不斷地提高自我的修行速度。
這一趟下來,著實讓祖龍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四元素之力已然融合進入了祖龍的身軀之內,整個身體如有了補充之能,祖龍的時候身子開始凝聚而起,逐漸的縮小了數倍。
正是應證了那一句:濃縮的就是精華。
“啊!”
一聲暢快的吼叫,祖龍的修為實力雖然沒有那種飛速提高,可是量變與質變卻有著本質的區別。
祖龍,這是屬于質變的一種。
而豬剛鬣此刻身前橫著一把九齒釘耙,雙目如狼似虎,散發著熊熊怒火,可是卻又有著一股清流繚繞在他的身邊。
五月黃梅天,三星白蘭地。
講的便是此刻豬剛鬣的情況,整個人如喝了酒一般,雖然有著幾分微醺之意,但是卻又沒有完全醉倒,體內的靈氣被弱水勾出。
那九齒釘耙乃是太上老君以神冰鐵親自錘煉,六丁六甲之力鍛造而成,九齒釘耙重量有一藏(注1)之數,連柄五千零四十八斤。
此刻,又以世間最毒之水淬煉,看上去這九齒釘耙有些漆黑之感,那股神圣之意蕩然無存,可是豬剛鬣卻是極力的壓制著自己。
因為他感覺到了那九齒釘耙之內的潛藏之力,好似在不斷地刺激著他,要令他提高自己的修為。
“弱水……”豬剛鬣呢喃一句,他想起了自己掌管天河之水中的水靈,那也是一個精靈般的女子。
法則之力繚繞而上,五行之水中的癸水之力,這一刻,天地虛晃,水汽散布在天地之間,充斥在了,傳承之地。
目光所致,便是那規則橫行之處!
大道散布之寸,亦是那修行人向往的圣地!
水,乃是剛柔并濟之物,柔時則順人心意,可是剛強之刻,亦是殺人利器。
靈寶之中融入此等規則之力,便是令起平添了幾分殺伐之力,修行之人,講究殺伐果斷,斷然不可能婆婆媽媽。
常言道:高手過招,生死剎那。
反派死于話多,無非如此!
此刻,小白龍所在的傳承之地,亦是有著詭異莫測的變化之能。
其身軀已然化為了金黃之色,如那金鑾殿中的金柱,亦如那昊日當空之時的光輝,矚目非凡!
“吼!”
一聲吼叫,宣泄他體內浩蕩綿延的力量,五爪金龍之威惶惶如昨日喧囂雷霆。
他體內的力量經過了淬煉,已然達到了其父所不能到達的地步,甚至比之祖龍也絲毫不差!
那元素之力匯聚其身,龍族的血脈在他體內蟄伏而下,可是卻又顯示而出,宛若一個影子那般。
雖然看的見,但是卻發現不了其威能,但是他的作用在日后只會越來越大。
龍漢量劫時代的祖龍以元素誕生其,可是西游量劫的小白龍雖然也是血脈之力凝聚元素之力,但是兩者卻不可以同日而語。
前者修行四元素之力,后者則是那五行之能,且有著天地那絲縷極為稀少的元素,可以說小白龍的成長空間會更大!
因其……無窮!
此刻,一股庚金之力如那金戈鐵馬的喧騰聲,在白骨夫人身旁轟然鳴響。
無盡的兵戈交接聲,有著身先士卒的不畏死士怒吼,亦有著滿腔熱血的將領帶頭沖鋒,那兵器上傳來的冰冷……
在這一刻……有了溫暖!
其名為家,為國!
白骨夫人雙柳葉眉悄悄而動,內心好似有了感覺,那身軀之上的皮肉散去,只留下了一身白骨!
如若有人在此,必然驚恐萬分!
“引!”
一字便是一句!
那庚金之力徹徹底底的融入了她的四肢百骸之內,化為了一股無形的能量,附著在她的骨頭之上。
等到那力量消失,白骨夫人恢復如初,眉頭輕輕一皺,右手朝著地面輕輕一劃!
“茲拉!”
一聲金屬切割的聲音響起,那地面出現了一道裂痕,這裂痕也就幾米寬吧,也不是很大。
沙悟凈之身,此刻九個骷髏頭淬煉已然完成,上面的光澤不見,盡數融入了他的身體之內。
可是,上面卻又浮現了九個字符,每一個骷髏頭都有,對應了那九字真言!
沙悟凈的看上去最為普通,可是一旦戰斗起來,其戰力直逼此刻的孫悟空,甚至兩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畢竟,九個骷髏頭乃是唐僧的前世,其內所積累的功德被一一剝奪,蘊含的怒意便超越了一切,怒意一樣是一種力量!
所以,沙悟凈也繼承了這一股力量,現在他的實力,一旦掀開九個骷髏頭的力量,那么他可以言圣人之下不拜!
但是凡事沒有絕對,不拜不代表能夠戰勝,一樣有著死亡的風險。
最后,乃是那一頭老牛。
現在的他已然不同于往日,身旁有著雷弧環繞,雙目泛白中帶著雷霆的毀滅氣息。
一對牛角之內,蘊藏了恐怖的雷霆之威,他不再只是一頭坐騎牛,而是掌握了夔牛雷霆神通的坐騎牛。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牛,他可以一次玩很多牛逼(別想歪,就說他強而已。)
塵青看著一個個傳承完成,滿意的揮了揮手,眾人退出了那秘境之中,這一刻的號角再次吹響。
那些陰謀詭計,在絕對強大面前,不過是一紙老虎!
“玉帝,你洗完澡了嗎?”忽然,塵青嘴角上揚,響起了“上門”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