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楊風從他倆手里將磨好的‘條刀’和‘撇刀’拿到了,隨便用手試探了一下。
然后,他找兩塊小廢皮,對西施美女和寶姐姐笑道;“你們試一試,用你們磨好的刀,來割一下這兩些小廢皮。”
“好耶。”
接著,西施美女和寶姐姐拿起他們剛磨好的刀具,割楊風遞給他們的小廢皮料。
剛開始挺鋒利的,可是割了一下之后,便割不動了。
“感覺怎么樣?”楊風問西施美女和寶姐姐。
西施美女和寶姐姐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吭聲。
“呵呵。”楊風淡然一笑,然后對西施美女和寶姐姐道;“二位哥哥姐姐,你們可不要小看磨刀這門技術,看起來很簡單,其實里的學問大著。”
“學做皮鞋,最先學的就是磨刀,這是入門功,必須要先將刀磨好了,才正式學做皮鞋,因為,做皮鞋這門技術,有很多地方都涉及到要用刀的地方,不管是學鞋面還是學做鞋底,都有很多地方要用到刀。”
“比如鞋面方面,將皮料畫好了之后,必須要用剪刀剪下來,這里就要用刀,鏟皮的時候,也少不了刀,你總不能拿手來鏟吧。”
“至于鞋底技術方面,用刀的地方就更多了,鏟紙丁要用刀,削紙丁要用刀,割下腳料要用刀,還有剪包頭黃和襯跟,都要用刀,所以,做皮鞋這門技術,很多地方都涉及到要用刀。”
“可是,刀一旦沒有磨好,就會直接影響到做皮鞋的速度,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做皮鞋也是一個道理,刀沒有磨好的話,不但會影響做皮鞋時候的速度,而且還會直接影響到做出來的皮鞋的質量,因為,刀刃不夠鋒利,削出來的效果肯定就不會那么干凈利落,這樣,自然就會影響到一雙皮鞋的整體美觀,所以說,做皮鞋,磨刀這門功夫,是非常重要的……”
楊風口若懸河,說了一大堆,將西施美女和寶姐姐說得是一愣一愣的。
“……想不到,磨刀原來這門重要。”西施美女看著楊風手里的各種刀具,自言自語的道。
“好像說得是有點道理喲。”寶姐姐甩了甩手,嗲里嗲氣的道。
“對,確實很重要,所以,每一個學做皮鞋的學徒,第一步就是要先學會磨刀,什么時候把刀磨好了,師父才會正式傳授別的技術。”楊風認真的看著西施美女和寶姐姐。
接著,楊風指著手里的各種刀具,向寶姐姐和西施美女介紹,哪一種刀具是哪一種用途。
比如條刀該如何使用,該使用在哪些地方,撇刀又該如何使用,該使用在哪些地方,剪刀又該如何使用,該使用在哪些地方。
一一的介紹完各種刀具的功能和用途之后,楊風又指著兩個磨刀石,告訴西施美女和寶姐姐,哪里是‘粗石’,哪里是‘細石’。
在磨刀的時候,‘粗石’和‘細石’分別有什么功能。
接著,楊風將手里的刀具都放下,然后只拿著一把條刀,走到粗磨刀石旁,蹲下來,先在粗磨刀石上面蘸些水,再一手握著刀柄,一手壓著刀身,然后一下一下的磨了起來。
楊風重生前不但是個有著豐富經驗的皮鞋設計師,還學過如何制作皮鞋,因此,磨刀對于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不出一會兒,他便將這把條刀的刀刃磨鋒利了。
磨鋒利了之后,他先用手小心翼翼的試探一下,然后讓西施美女和寶姐姐拿著他磨好的這把刀去歌廢皮料。
結果,西施美女和寶姐姐在廢皮料上面輕輕一割,便像割豆腐一樣的割開了。
“我滴個老娘喲。”超級娘炮寶姐姐驚得瞠目結舌。
“怎么會這門鋒利?”西施美女既驚愕又帶著少許崇拜的看著楊風,由于她盯的時間有點久,起碼有半分鐘以上,因此,搞得楊風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就在這時,小卓瑪這個小家伙插話了。
“所以二位阿姨,你們都要認真學習,不要以為磨刀很簡單喔,其實也是有技術含量的,想當年,我小卓瑪整整學了三個小時,不,三十分鐘,才會學磨刀的……”
小卓瑪這個小家伙豎著三根手指頭,恬不知恥的在西施美女和寶姐姐面前夸夸其談。
“小妹妹,你也會磨刀?”寶姐姐嗲聲地對小卓瑪道。
“嗯嗯。”小卓瑪連連點頭。
接著,這個小家伙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撇刀,走到磨刀石旁,然后有模有樣的蹲下來。
“你們仔細看好,就是這門磨的……”
小家伙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很認真的教西施美女和寶姐姐。
而西施美女和寶姐姐居然還真的湊了過去。
然后還真的問小卓瑪,該怎么磨怎么磨?
搞得楊風和姐姐楊琴在一邊啼笑皆非。
轉眼半天過去了。
湘西的夏天,雖然太陽也很曬,可由于到處是叢山峻嶺,因此,比起粵省那些地方要涼爽得多。
這天下午,楊風很認真的教西施美女和寶姐姐如何磨刀。
說句心里話,這二位的接受能力有點不大好,就連磨刀這門簡單的技術,楊風都教了一遍又一遍。
要知道,雖然將刀磨得又鋒利又耐用有點難度,可是磨刀的方式和動作并不是很難。
但西施美女和寶姐姐這一對閨蜜,楊風硬了教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沒辦法,只好讓小卓瑪這小家伙來敷衍。
別看小卓瑪這小家伙才只有六歲,而且楊風也從來沒有正式的教過她如何磨刀。
可她就在旁邊看,都比西施美女和寶姐姐磨得要好多了。
就在這天下午,三點鐘過后,楊風在拿著一只鞋楦準備打樣版的時候,胡咬金和三德子忽然來了。
只見胡咬金手里提著一個沉甸甸的黑色薄膜袋子,這家伙滿臉黝黑,好像是在哪里被曬成這樣似的。
他一進‘芝麻開門皮鞋店’,就將手里的那個黑色薄膜袋子往桌子上一扔,然后嘴里對楊風喊道;“風大俠,送好口味給你來了。”
楊風沒有先問是什么好口味,而是先看著胡咬金的臉,問;“大作家,你最近去哪里了?臉怎么變得這門黑了?”
胡咬金在凳子上一屁股塌下來,然后嘆道;“唉,還不是被我那外公外婆給搞的。”
“你在幫你外公外婆搞雙搶?”楊風問,心里尋思著最近怎么難怪沒有看到胡咬金,原來這家伙在幫他外公外婆忙雙搶。
“是啊——這么大一把年齡,還種田?而且還種了幾畝,我靠,這不是找罪受么。”
“呵呵,胡大作家,這你就不要怨恨你外公外婆了,他們兩老人家種了這門多田,還不是為了自食其力,不想給后人添麻煩……”楊風笑道。
“可累的是我和我爸呀。”胡咬金大大咧咧的道。
其實說起來,胡咬金的老爸真的挺孝順,胡咬金的母親私奔很多年了。
自從胡咬金的母親跟野漢子私奔后,胡咬金的老爸不但沒有怨恨妻子,也沒有怨恨岳父岳母,并且還是像以前一樣對他倆老人家很孝順。
而且這么多年以來,他一直沒有再娶老婆。
做男人做到這一步,真是當之無愧的舔狗之王了。
“……”楊風沉默。
沉默須臾后,他看著桌子上那個沉甸甸的黑色薄膜袋子,一邊問胡咬金一邊走過去看;“老胡,這里面是什么鳥東東?”
“好口味啊。”
“什么好口味?”
“你抗抗不就知道了。”胡咬金土包子打洋屁。
“我靠,這么多老鼠?”楊風將袋口打開一看之后驚道。
但他很快便糾正過來;“這些都是竹鼠?”
“沒錯,都是竹鼠,全是我從我外婆家后面的竹山上弄來的。”胡咬金告訴楊風。
接著,胡咬金又道;“怎么樣?風大俠,敢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