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宗主和族長紛紛臣服,甚至就連先前大放厥詞的烈焰宗也不例外。
他們如今見識到了弒神殿的恐怖,心里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心。
不過也有一些宗主心中疑惑,這么多封侯境修士是怎么冒出來的,難道是古老勢力復蘇?
這在東荒的歷史上,并非沒有發生過。
而且以如今這種情況來看,似乎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既然眾宗主這么說了,而且看起來都很有誠意,那我弒神殿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回去將資源準備好,用這些弒神令將資源獻上來就好。”
一名黑袍人語氣淡漠說道。
聽到黑袍人這句話,一眾勢力之主心里都是想吐血。
什么叫看起來很有誠意,而且還勉為其難答應,他們分明是被強迫的好不好?
不過他們只敢心中腹誹,這些話自然不敢說出來。
緊接著黑袍人隨手揮出數道烏光,這些烏光飛到一眾宗主和族長手中,正是一枚枚通體漆黑表面有著惡鬼紋路的弒神令牌。
這令牌乃是陸淵精心設計,里面被他布置了小型傳送陣法,可以傳送物品。
除此之外,還可以傳送訊息,每個弒神殿下屬都有一枚。
一眾勢力之主看著手中的令牌,臉上都微微苦笑,旋即向弒神殿眾人拱了拱手,直接離去。
回去準備資源去了。
“烈宗主,你這是要上哪去啊?”
烈焰宗宗主也是動身離去,不過他還未轉身,便是被一個黑袍人攔在了近前。
烈宗主聞言眼角一跳,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還是擠出笑臉。
“我烈焰宗已經宣布臣服弒神殿,我自然是回去準備資源。”
“是啊是啊,我們對弒神殿絕無二心!”
“這就回去將資源獻上!”
烈焰宗的幾名長老也是笑著說道。
選擇性將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后。
“呵呵,沒想到烈宗主也是這么有誠意……”
黑袍人語氣有幾分嘲弄,看著烈焰宗幾人的眼神卻是透著冷冽。
烈宗主見狀不禁心里咯噔一下,其它幾名長老也是預感到不妙。
“不過,這點誠意可不夠啊……”
果不其然,下一刻,黑袍人淡漠的話語傳了出來。
一行人瞬間如墜冰窖。
那些還沒離去的勢力之主聞言立刻加快速度離去,根本不敢回頭看,他們生怕弒神殿也將他們給留下。
不過他們心中還有些慶幸,還好沒有徹底得罪弒神殿,不然如今被針對的就不僅僅是烈焰宗了,估計他們也要被算上。
“那閣下認為怎樣才能顯得有誠意?”
烈宗主臉色沉了下來,這弒神殿看樣子是逮住他不放了。
“自然是將你們的命留下!”
黑袍人語氣平淡,其他的黑袍人也是向這邊圍了過來,將烈焰宗的幾人包圍在內。
“轟!”
下一刻,一股驚人的氣勢陡然爆發,紅光彌漫了整個天穹,如同無窮火焰在燃燒。
“既然你們弒神殿如此心狠手辣,那本宗也不讓你們好過!”
烈宗主臉龐猙獰道,他此刻的氣勢竟是隱隱超越了封侯境的范疇,虛空波動,看起來恐怖無比。
其他幾名長老在烈宗主爆發出氣勢的瞬間也是陡然出手,渾身火焰灼灼,他們的氣勢聚攏在一起,竟是顯得有些驚人。
“火凰焚天!去!”
一只巨大的通體繚繞火焰的鳳凰陡然出現,它長鳴一聲徑直向弒神殿這十名臉上戴著銀色面具的人沖去。
狂暴的熱浪聲勢驚人地涌了過來,似乎是要將虛空都給融化!
那些已經飛遠的一眾勢力之主感知到動靜回頭,眸中都是帶著驚詫。
他們想不到這種情況下烈焰宗還敢向弒神殿出手,不過這股威勢卻實在恐怖,即便弒神殿這十人能夠接下來,應該也會收到重創吧?
“轟!”
緊接著一道震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恐怖的波動使得空間都是塌陷了一塊,但很快便是愈合,這是這方世界的天道在修復。
不過這也能看出烈焰宗幾人這一擊的恐怖。
火光逐漸散去,波動也是止息,烈焰宗幾人將目光向前方望去,緊接著就是瞪大了眼睛。
眸中涌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色彩。
只見前方,那十道黑袍身影依舊毫發無損地站在那里,甚至就連眼中輕蔑的神情都沒有半分改變。
“完了!”
烈焰宗一行人都是陷入一種巨大的絕望。
緊接著在他們這種神情中,只見弒神殿的這十人緩緩抬手,恐怖的威壓宛如實質化向他們碾壓了過來。
在這股威壓下他們連運轉法力都是不能,直接被壓成一團血霧。
“去,將烈焰宗的宗門覆滅!”
一名黑袍人淡漠地掃了前方一眼,向幾十名修為在封侯境一重的黑袍人吩咐道。
“是!”
這些修士恭敬應了一聲,頓時身形消失在原地。
而此時。
那些遠遠看到這一幕的勢力之主神色都是震驚到了極點,他們內心更加相信這弒神殿估計就是遠古勢力復蘇。
這東荒大地因為他們的存在,估計是不會再平靜了。
他們想到這一點,內心對弒神殿也是更加驚懼,不再停留,加速向自己的宗門趕去。
很快,烈焰宗被徹底抹去。
畢竟他們的宗主以及一眾長老全死了,剩下這些人在一眾封侯境修士面前,根本不夠看。
弒神殿等人在那里搜集完資源,沒有絲毫逗留,直接向落楓城趕回。
時間一晃過了一天。
弒神殿覆滅烈焰宗的這件事迅速傳遍了整個東荒大地。
不過最讓他們驚駭的,還是弒神殿能夠憑一己之力讓各大勢力盡皆俯首。
這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
許多修士在古城內談論起時,都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除了這件事外,還有一個消息也是在東荒大地到處瘋傳,那便是弒神殿極有可能是遠古勢力復蘇。
甚至有傳言稱弒神殿的殿主很可能修為已經達到了無比恐怖的地步,畢竟如今弒神殿肆無忌憚地做了這么多事,都沒有見弒神殿殿主露過頭。
不過,不論他們如何議論,陸淵那里始終是平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