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內一片寂靜,九姐、阿秋、羅有三人都懵了,明明是他們冒著承擔謀殺風險獲得的藏寶圖,沒想到別人手里還有一份。
九姐按住桌子上的藏寶圖翻來覆去的看,她不識字,但是看樣子好像確實和自己到手的藏寶圖沒什么區別。
“看反了。”陳戎友情的提示道。
羅有快步走到桌前,盯著這張看起來更臟的藏寶圖看了一秒,他就確定了這張和自己手中那張沒有任何區別,像是松了口氣一樣道:“果然這藏寶圖不過是用來玩的,批發一樣人人都有,找找找,找個屁啊。”
話是這么說,他臉上倒是寫滿了失望,作為爛賭鬼,能為了點破錢跟著戲班來到這種小地方,就知道他有多缺錢了,明明寶藏是最后的希望來著……
“阿戎,快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有沒有寶藏啊。”九姐焦急的追問,她……也是一個爛賭鬼,也欠了一屁股債。
“怎么可能有啊,這種爛大街一樣的藏寶圖……”阿秋默默的吐槽打破兩人的幻想。
一時間,警局內又陷入了沉默。
“唔,寶藏的話,倒是有的,不過可能跟你們想的有點不太一樣。”陳戎在他們三個明顯情緒開始低落的時候開口道。
“真的嗎?”X3
望著三雙希冀的眼睛,陳戎拿起那張藏寶圖晃了晃,“寶藏是真實存在的,不過你們好好想想,如果藏寶圖不止一份,那,又是誰把藏寶圖放出來的呢?”
一盆冷水澆下來,三個人的腦袋頓時開始活動,這種事情明擺著一股子陰謀的味道,已經有一個人因為這件事死了,那么后續參與進去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
“我,我提議,等下把這件事和警察說清楚吧。”阿秋舉手弱弱道。
“咔”
門被打開,滿臉不爽的胖警察一手捏著澀情雜志,腋下夾著那包已經被抽掉一半的手指,另一只手推開門,道:“你們四個,有人來保釋你們了。”
阿秋和九姐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些驚懼,她們倆可是知道班主摳門成什么樣子,根本不可能來保釋她們,那么來保釋她們的人,說不定就是放出藏寶圖的人,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胖警察把雜志和抽紙丟到桌上,然后順手在門口掛著的警服上蹭了蹭手,道:“還愣著干什么,你們可以走了。”
站在門口冷漠的望著四人的男人,在得到胖警察的話之后,轉身離去,這更加重了九姐和阿秋的慌張,九姐忍不住道:“長官,我不想被保嗚嗚”
羅有一把捂住她的嘴,笑道:“沒事沒事,長官你忙,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阿秋不知道該聽誰的好,可見到羅有和陳戎帶著九姐已經往外走,她也只好跟上去,四人出了警局后,九姐這才問道:“為什么不留在警局啊,說不定他們會殺掉我們啊。”
“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留在警局不是明擺著告訴人家自己看透了這件事,而且這小地方留在警局有什么用,剛才那胖子出去○○的時間,足夠人家把我們干掉幾遍了。”羅有沒好氣道,他只是好色+爛賭,又不是腦子不好用,要不然也考不上大學。
九姐一聽更慌,“啊?那,那,那我們怎么辦?”
“要不我們逃吧,反正回到港島就不怕了。”阿秋給出一個比較天真的回答。
“逃逃逃,現在還哪有回港島的船了。”羅有絞盡腦汁的想著,“等下去村子找個電話,我看看能不能叫朋友過來接我們。”
“我看,應該是不太行。”陳戎搖頭道,“如果幕后黑手真的想要我們去做一件事,會留下電話這么一個破綻嗎?”按照原劇情來看,電話線應該是那四只‘猛鬼’剪斷的,然而現在知道那四只行尸不過是別人養的,剪斷電話線的肯定就不是行尸了。
“你們戲班的人都怎么樣了?”陳戎忽然提到,因為戲班的人挺多的,大概有四十多個人,真要算起來也是一股生力軍。
“不怎么樣,早上班主來的時候說,他們拉的更厲害了,現在全部都趴在床上修養。”九姐說著說著自己也覺得不對勁,然后驚恐道:“是不是,是不是村子里面的人搞的鬼。”
“應該就是了吧。”羅有摸著下巴,“我們三個飯量都不大,昨晚吃的飯都不多,拉過一次后就沒什么感覺,后來也沒去吃夜宵,而是跑去找寶藏,被帶到警局之后,早上更是在警局吃的,絕對是村子里的人做的,可他們讓我們來火臺島,又發藏寶圖給別人,目的到底是干什么?”
“大概,是想讓我去找寶藏吧。”陳戎笑著,他好像隱約想到了什么,如果養尸的人和掌握寶庫的人根本不是一波人呢。
如果村子里的人不過是想要寶庫里面的金銀珠寶花,而四只行尸加上秦尸堵在門口,必然會讓他們取出寶庫的行為變得非常艱難,養尸的人大概率是怪談協會的人,也就是說,他們是合作關系?
只是戲班死幾個人的話,應該沒什么問題,也和怪談協會收集殘魂制作引魂珠的做法符合,然而從電影劇情來看村子里的人和戲班的人都一起全滅。
看來是村子里的人某些人或者某個人想做什么事情,從而打亂節奏,或者說怪談協會撕破臉,想要來一波肥?
邏輯上似乎沒什么問題,可不要忘了,靈異界還是有些正派的法師,他們也必然不會坐視這樣一整個海島的屠殺發生,也就是說,這件事背后還有更深層次的陰謀。
九姐、阿秋和羅有三人激烈的討論起來,更是想出了一大堆聽起來就不靠譜的辦法。
“不管怎么樣。”陳戎輕聲道,“我們還是要去尋找寶藏啊。”
此話一出,三人頓時萎靡下來,無論是剛才提到的什么方法,好像都沒辦法掙扎,那幕后黑手算準了這一點,就算看破也依舊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