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丁笑飛趕到的時候,商鋪大門口已經圍著一群人了。
唐海山真站在林白仙跟前說著什么。
“趕緊拿出來啊!事后我把錢補給你不就完事了嗎!”
“不可能!你唐海山闖下的禍憑什么拿我的貨去抵債!”
“林姨,怎么回事?”
看到丁笑飛來了,林白仙面色一喜,快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原來是今天早上有幾名公子哥到唐海山的店里玩賭石,他夸下海口保證幾個賭石能出冰種翡翠。每個賭石都賣了人家十萬以上,對方一共花了七十多萬。
可最后一個賭石都沒有切出冰種翡翠來。
對方不干了,非得讓他賠冰種翡翠,賠錢都不愿意。
唐海山的店里哪里有真正的冰種翡翠啊,于是就撒謊說自己的石頭都是在林白仙這里進貨的。
要找就要找她。并且還告訴了對方她的店里有冰種妖紫的翡翠,可以用來賠償。
“丁笑飛,你可算來了。上次進的那批賭石全都是新場口的料子。隔著皮殼壓燈透亮水長,可誰知道切開以后全是糯種!”
“我當時不都告訴你那是新場料了嗎,你自己不聽非要買的。”
唐海山雙眼閃過一道精光,嘴角偷笑:“聽到沒有,他承認了這批賭石就是在林白仙這里進的。他可是姓林的養的小白臉。”
“現在你們要讓賠冰種翡翠,找林白仙啊!”
林白仙紙感覺腦袋里面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唐海山,你怎么能這么無恥!你血口噴人!”
突然,幾人當中走出來一名年輕人,他微笑著說道:“我聽唐海山說,他買這批賭石的時候你們還沒有離婚吧。那這批賭石的責任,林老板你是不是也要承擔一半啊!”
“前兩天我就聽說了川成市林白仙,賭石切出來了一塊冰種妖紫。可惜一直無緣相見,今天終于有機會看上一看了。”
“我從唐海山那里買了一共加起來有十公斤的賭石,我也不是不明辨是非的人,我只要五公斤你那冰種妖紫翡翠就行,不過分吧!”
“很公平吧!”
唐海山湊到近前開口說到:“趙公子可是川成市十大家族趙家的人。他不缺錢,只是喜歡翡翠。”
“你識相點,不要自找麻煩。我聽說那塊冰種妖紫的賭石有三百多斤吧,五公斤不多吧!”
“但是能做貨的料子只有兩百多斤。五公斤就是十斤,價值兩千多萬!”
“不是還有一半是我的嗎!說好了四百萬賣給我的。我拿我自己的那一百多斤賠給趙公子十斤沒毛病吧!”
林白仙:“唐海山!你怎么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丁笑飛一把將唐海山推開,看著趙川戚開口說到:“林白仙現在跟唐海山沒有任何關系,他承諾賠給你們的冰種翡翠,你們找他去要。”
“小子,你算哪根蔥在這里指手畫腳的。識相的話趕緊滾開!”
“我今天必須要十斤妖紫冰種翡翠!不然的話,不管是唐海山還是林白仙都走不出這個店門口!”
說話的同時,趙川戚身旁的幾人瞬間圍了上來。
唐海山:“賤人,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啊!真把趙公子給惹生氣了,你啥都保不住!你忍心看著小雪同時失去父母嗎!”
“你不配提小雪!”林白仙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平日間女強人的模樣:“趙公子,我的貨可都是姬天德姬老板那里來的,如果你要鬧事的話,還請三思而后行。”
“今天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等姬老板下一批貨到了以后,我送幾件冰種翡翠給趙公子當作賠罪,怎么樣?”
趙川戚冷冷一笑:“居然拿姬老板來壓我。姬老板是位人物不假,但是我趙家還真不帶怕的!”
“他姬天德是西南諸省最大的珠寶供應商,但是我趙家名下沒有半點跟珠寶打交道的生意。他能奈我何!”
“冰種妖紫翡翠我要定了!別說我欺負你一個女人,我只要我被坑的十斤一樣的重量,一點都不過分!”
林白仙終于繃不住了,她沒有想到趙川戚連姬天德都不怕,一時間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他口口聲聲的說著講理,實際上卻一點道理都不講。如果今天不給他妖紫翡翠的話,恐怕真的不能善了。
就在林白仙咬牙就要答應的時候,丁笑飛突然笑了起來。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大門口響起::“趙川戚,長能耐了啊!居然敢欺負女人!”
“你他媽誰啊!我……景,景姐姐……”
景淑踩著高跟鞋走到趙川戚面前:“你剛才在問候我媽?”
“沒,沒有……”
景淑毫無征兆的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面,瞬間冷汗密布整個額頭卻不敢發出聲音來。
“林白仙是我朋友,你可以滾了。”
“你他媽誰啊!居然敢動趙公子!”
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揚起手就要落下,卻是被一記撩陰腿重重踢倒在地,捂著受傷的部位哀嚎不已。
“姓趙的,現在手下都這么囂張了啊!你怕不是忘了當年被我收保護費的場景了。”
趙川戚哪里還敢說話,帶著手下灰溜溜的離開。
他腦海里面想的可不是當年被景淑收保護費的場景,而是她跟在某個女人身邊大殺四方的時候。
自己有幸親眼見過一回。
景淑身后的那個女人,就算是自己趙家的家主父親見到,也是平輩而論。
甚至還會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她會突然出手。
“上班三天,兩天都在曠工!趕緊跟我回去上班!”
丁笑飛湊到林白仙身邊說到:“林姨,我先回去上班去了。”
景淑朝林白仙淺淺一笑:“如果姓趙的再來找麻煩的話,你就報我景淑的名字。”
“謝謝。”
唐海山看到趙川戚吃癟屁都不敢放一個,當即悄悄離開,就怕被秋后算賬。
丁笑飛跟著景淑沒有回公司,而是去到了醫院。賀生門醒了,有事要找他去做。
一到醫院病房,賀生門看著丁笑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對于他說的能夠預防高血壓并發癥的藥方嗤之以鼻,提都沒有提一下。
“賀老,今天到日子了,又要麻煩你了。”
“這本來就是答應你的事情,我們走吧。”
景淑開的一輛兩百多萬的保時捷SUV,上車脫高跟鞋的時候丁笑飛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果然跟自己預想中的足型一樣完美!
車子行駛進了一處高檔小區,這是景淑住的地方。
原來她的母親得了老年癡呆,但是賀生門卻有一種特殊的針灸手法能夠讓老太太保持清醒。
前提是每周都要施針一次才行。
賀生門取出銀針開始施針,剛在老太太腦袋上面扎了五針,丁笑飛眉頭一皺伸手攔住了他。
“不能再下針了!”
“你懂個屁!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