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俊林被保安按跪在地上,臉色慘白。
到現在鄭梅鳳口中還在發出慘叫,她是不是也想將開水潑在自己臉上啊!
想到這里,甘俊林開口說到:“我不封殺你們了!放過我吧。”
“我有很多影視資源都可以給你們安排。”
丁笑飛和景淑對視一眼,笑了。
兩人就從來沒有將拍戲當回事,又怎么可能在乎那些所謂的影視資源。
就在這時,甘俊林看到了匆匆趕來的趙寒的身影。
“趙公子!救我!”
趙家的主要產業就是影視和餐飲,這君來香餐廳也是趙家的產業。
只不過拿了一小部分股權給影視協會。
趙寒也是聽到包廂有慘叫才趕了過來。可是他卻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兩個人。
走上去前一腳踹在甘俊林的嘴巴上,牙齒和血水同時掉出來了。
“景姐,這小子不長眼睛惹到了你,我一定狠狠教訓他。”
“他跟我趙家根本沒有半毛錢關系啊。”
景淑冷聲說到:“既然你在這里,那我就省事多了,不用浪費口水教你的人怎么做了。”
“這個人他剛才說要我陪他一晚。”
“我已經叫人去拿開水去了,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趙寒突然抖了一個激靈,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腦海里面出現了前幾天晚上景淑和江如夢強闖趙家,橫刀身前的模樣。
更想到了早些年江家剛剛崛起時候的一些事。
那時候垂涎景淑美色的人大有人在,甚至也敢說出口來。
但是他們的下場無一不凄慘無比。并且都是被景淑用同一種方法懲罰。
趙寒可是親眼見過一個口出狂言,要睡景淑的富二代的下場。
保安提著一壺剛剛燒開的開水走進了包廂。
景淑淡淡開口道:“趙寒,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不用,不用。我知道。”
“那好,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可不想弄臟眼睛。”
說完之后,她帶著丁笑飛離開。
趙寒臉色掙扎一番之后開口道:“把他按緊!褲子扒了!”
甘俊林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想要掙扎卻被保安死死按住,嘴巴也被堵上了。
趙寒提著開水壺緩緩傾斜:“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長眼睛,惹到不該惹的人!”
開水傾瀉而下,劇烈的疼痛讓甘俊林目呲欲裂。
不僅是身體上,還有心理上的暴擊更甚。
這一壺開水下去,還能保住嗎?
即使保住了,以后還能不能用?
此時的鄭梅鳳躲在角落里面不敢出聲了,她此刻才似乎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愚蠢。
景淑已經開著車離開了君來香。
車上,丁笑飛忍不住開口問到:“景姐姐,那壺開水是要給姓甘的毀容嗎?”
“我覺得這樣有點太便宜那小子了。以后去趟棒子國整容也能恢復,甚至還能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景淑身體一僵,臉色有些羞紅:“也算是毀容吧。但是整容也治不好的。”
丁笑飛喃喃自語道:“燙傷整容治不好嗎?不應該啊……”
這飯也沒吃成,兩人只好回到了景淑家里吃晚飯。順便給景媽媽再做一次針灸治療。
打開大門,景小露正坐在客廳里面。
“喲,這都天天往家里領了。是不是要把我的房間騰出來給他住啊!”
“忘了,都領家里來了肯定是跟我姐住一個房間。我還是能不被攆出去睡天橋的。”
景淑滿含歉意的看了丁笑飛一眼,然后才對景小露開口說到。
“小露別亂說,丁先生是來給媽治病的。”
“這理由真好。”
“我管你們是要睡一起還是治病,都不關我的事。把車鑰匙給我。”
景淑疑惑問到:“你不是有車嗎?要我的車鑰匙干嘛?”
“我就要開你那輛車!昨天是朋友請客,今天我請,總得開輛好一點的車去才行吧。”
“自己開著幾百萬的車,給親妹妹才買輛二十幾萬的破車。”
“我看你給這個小白臉買的車都比我的好吧!”
景淑黑著一張臉很認真的說到:“我告訴過你,要錢我給。開我的車就是不行!”
“況且車子就是個代步工具,你為什么非要那么在意呢!”
“不在意?你不在意就把你兩百多萬的保時捷給我開啊!”
“你不在意的不是車,你不在意的是我這個可有可無的妹妹!”
“車子不借!”
景小露瞬間紅臉了。
撿起茶幾上的花瓶就往地上砸:“好!景淑,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姐姐!”
說完之后她摔門離開。
這時候景媽媽才紅著眼睛從臥室里面走出來,想要去收拾地上的花瓶碎片。
“媽,放著我來。”
“小淑啊,你就把車子給你妹妹開一下嘛。你讓她開,她不就不會鬧了嗎。”
“媽,我說過多少次了。我的車子不能借給她!”
“她現在整天不務正業,跟一幫小混混在一起。”
“認識我車子的人很多,要是讓她知道我以前干什么的,還指不定得無法無天惹出多少事情來呢。”
“唉,我這上輩子到底造的是什么孽啊!”
丁笑飛連忙給景媽媽針灸休息。
做完這些過后找到正在廚房忙碌的景淑。
“你妹妹跟小混混在一起你不管管?”
“我管不了她!”
“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放話出來,不準有誰的手下沾惹她。”
“但是她卻去找那些跟她一樣,連小混混都談不上的地痞流氓在一起。”
“這些沒有跟大哥的地痞我怎么管?他們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我景淑的名字。”
“不過還好,這些人除了游手好閑,也不敢真的為非作歹。”
“索性我就只安排了人在她周圍,預防那些地痞對她做出不軌的事情來。”
丁笑飛:“是我草率了。你這個當姐姐的又怎么可能不關心她呢。”
“你說的也對,地痞膽子都不大,也不需要去做那些道上膽子大才敢做的事。這樣也是對她的一種保護吧。”
“我之前給她安排過幾份工作,但她只去過一次,后面就再也不想上班了。”
“只能等她玩膩了,想通了以后我再給她安排工作吧。”
剛剛吃完晚飯一會兒,景淑的手機突然響了。
剛接通電話她的臉色就變的十分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