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
這是許承東到百花宮的第四個月,經過兩個月每天數萬次的基礎劍法練習,慕幼幼終于同意傳授他一門天級劍法,彌月劍卷。
功法分為靈級功法,地級功法,天級功法,以及道級功法。
慕幼幼穿著一襲淡黃色的低胸長裙,赤裸著精致白玉般的玉足坐在一片淡紅色的巨大花葉上。
許承東偷偷打量著師傅的晃蕩的玉足,猶豫片刻,微微抬頭。
怎能如此呢,他實在難以抉擇,看上還是看下。
“呵呵!”
慕幼幼一聲冷笑,她知道自己對一名男性生靈的誘惑到底有多大,輕輕地將芊芊玉腿往上移,赤裸的玉足微微晃蕩......。
看見自家徒兒的視線跟著她的玉足移動,慕幼幼惱怒嬌羞:“孽徒!你看哪兒呢?”
“啊...”許承東微微抬頭,有點茫然,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現了呢。
“說了多少次多少次!修行者一定要道心堅定,心如止水......。”
“知道了師傅,徒兒也不想的......。”
“這么說還怪為師咯,看來為師要替你換兩個侍女呢。”慕幼幼臉色一冷,嚴肅的說著。
許承東小臉微微一紅,他還以為慕幼幼不知道他對兩女作威作福的事兒。
“師傅,徒兒知錯了。”
“哼!”慕幼幼沒好氣的盯著許承東。
一旦進入化靈境,身體里的五臟六腑都會快速升華,對于化靈境的男修來說,每早起床換底褲是家常便飯。只有化靈大圓滿后,整體得到升華新生,才能完美控制身體。
這也是為什么天賦越強,身邊女人也就越多,自然而然,身邊女人多的也一定是強者。
慕幼幼默許了兩女的一些越舉行為,只要自家徒兒不在這個年紀觸碰女子元陰,便不算泄了元陽,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不知道。
許承東看著師傅冷著臉的模樣,急忙跑上前去,抱著慕幼幼的大腿,微微抬頭枕在慕幼幼修長的玉腿上。
慕幼幼看著許承東可憐兮兮的望著她...她最接受不了的便是許承東的惡意撒嬌賣萌,頓時心一軟道:“好了好了,為師不給你換總行了吧,但你要記好,絕對不能做讓為師不開心的事兒,懂嗎?”
看著許承東乖巧的點了點頭,慕幼幼欣慰的同時用柔滑的玉指替許承東梳攏著烏黑的長發。
“小承東,你要好好練習這門劍法,雖然是天級劍法,但這門劍法乃上古年代月劍仙所創,彌月劍法比入道級劍法簡練百倍,但威力卻足以與入道級劍法比之。”
許承東驕傲的抬起頭顱:“放心吧師傅,我是天才!你看徒兒練基礎劍法都踏入化靈中境呢!”
許承東捂著腦瓜子,抬頭發現慕幼幼抿嘴笑了笑:“師傅......”
“好了好了為師給你揉揉。”
花海中,一片巨大的花葉隨風起伏,而花葉上,一名高挑女子和小少年并排而坐,相互依偎著。
“師傅師傅,那后來呢?”
“后來呀,為師扔了他送的花兒,狠狠地羞怒了他一番......。”
“噗呲......咯咯咯......”
......。
許承東并不知道,他突破的如此之快,是因為在他每晚安睡時,他的師傅都會為他熟絡體內的靈氣,加以打磨五臟六腑,但他知道一個道理,你護我成長,我便保你一生。
當他感受到大哥嫂嫂對他的愛,他可以為了救小侄女許甜甜奮不顧身。無關乎勇氣,無關責任,許承東是個凡人,從沒把自己看得太高,他的心普普通通,是肉長的。
而慕幼幼,在她的生命中,從小便離了家,跟隨師父修行,等到修行有成,家人已經不在呢,等到她突破知命,師傅也不在呢,她便扛起了百花宮,殺出了當世天下第一的名頭。
因為機緣巧合,她的心中再一次有了牽掛,便是坐在她身邊聽她講述過往的...孽徒!
情到深處,慕幼幼一把摟住許承東,開心的道:“為了慶祝我家徒兒踏入化靈中境,為師今天親自下廚,給你鹵龍肝!”
正在享受著溫柔的許承東連忙掙脫開來,急忙道:“師傅,徒兒想吃烤雞!”
烤雞雖然硌牙,但尚在能接受的范圍,至于慕幼幼鹵的跟...排泄物一般軟軟的鹵食,許承東是斷然接受不了的。
事到如今的慕幼幼哪兒還不知,這個孽徒就是嫌她做的難吃,哪來的感動之說。
“好徒兒,那就都做!”
“啊!”
......。
清晨,天還未亮。
花海內,許承東以拿著木劍練習起來。
海上明月!
幽月橫空!
浮光月影!
......。
月落驚天!
一套彌月劍卷,許承東目前尚能使出兩招,海上明月,幽月橫空。
花海內,一輪靈氣化成的幽月若隱若現,巨大的劍勢如大海般波濤洶涌,隨著許承東用力往前一刺,悠悠月光攜帶著劍勢滑過花海,形成了一道弧月形的劍光。
一聲劍鳴后,許承東也累的倒在了地上,這是他第一次用靈氣釋放功法。
咬了咬牙,靈氣就像海綿,擠一擠總是有的,許承東給自己打著氣,再來!
正宮內,慕幼幼坐在窗落前,用手撐著下巴,搖了搖頭道:“笨死了,就不知道控制靈氣嗎。”
算了,她還是看著吧,畢竟這種一下子將靈氣釋放完的錯誤行為,多來幾次小承東自己都能悟。
身體知道疼了,才能更好地長記性。
吾家有徒初成長!
想到這兒,慕幼幼心情大好,決定不跟許承東計較昨晚沒吃完愛心晚餐的事兒。
下午,許承東依舊揮灑著汗水。
一名守山弟子急匆匆的敢來,小跑到他的跟前拍了拍顫抖的酥胸,道:“少宮主,山下有人找你,說是姓孫!”
許承東望著眼前嬌羞的師姐點了點頭,看來孫忠來回報情況了。
“少宮主......怎么能這樣呢,人家知道了一口氣跑上山的......。”
眼前膚若凝脂般,鵝蛋臉的師姐揉捏著衣角,害羞的呢喃著,許承東無奈的停下腳步,鼓著小臉望著她。
師姐兩眼發出了光,猶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耶!我也抱到小師弟(少宮主)呢!我是第七個!”
逐漸淪為百花宮宮寵的許承東惡狠狠地盯著鵝蛋臉師姐,氣惱的往山下跑去,留下了露出癡漢般笑容的師姐在原地暢想著邪惡的故事。
兩個月前,大長老顏夕憐不要臉的宣布,每月考核第一名可以向少宮主提一個不太過分的要求,此舉一出,百花宮眾弟子成績每日都在刷新紀錄!也刷新了師姐們的節操下限。
女人,太壞了!
恐怖如斯!
一想到被罰面壁三年的那位蘿莉師姐,許承東就打了個顫,那是當月考核的第一名,要求他陪她吃飯,萬萬想不到蘿莉般童顏巨乳純真的師姐居然在飯里下了不可說的邪惡之藥......。
晴晝崖下,一名肌膚似雪的蘿莉,明眸秀眉的美眸順滑的青絲香艷奪目,最為引人驚訝的還得屬那似乎要撐破衣領的玉山,當真巍峨也。
良久后,少女咬牙切齒,她想不通,如此完美的計劃到底是哪個小婊砸發現了蹊蹺告的秘!
“哼!可惡,我虞梓玥是不會放棄的!還有兩周便是中域天驕交流會,到時我肯定能出去的,小師弟,嘿嘿......。”
正宮內,慕幼幼嘲諷的看了看晴晝崖方向,內心直呼......天真!
......。
花城百花大道第13號住宅,乃一位靈姓御姐般的師姐送給許承東的,這位師姐家就在花城......家中表妹,母親等全是百花宮弟子,傳到她已經是第八代呢,可謂陰盛陽衰。
花城眾人也都知曉,13號四進大住宅,萬萬惹不得,那可是東域甚至于此方世界這片天的心頭肉,沒看就連太初殿也服軟了嗎。
院落內,梅花點點,芬芳四散,兩人坐于亭臺內。
朱柏壽顯得有點躊躇,再次抬起頭看著孫忠道:“我說老孫,咱們不打招呼就進來了,不好吧。”
“嗨,老朱呀,我都說了三次了,放心吧,沒事,咱們正大光明進來的,怕什么,再說了,少爺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兒。”
“可我是第一次見東君閣下呀,那可是東君!”
孫忠:......。
許承東剛進院,便聽見兩人的談話,不禁大聲笑道:“東君閣下莫非還是天上的太陽不成,見他還需要什么禮節嗎?”
朱老聞言大怒,生氣地顫抖的身子,豈有此理,居然敢污蔑耀者領袖,這是人該做的事嗎?簡直有辱斯文!
讀書人不氣則以,一旦氣之,他有一萬種說出你不如豬狗的理由,并且,他才是對的。
朱柏壽剛轉身,便發現一位面若冠玉,五官俊俏分明的少年郎含笑向他們走來,少年郎一襲長袍,那朵胸間君子蓮更是襯托出少年的英姿颯爽。
孫忠放下手中的糕點,連忙起身擦了擦身邊的凳子:“少爺,快來!”
朱柏壽聞孫忠言,驚慌失色,兩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此刻他無比懊悔,居然暗罵東君閣下,豈是君子所為?他枉讀圣賢書!真是不當人子呀!
“我......老夫...”
許承東龍行虎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朱柏壽的手。
許承東緊緊捂住朱柏壽的手,頓了頓,認真的看著朱柏壽:“凡域就是需要朱老這般識大義,明事理的耀者,承東很抱歉,讓耀者們冒著生命危險在凡域奔波......。”
這句話,許承東由心而出,他還需要成長,需要小心翼翼的掩護好自己,待到時機成熟之日,他才會扯下面具,他不是怕死,這個時候的他,即便是死了,也撼動,改變不了世界。
朱柏壽看著許承東飽含深情的說著,不禁老眼泛紅,也緊緊抓著許承東的手,激動地道:“東君閣下,您乃我們凡域的太陽,帶給了我們光明,還有希望呀!就算老夫明日死于奔赴希望的道路上,老夫死得其所,重于泰山,無悔!”
斬釘截鐵的答應讓許承東點了點頭,死亡不可怕,但你一定要知道值不值得,這件事能不能讓你付出生命?如果不值得,就努力,用力活著,別去輕生!如果值得,那便無悔罷了!旁人之說于你何干?他們,怎懂你的感受!(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