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幼幼這次是真的發火了,將許承東關了禁閉,不僅關了禁閉,甚至不顧紫蘭等人的勸阻...
“宮主,少宮主也知道錯了,況且少宮主也不小呢。”
十五歲的許承東,被慕幼幼扒了褲子,用靈戒打昏了過去,直到師姐白苓去求了大長老來才制止了這一幕。
然而恐怖并沒有結束,慕幼幼在當晚進入許承東的腦海意識,許承東魂魄屁股蛋兒也被抽開了花,還有小玄鳥的。
小玄鳥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雖然它除了主人誰也不服,但也被慕幼幼摁住了小腦袋,被上了一出印象極為深刻的課。
但即便這樣,小玄鳥也撲騰著幼小的翅膀,死死護在許承東魂魄上,雖然...并沒有什么用。
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慕幼幼并不怕天魔崖等大教,在她眼里,就算四教討伐東域,又能如何?但她不喜歡自家徒兒這樣,躲在護道者身后看著。
她希望她的徒兒能夠自己站出來,輸了也不要緊,她不在意,輸了,下一次贏回來便是,只要不放棄,道心只會越來越堅固!只會越來越強!一顆強者之心,才是修行的關鍵,面對自己想殺的敵人,怎能躲在別人身后呢?
她治好了顧檸兒,因為這是他徒兒心心念之都要殺死的敵人。天魔崖也不敢拿此事做題,慕幼幼身為當世最強者,這點面子還是得給的。
......。
記住了嗎?這是恥辱,是圣女和我們天魔崖的恥辱!但,慕宮主她強,你沒死,她徒兒便沒錯!
宮裝夫人帶著顧檸兒離開了百花宮,也告訴了顧檸兒一個道理,下山的時候,顧檸兒再次看了眼百花宮,仿佛再看那王座上不可一世的慕宮主。
總有一天,她也會這般,舉世無敵!到時候殺了許承東血洗恥辱。
顧檸兒握緊了雪白的拳頭。
許承東,你不該踏賤東君,我一定要殺了你!
......。
時間匆匆就過去了一個周,百花宮沒有提此事兒,天魔崖也不會到出宣傳,外人不得知,否者還不知有多少人會說慕幼幼太寵溺許承東呢。
宮殿內。
許承東正在給慕幼幼揉著腿,大眼睛水汪汪的望著師傅。
慕幼幼氣惱的將他拉到了懷中。
“還疼不疼?”
許承東沒有說話,而是搖了搖頭,慕幼幼沒來得一陣心疼,有點后悔呢,不該懲罰徒兒神魂的。
神魂乃人精氣神的集合體,神魂的感官也是身體感官的數倍,許承東,現在都不敢坐下,身體是好了,可神魂的傷勢恢復緩慢,這還是在玄鳥的幫助下,傷筋動骨一百天,對于修行者來說,傷了神魂,只能靠神魂慢慢恢復傷勢,期間還得忍著這股鉆心窩子的疼。
許承東就這樣乖巧的趴在慕幼幼胸口,小聲呢喃:“徒兒也不想的,可她太壞了,殺凡域的人,還毀了凡域的城市!徒兒看不下去了才叫老孫出手。”
“嗯!”慕幼幼似一片柔云,似一汪清泉的美目有點紅,用力抱緊自家徒兒:“小承東你要乖,你要好好修道,就算你把她殺了,殺了便殺了,有師傅在,天塌下來師傅給你扛著,但你要自己動手,你不能養成壞習慣,你是我慕幼幼的徒兒,無論你失敗了也好,還是怎么呢,師傅都會在,但你想殺的人,你要自己動手才行,知道了嗎?”
許承東拱了拱慕幼幼巍峨的白玉山,點了點頭,將腦袋埋了下去。
慕幼幼也沒在意徒兒看似耍流氓,實則在撒嬌的行為,纖纖玉指替自家徒兒摁著脖子,師徒倆就安靜的躺在王座上,享受著這份安寧。
半晌后。
“師傅,徒兒想去花城玩。”
慕幼幼沒好氣的敲了敲許承東小腦袋:“真是不乖,屁股不疼了嗎?還想著玩?”
“不疼了,徒兒想去花城玩,就玩一小會兒。”
“哼!”看著自家徒兒又在裝可憐,慕幼幼佯裝氣惱的道:“就這半天,亥時前必須回來,要不要帶上紫蘭懷竹。”
許承東激動地蹦了起來,連忙往宮外跑,邊跑邊回頭:“不要不要,師傅待會見。”
“哼,一點也不乖。”看著許承東稍微活潑一點了,慕幼幼那緊張的心也不由得放松了下來,她看著小承東悶悶不樂的樣子真是心疼死了。
......。
“少宮主好。”
“少宮主好久不見!”
許承東一一回應著師姐們的招呼,下山后連忙往百花大道家中趕。
剛進門,便看見老孫訕訕一笑,許承東被懲罰的事兒雖然外人不得知,但畢竟那日少宮主的慘叫聲足足傳遍整片花海,真是聽得師姐們心驚膽顫。
宮主發火了好可怕,連寶貝疙瘩都舍得下此狠手!
許永和王瑩在家很是擔憂,雖然靈清柔和老孫說過無數次沒事兒,但畢竟是他們養大的娃兒,沒見著人兒之前,外人安慰又管何用?
唯有許甜甜,聞之小叔被罰,人如其名,笑的可甜了,當晚胃口大開,飯都多吃了一碗,是夜,回過神來的王瑩手持靈戒,讓甜甜的慘叫聲也傳遍了大街小巷。
“大哥,嫂嫂!”
王瑩立刻跑了出來,許永緊跟其后,看見迎面跑來的許承東完好無損,王瑩連連拍了拍酥胸,圍著許承東轉了兩個圈,確定沒傷后才松了一口氣。
“東兒,沒事吧?”許永擔憂的問到。
許承東聳了聳肩:“能有什么事兒,就是......嘿嘿。”
王瑩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許承東開口就罵:“你是不是不乖了?我聽說你那師傅對你寵溺極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承東呀,你莫要惹你師傅不開心。”
許承東慕幼幼心中的位置,身為過來人的王瑩是看得出來的,特別是聽那些長老們的八卦后,也能確定,慕幼幼對許承東的愛不比她少。
養育過兩位孩子的王瑩當然知曉,能讓一位愛你的人發如此大的火,必定是你做了傷害自己的事兒,否者就算你傷害了她,她最多失望,也不會發火。
小時候,承東上育山,她和許永就急的團團轉,挨家挨戶的找人,叫人幫忙上山找,畢竟育山那么大,你說這萬一承東在育山上出了啥事兒?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算想發火也找不到人呢呀!對著尸體發火嗎?遲不遲?
王瑩一想到這兒,眼淚就忍不住倘了出來,偏偏許承東又不愿說自己犯了什么錯,那就肯定是承東也知道,說出來會讓她和許永擔心。
“你和甜甜真是要氣死老娘呢!這么大了還不讓人省心,老娘上輩子究竟犯了什么錯才會遇到你倆個不孝的東西...哎喲..氣死老娘了!”
許承東趕緊跑去搖著王瑩的胳膊道:“嫂嫂,不是你想的那樣呢,是修行方面的事兒,這么大個人呢哭甚,快去做飯,我餓了!”
許永聞言一笑,拍了拍許承東腦袋:“怎么跟你嫂嫂說話的呢?”
許承東本來是想打聲招呼便走,一個周,耀者那不知堆了多少事,可嫂嫂這模樣,不留下來吃頓飯也不行呢。
自古忠孝兩難全呀!
院落內,許承東抬頭望天感慨,負手而立!
如果不是大黃在旁邊照顧花花草草,他,像極了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