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耀皇宮,乃天下人道之氣最濃烈的地兒。
‘新’的規則無聲息的降臨,世界意志想要阻止,卻被人道之氣阻攔。
再加上此乃‘舊’的血脈,于是,一個奇怪的胎兒誕生了,母親乃當世最強者,父親乃‘舊’兼職本土世界人皇。
此胎兒不僅受到帝星照耀,還完美的融合了新舊之力,如果非要用確切的文字來表達,慕幼幼孕育了一位半仙半‘祇’。
......。
梧桐宮內,許承東使勁掐了一下自己大腿。
有點疼,許承東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慕幼幼,俊俏的臉頰有些激動,有些茫然,迷茫,甚至是不知所措。
他都還是個孩子呀,大孩子!
如今就有女兒呢?
看來將師傅堵了三天效果出奇!
一個字......
輕輕將害羞的慕幼幼攬入懷中,許承東迷茫后如釋重負,七上八下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用下巴蹭了蹭美人兒師傅絕美的臉頰,許承東陷入了沉思。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從接受到‘新’的血液后,他便知道了很多。
從來就沒有什么水星的許承東,也沒有什么穿越者,有的只是舊世界映射,蘭柯一夢,只是他在接受,被動接受舊世界傳來的知識,從而記憶融合,仿若他親生經歷過一般,不止是水星,還有其他世界的蘭柯一夢。
想到這兒,許承東溫柔的撫摸著慕幼幼的小腹,小腹中稚嫩的聲音再次傳來:
“父皇,女兒是父皇的小棉襖。”
許承東和慕幼幼含情脈脈的望著,同時噗呲一笑。
“對對對,你是爹爹的小棉襖,小寶貝,你和娘親都是!”
“略略略,才不要和娘親好,娘親笨死了,都不認識言言妹妹。”
許承東微微一愣,陷入了沉思,慕幼幼沒好氣的拍了拍小腹,隨后調整了自己的躺資,慵懶的躺在許承東懷中,半晌后,慕幼幼美眸含水:
“所以,我的好徒兒,言言是誰?”
許承東聞言回神,悶悶不樂道:“言言應該是‘新’的女兒,她倆可以互相感應,進行力量分享,哪怕不在同一片天空。”
話落,許承東摸了摸下巴:“也是咱干女兒,可能咱女兒出生你就能見到言言呢。”
慕幼幼有些聽不懂,‘新’不是死了嗎?她記得很清楚,上次那個紅衣男子便是‘新’,明明是仇人才對,還有她的女兒為何和別人家的女兒有聯系。
看著師傅冰冷中帶著質問的美眸,許承東訕訕一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新’也是我的弟弟,只不過咱兩是永遠不能見面的。”
“那為何上次?”
慕幼幼有點不開心了,孽徒太不老實了,你不問他便不說。
許承東心虛道:“我和他只能活一個。”
“我去殺了他!”慕幼幼猛地端正身子,表情嚴肅:“他在哪?”
“殺不了,他不屬于舊時代,而且他有不死之生......”許承東頓了頓,見師傅開始擔憂連忙解釋:
“師傅放心,他也殺不了徒兒。”
許承東很為難,他不能解釋,他已經和新聯手了,他和‘新’可以規避命運,時間長河,但別人不行,一旦說了就能引起歲月巨變,其實要不多多久,師傅見到言言就能明白。
半晌后,慕幼幼伸出十指尖尖,捧著心上人的臉頰:“好了好了,為師不問了,但你現在是父親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莽撞了。”
許承東心生感動,點了點頭,溫柔的送上了嘴唇,慕幼幼臉頰一紅閉上了桃眼。
“羞羞,親親,大白天親親,羞死寶寶呢!”
???
慕幼幼聞言猛地推開許承東,羞怒道:“小孩子家家,看什么看!你怎么這么啰嗦,天天就嘰嘰喳喳!”
許承東為寶寶取了個小名:許羞羞。
許羞羞:???
慕幼幼高興地一晚沒睡,終于將肚子里這個小祖宗給收拾了。
第二日,葉傾瑤和顧檸兒美眸無比嫉妒的看著慕幼幼,盡管姐姐表現出一副很煩的樣兒,但那股子幸福的味道隔著一座宮殿都能嗅到。
飯桌上,一家人都在陪羞羞聊天,特別是葉傾瑤,恨不得羞羞跑到她肚子中去。
“羞羞,二娘給你講故事。”
“好,羞羞要聽白雪公主!”
葉傾瑤:???白雪公主是誰?
......。
這幾天,許承東都陪著慕幼幼,葉傾瑤和顧檸兒雖然迫不及待想要狠狠地辦他,可都能理解,她們相信等她們懷孕也會有同等的待遇。
小白狐被慕幼幼放了出來,扔到花園中和小白小青作伴。
天見尤憐,她只是一只小狐貍呀,連主人都沒見到就被封印了,主母太可怕了!
小白狐悄悄打量了下天空,心里盤算著什么時候化形,得等主母不在的時候,然后跳進主人懷中一不小心化形。
“大白,你在想什么?”
小白狐搖了搖小尾巴,看了看小白和小青,這是對手!
蛇精就沒一個好東西!呸,兩個騷狐貍!
......。
夜晚,皇宮內寂靜無聲。
許承東和慕幼幼閉著眼睛,躺在軟榻上睡覺。
一刻鐘......
兩刻鐘......。
慕幼幼微微瞇著桃眼,精致的玉足輕輕踢了踢身旁的孽徒。
許承東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多少天呢,他差點沒被許羞羞煩死,今兒終于找到機會了。
輕輕解開了褲腰帶,許承東緩緩側身,嘗了口美人胭脂。
慕幼幼臉頰一紅,但也不敢出聲,唯恐驚醒小祖宗,夫妻倆躡手躡腳,硬是有了一種偷情般的感覺。
許承東輕聲的爬了起來,輕輕放開美人兒修長的大腿。
噗呲!
慕幼幼雙手捂住櫻桃小嘴,美眸迷情。
還沒來得及下一聲,一道稚嫩的聲音如有驚雷,嚇得兩人動也不敢動。
或多或少也有點尷尬。
“父皇和母后在干嘛?”
慕幼幼用被子將臉蛋一掩,她心如死灰,白嫩的小腳兒用力將許承東蹬開,不想說話。
“咳咳......”許承東不動聲色的從黑暗中拽起錦被圍在腰間,義正言辭道:“父皇在修煉!”
“哇!好厲害!”許羞羞驚呼一聲:“母后為什么不理羞羞。”
“唉...乖女兒,你先睡行不行。”
“羞羞睡不著。”
“那父皇先睡行不行。”
“父皇也睡不著。”
許承東微微一愣:“我睡得著!”
許羞羞極力反駁:“父皇睡不著,父皇想給羞羞講故事。”
許承東:!!!
“我不想,找你母后去!”
這個孽徒!慕幼幼氣鼓鼓的踹了孽徒一腳,嚴肅的呵斥:“許羞羞,你大膽!半夜三更不睡覺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