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仁才喝的有點迷湖,不過此時還是擺手道:“不用,我能走。”
“算了,我還是送送你吧。”鄭衛軍看他這樣子,也不放心。
不過最后還是沒用鄭衛軍送人,鄭仁才的老婆劉麗麗過來,將人帶回去了。
鄭山一覺醒來,感覺腦袋有些昏沉,不過等打開窗簾,看到外面的景象,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昨晚下了這么大的雪?”鄭山詢問道。
顏青青剛從外面端著茶水進來,準備給鄭山的床頭換上溫水。
每次鄭山喝的有點多的時候,顏青青都會這樣。
“嗯,昨天你們在喝酒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下了,只是你們沒注意罷了。”顏青青道。
說話的時候,將水杯遞了過來,“你先喝點溫水。”
鄭山笑著接過來,“謝謝老婆。”
洗漱完畢,鄭山來到樓下,幾個孩子已經在雪堆里面大鬧了起來。
幸好家里面院子夠達,所以完全足夠他們打鬧。
看著孩子們嘻嘻哈哈玩鬧樣子,鄭山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來。
不過他倒是沒有參與進去,只是在邊上看著。
沒一會兒,老五就被孩子們集體打了回來。
誰讓這個家伙居然一點也不顧自己是個大人,專門欺負孩子。
然后就被牛牛他們聯合起來,扔雪球給打了出來。
“你倒是玩的挺開心的。”鄭山好笑的說道。
老五不在意的拍著身上的積雪,“你不感覺這很好玩嗎?”
正在說話的時候,二伯走了過來。
“二伯,吃了嗎?”鄭山開口問道。
二伯道:“吃了,我過來找老五有點事情。”
老五一愣,隨即道:“二伯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
“沒什么,就是你今天忙不忙?”二伯先問道。
老五笑著道:“我不忙,我每天閑的要死,二伯你有什么事情直說好了。”
“是這樣的,早上的時候,燕子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今天中午的時候到縣里面,現在這不是下雪嗎,我想著讓你去接一下。”二伯說道。
隨即解釋了一下,“偉民,偉堂,大山他們不是在昨天晚上都喝了不少,我不放心他們。”
老五先是一口答應下來,“行了,我待會兒就過去。”
隨即才問道:“不過燕姐怎么突然就回來了,也沒提前說一聲?”
“沒有,哎,我感覺她估計是和彭越吵架了,打電話的時候,都感覺她心情不是很好。”二伯嘆息一聲。
老五點頭道:“二伯,沒事的,夫妻倆吵架什么的,都是正常的。”
“這話說的,好像你結婚了一樣。”鄭蘭從邊上走過,沒好氣的說道。
老五看了她一眼,笑瞇瞇的說道:“我是沒結婚,但是看著你和姐夫,我就知道了。”
“你皮癢癢了是吧?”鄭蘭惱羞成怒要打老五,被老五躲開。
老五在家吃了早飯就去縣里面接人了,反正在家她也閑的沒事。
而且她不是一個人去的,而是和鄭蘭一起過去的。
要是真的和二伯說的那樣,老五感覺還是帶上自己老姐比較好,畢竟在夫妻吵架這件事情上面,鄭蘭有著豐富的經驗。
也能夠更好的開導鄭燕。
鄭山一直等到下午三點,才看到老五和鄭蘭回來。
“人接回來了?”鄭山問道。
老五道:“接回來了,已經回家了,待會兒過來。”
說著,老五對著鄭山道:“哥,你說這個大男子主義,是不是一種病啊。”
鄭山:………..
“燕子就是因為這個,和彭越吵架的?”鄭山詢問道。
彭越這個人鄭山也清楚,自尊心有些強,不過多少也是能夠分清楚好壞的。
當年鄭山也是和彭越說了很多。
“是啊,現在他們家的情況本來是不錯的,但他感覺對不起父母兄弟,所以每個月都會將自己的工資寄回去一大半。”老五說道。
“這些倒是沒什么,燕姐自己沒意見,咱們也不好說什么。”
“但是他們家的生活不太好,又不愿意我們幫他,真的是……….”
說著,老五有些氣憤的搖了搖頭。
鄭山有些明白過來,“燕子這是相通了?準備出來做點生意?”
“是啊,之前你和燕姐說的時候,我在送她回去的路上,跟著她好好的分析了一下。”
“相信也就是那個時候,燕姐相通了的,但這么長時間下來,每次燕姐和彭越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彭越都表現的很暴躁,根本就不愿意她這么做。”
“按照燕姐的說法,彭越就是連一點協商的意思都沒有,就是必須完全按照他的意思來。”
“我都想不明白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在過苦日子,而且這種苦日子還是因為要接濟他們家才會這樣的。”
“現在我們這些燕姐娘家的人想要幫忙,反倒是不領情,我是真的無語了。”
老五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語速飛快,看的出來,她很生氣。
同時也是真的不明白彭越這樣的心理。
鄭蘭也氣道:“我是真的感覺看錯了彭越這個人,當時看起來多好啊,還保證這個保證那個,現在呢?”
她和溫杰雖然經常吵架,但其實每次吵架,都是鄭蘭占據上風的,當然了,這也是因為鄭蘭從來不會瞎胡鬧,每次也都是有原因的,而且大部分還都是因為溫杰父母那邊做的不對。
但不管怎么樣,每次溫杰和她吵架,就算是在生氣,也是在聽她講話的。
按照鄭燕的意思,彭越根本就不會給她將話的機會,也不會聽她認真的分析。
只是在聽到鄭燕的意思之后,就會粗暴打打斷。
“沒動手吧?”鄭山問道。
老五哼道:“他彭越倒是敢。”
“對了,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個彭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鄭山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你說的,大男子主義,再加上自尊心作祟罷了。”
“可是再怎么樣,他能夠忍心看著因為他自己的原因,讓妻子孩子過苦日子?”老五還是很不解。
鄭山嘆氣,“我也不明白,不過也有可能,這樣的日子,在彭越看來,或許并不是你認為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