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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成嬌見韓霓,正式戳穿

  “公子何事如此急躁?”

  就在成嬌的話音落下不久之后,一道輕描淡寫地聲音憑空傳來,隨即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殿內。

  “我問你,你在宮內是否還有眼線?”

  成嬌沉著臉,盯著黑衣人,直接問道。

  顯然樊於期的話,讓成嬌內心格外的忐忑與憤怒。

  因此這才問面前的人,雖然不知對方來歷,但是成嬌顯然對于對方的能力還是極為肯定的。

  “哦?公子是想知道在太妃身邊還是秦王身邊呢?”

  面具下,黑袍人唇角微翹,玩味問道。

  “你在王兄身邊還有眼線?”

  成嬌眼睛一瞇,隨即冷哼一聲,“不用故弄玄虛,直接說出這些日子我母妃身邊的近況吧?”

  “公子是想問太妃身邊有什么人出入吧?”

  黑衣人在成嬌面前緩緩坐下,繼續說道:“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公子,樊於期或許聽到的消息確實是真的。”

  “什么?”

  成嬌忍不住退后一步,臉色煞白,一臉不可置信,“不可能,絕不可能,母妃不是這樣的人。”

  “公子莫要激動,也許大王只是找太妃有事,這并不能代表什么。”

  黑衣人立即開口安慰。

  他不開口安慰還好,一開口,成嬌更是覺得一切都是真的,“我要知道更多。”

  “公子之前讓我等將太妃身邊的眼線撤掉,我等已經照辦,因此具體情況我登確實不知,這件事,或許公子可以去面見太妃,親口詢問,想來太妃是不會欺騙公子的。”

  黑衣人卻是沒有再多說其他內容,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成嬌卻是一臉不信,“如果這些都不知道,我就不得不懷疑你們的能力了。”

  成嬌冷哼一聲,一臉不善。

  叛亂是死罪,他豈會如此輕易就叛亂。

  “我若說了,只是也怕公子不信啊,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當事人口中得知才最清楚。”

  黑衣人微微搖頭,話語平靜。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知道什么?至于真假,我自會分辨,用不著你來操心。”

  成嬌冷聲說道。

  “既然公子這樣說,那卑下便只能如實告訴公子了,因為秦王身邊防守嚴密,因此我們的眼線根本無法靠近,至于太妃身邊,也再上次之后,有過清查,同樣接近太妃的眼線也大多被清理干凈,無法得知最詳細的情報。”

  “不過從幾個眼線所看到的,確實曾看到過大王找過太妃幾次,也見過太妃去求見大王。”

  聽得謫仙,成嬌的拳頭狠狠握住。

  成嬌盯著黑衣人,許久之后,成嬌眼睛一閉,“下去吧。”

  黑衣人也沒有多說什么,他知道此刻的成嬌需要自己一個人思考,但他相信,現在的成嬌已經做出了選擇。

  在黑衣人離開之后,成嬌轉身望向虢宮的反向,目光一時無比復雜,“母妃,我不相信。”

  雖然口中這樣說著,但成嬌內心的忐忑卻是依舊。

  營帳內。

  樊於期正在安排防衛。

  “啟稟將軍,一切都已準備好,大王的防衛決不會出任何紕漏。”

  一個中年人一臉嚴肅地回稟。

  樊於期目光微閃,滿意點頭,“如此便好,大王即將加冠,我等萬不可在這個時候出現任何差錯。”

  樊於期同樣也一臉嚴肅地回道。

  在副將等人離開后,樊於期長舒一口氣,背著雙手站了起來,“這三千護軍,此前有五百已經前往雍城駐扎,還有一半雖非完全聽命于我,卻也可調動,另防守露出破綻,給山內潛伏之人提供機會。”

  “屆時一旦功成,我必將……”

  樊於期想到這里,雙眼發亮。

  虢宮。

  “大王,再過不久咸陽百官就到了雍城,那個時候大王可是再也無法向現在一樣清閑了。”

  寢宮內,紫女沐浴過后,用白布裹身,坐在榻上為嬴政輕輕梳理著濃密發絲,口中輕笑說道:“聽說那些人現在逼的華陽太后都不得不提前動身,看來華陽太后也是被煩的厲害。”

  “大王離開咸陽此舉,不止能靜看局勢,同樣也身軀了這么多麻煩,還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紫女說到后來,口中也充滿贊嘆。

  “你錯了,是三鳥。”

  嬴政枕在紫女修長如玉地腿上,微微搖頭。

  “哦?”

  紫女眸子一閃。

  “更重要的是,寡人陪太后,陪你們好好出來透透氣,這樣你們未來也不至于說一生都在宮內了。”

  “咯咯咯……”

  紫女輕笑起來,“至少太后這段日子很開心,對于大王籌備的生辰也很滿意,想來心情很是舒暢。”

  “那你舒暢嗎?”

  嬴政枕在紫女的大腿上,輕輕捏著紫女修長如玉的手掌,在手中把玩著,同時睜開眼望著紫女,玩味問道。

  紫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不過紫女并非青澀的女孩,并未因此而害羞,反而手指輕輕在嬴政的下巴處撓了撓,“大王覺得呢?”

  “你如果不舒暢,寡人現在可以幫你通暢。”

  嬴政翻身坐了起來,壓著紫女的雙腿,俯瞰著紫女。

  “大王”

  紫女有些無語,但很快嘴唇便被堵住,紫女只能盡情回應。

  片刻過后征伐之聲綿綿不休。

  第二天。

  成嬌便再次去見太妃。

  “成嬌,昨天才來過,今天怎么想起又為母妃請安啊?”

  見到成嬌來到,韓霓一臉詫異。

  因為成嬌現在大了,很少像現在這般連續前來向她請安,因此韓霓才會如此意外。

  “母妃不希望孩兒來嗎?還是母妃在期待另一個人來?”

  成嬌見禮之后,讓殿內侍女退下之后,突然緊盯著韓霓問道。

  “成嬌你在說什么?”

  韓霓一臉愕然地望著成嬌,隨即臉上露出惱怒,“你在胡說什么?母妃還會等什么人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韓霓并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今天的成嬌確實有些不正常。

  “母妃不懂嗎?”

  成嬌直視韓霓,兩人目光對上,韓霓先是不解,但似乎很快想到了什么,頓時露出驚疑、慌亂等等復雜情緒。

  看到韓霓神情變化,成嬌好似從韓霓身上已經得到了答案,忍不住退后一步,滿臉失落,“看來是真的。”

  “什么真的,成嬌你是不是聽到什么謠言了,事情一定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莫要被人欺騙。”

  韓霓一急,上前幾步,想要解釋。

  但成嬌卻是退后,搖著頭道:“我什么都沒說,母妃怎知我指的是什么,到了這個時候,母妃你還想隱瞞我嗎?呵呵……”

  說到這里,成嬌突然冷笑兩聲,“我怎會想到,我最信任的母妃,竟然是這樣的女人,竟然,竟然……”

  成嬌連說兩個‘竟然’,隨即怒然一甩袖袍,“讓人難以啟齒。”

  “成嬌,你聽我說,母妃真的沒有,你難道寧愿相信不知來歷的誣蔑之言,難道也不肯信任母妃嗎?”

  韓霓當然不會承認,抓住成嬌的手臂,一臉急切地想要挽救。

  成嬌卻直接甩開韓霓的手,怒然轉身,“我沒有這么不知廉恥地母親。”

  說完,成嬌大步離開。

  看著成嬌離開的背影,韓霓雙腿一軟,頹然坐在地上,眼眶通紅,淚水從眼角滑落,無聲哭泣。

  她沒有再開口,因為她確實不知廉恥,“或許我真的沒有這樣的資格吧!”

  許久之后,韓霓擦了擦眼角,低聲自語一句,“但是為了嬌兒你,母妃無論付出何種代價,都值得。”

  韓霓撐著地板緩緩站了起來,但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浮現出一股不妙的感覺,總感覺有什么事情發生。

  卻又不知道是何事。

  “沒事的,等大王加冠之后,我會求大王讓你早日封君,從此以后我們就離開咸陽,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的,只要你安然,母妃便放心了。”

  韓霓低聲自語,安慰著自己。

  而在寢宮內陪著趙姬用膳的嬴政,也得到了回稟。

  “成嬌今日見了太妃?”

  嬴政目光微閃,眼睛瞇了起來。

  隨后嬴政便將此事壓下,繼續陪著母后,直到趙姬午睡后,嬴政這才離開。

  “太妃,寡人聽說成嬌今天來了,怎么沒見寡人便匆匆離開了呢?”

  嬴政來到韓霓的寢宮,似是隨口一般問道。

  而恰好在韓霓寢宮的紅蓮也驚訝抬起頭,“成嬌哥哥今天也來了嗎?昨天她還說要帶我玩,今天來了都不告訴我,哼!”

  紅蓮說著跺了一下小腳丫,一副我很生氣地樣子。

  韓霓臉上露出一抹尷尬,此刻只能紅蓮也在,她只能壓下心中悲苦,揉了揉紅蓮的頭發,“好了紅蓮,你成嬌哥哥還有正事,等回到咸陽在讓他帶你玩。”

  說完之后,韓霓這才面對嬴政,低著頭不敢去看嬴政,只是輕聲說道:“成嬌他昨晚有東西落在了宮中,今日這才來取,所以沒有驚擾大王,望大王恕罪。”

  “原來如此,太妃何必如此多禮,成嬌也是寡人之弟,用不著如此生疏,寡人昨晚還想對他說過幾日到軍中看看他的成果,不過昨晚卻是忘記了,如此便再等幾天給他一個驚喜。”

  嬴政微微一笑,平靜說道。

  見嬴政沒有再追問,韓霓暗暗松了口氣,臉上也擠出一抹笑容,“多謝大王對成嬌的厚愛。”

  “畢竟他是寡人唯一的弟弟,在父王離世之前,寡人曾答應父王好好照顧成嬌,為父王好好照顧好太妃的。”

  嬴政說到最后,笑望著韓霓。

  平常的一句話,韓霓對上嬴政的目光,好似聽出了其他含義,臉頰微紅,不又低下頭,不敢去看。

  尤其今日成嬌好似知道了什么,讓韓霓本就內心極為復雜,一直想著如何盡快結束這段不該存在的關系。

  只不過恰好被紅蓮打斷,如今又見到嬴政之后,更是一時不知該怎么辦。

  而且有紅蓮在,她現在也不好直說。

  “咦?姑母,你臉怎么紅了?”

  這時坐在一旁的紅蓮好奇地抬起頭,看著韓霓羞紅的臉頰一臉驚訝。

  聽到紅蓮天真地聲音,韓霓連忙回過神來,壓下心中煩悶,立即抬起手摸了摸臉頰,尷尬瞥了一眼嬴政后,連忙解釋道:“沒什么,只是天氣有些熱。”

  “天氣很熱嗎?”

  紅蓮疑惑地看了看外面,她可沒覺得。

  而韓霓也發現了嬴政似笑非笑地目光,一時更加羞憤,不由輕喝道:“好了紅蓮,你剛才不是還說弄玉她們在等你嗎?你現在不著急了?”

  此刻韓霓只想盡快打發掉紅蓮。

  她的幾次最羞人的事情,都是因為紅蓮的以外出現,而導致發生的,最后導致了那種關系的出現。

  因此對于紅蓮,韓霓是又氣又羞。

  “對哦,大王、姑母,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離開了。”

  聽得韓霓提起弄玉,紅蓮頓時跳了起來,隨即看到嬴政后,連忙尷尬一笑,又恢復禮儀,小聲說道。

  “去吧,寡人與太妃談完事情再去看你們。”

  嬴政笑著沖紅蓮點了點頭,紅蓮頓時喜滋滋地跑了出去。

  “你們也都退下吧。”

  嬴政掃了一眼門口的侍女,微微抬臂,門口的侍女立即躬身承諾,離開房間后順手關上房門。

  “太妃,寡人看你今天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心事?”

  沒有旁人之后,嬴政轉過頭看向韓霓。

  “啊?”

  韓霓身子微僵,隨即立即搖頭,“沒有啊!”

  韓霓并不想提起自己的事被成嬌知道,因為她害怕這會導致更多變數,她覺得只要成嬌封君,自己也離開咸陽,那么一切便結束了。

  所以她不想節外生枝。

  “真的沒有嗎?”

  嬴政眼睛微瞇,再次問道。

  韓霓看了嬴政一眼,微微低頭,知道自己如果不說些什么,恐怕知乎讓嬴政懷疑其他,因此只能鼓起勇氣說道:“大王即將加冠,那個時候大王也將正式接掌國事,可以正式冊封,所以臣妾只是在想……再想……”

  韓霓有些猶豫,對面的嬴政微微點頭,“寡人明白太妃的意思,這件事倒也不是不可以提前,畢竟成嬌是寡人的弟弟,即便沒有軍功,但終究是寡人唯一的弟弟,確實也該受封。”

  “這樣吧,等寡人加冠之后,便正式冊封成嬌為長安君,太妃覺得如何?”

  嬴政說著看向韓霓。

  “長安君嗎?”

  韓霓呢喃一聲,長安與咸陽緊挨著,渭水以北是咸陽城區,渭水以南便是章臺宮、甘泉宮等宮殿,再往北有一座縣城便是長安縣城。

  緊挨著咸陽。

  “不錯,成嬌是寡人之弟,封地自不該偏遠,封在長安,以示寡人與成嬌兄弟情深,難道太妃還有其他意見嗎?”

  嬴政微微一笑,平靜說道。

  聽得嬴政問話,韓霓立即搖頭,“沒,沒有,臣妾在此代替成嬌多謝大王隆恩。”

  韓霓說著站起身,盈盈拜下。

  “寡人早就與太妃說過,我們是一家人,不比如此多禮,太妃這樣,讓寡人不安啊!”

  嬴政立即起身,握住韓霓的手臂,將人攙扶起來,說著,他望著近在咫尺的韓霓,又道:“更何況……”

  好家伙,今天從第一章到最新一章,被人一章一章的舉報,目前還有很多章節沒有解封,明天再修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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