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拜見大王。”
母女兩人連忙起身走出房間,站在門口迎接。
母女兩人一人穿著青色衣裙,看起來成熟穩重。
一人穿著黃色衣裙,清純天真。
母女兩人面容有幾分相似,兩人都有些怯生生地望著嬴政。
“大王。”
胡夫人輕喚一聲,走到嬴政身后,為嬴政解下外衫,同時口中好奇問道:“大王今晚是要留宿妾身這里嗎?用妾身去喚來妹妹一同伺候嗎?”
胡夫人輕聲說道,不過臉頰卻是通紅,眼角余光不時瞥過弄玉,畢竟在自己的女兒面前說出這種話,還是很羞人的。
雖然之前他還提議讓女兒與自己一般成為大王的姬妾,但現在當著嬴政與女兒的面說自己與妹妹的事情還是感到羞人。
“不用了。”
嬴政張開雙臂,讓胡夫人將外衫順利脫下。
胡夫人臉頰一紅,小聲道:“可是妾身怕自己一人無法讓大王滿足。”
胡夫人可是很清楚嬴政的精力有多么旺盛,如果不是有妹妹胡美人幫她擔著,她可無法承受征伐。
“弄玉不是也在嗎?”
嬴政回過身,玩味地看著胡夫人與弄玉。
“啊?”
母女兩人同時抬起頭來,而弄玉更是忍不住退了一步,臉頰發燙。
雖然之前已經同意了母親的提議,但是現在面對嬴政,當面提出,還讓自己與母親一起……
弄玉自然不免感到害羞。
“弄玉啊弄玉,你不是早有準備了嗎?這時怎么退縮了?”
“就連紅蓮與太妃都能,你只不過是和自己的母親,自然也可以。”
弄玉心中給自己暗暗打氣,想要讓自己鼓起勇氣來。
對于這種事情她雖然沒經歷過,但也看到過不少次了。
先是看到過母親和大王,后來又看到母親,姨娘大王三個人,之后又看到了大王和紅蓮。
因此對于這種事并不陌生。
只不過如今輪到了自己,而且第一次就要和母親一起。
“大,大王要弄玉侍寢嗎?”
胡夫人顫抖說道,也不知是激動還是害羞。
雖然之前她說的很好,但弄玉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如今真的要成為現實,胡夫人還是有一股難言的感受。
“不錯,有你這個母親在,也能好好教導弄玉,不至于毫無經驗不是嗎?”
嬴政挑起弄玉的下巴,看著弄玉通紅的臉頰,轉過頭對胡子衿繼續說道:“寡人準備冊封弄玉為玉美人你以為如何?不會嫉妒自己的女兒位置比自己高吧?”
“臣妾豈敢,弄玉能得大王如此寵愛,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
胡夫人立即上前一步,握住嬴政的手,激動說道。
說完,胡夫人又看向弄玉,連忙說道:“弄玉,還不拜謝大王。”
“哦!”
弄玉反應過來,慌忙就要跪下,卻被嬴政一手拖住,“好了,一會兒你還要跪很久,現在便免了吧!”
此話一出,胡夫人和弄玉都是臉頰通紅,自然知道嬴政的意思。
胡夫人自己經歷過太多,而弄玉上次則恰好看到了自己母親的姿勢,自然懂得意思。
兩女一片嬌艷,體溫升高。
不久之后……
“弄玉不怕,一會就好。”
房價內傳出胡夫人疲憊地安慰聲。
不久之后,胡美人聞風而來。
數日后。
荊軻與秦舞陽風塵仆仆趕到了咸陽,并遞上了國書以及樊於期的人頭,以表誠意。
百官得知了燕國要獻上督亢之圖也大為高興,這代表著燕國要屈服。
而樊於期的人頭一直是秦王懸賞,有了此人人頭,也讓百官都相信了燕國的誠意。
嬴政自然知道兩人的目的,不過自己卻故作不知,反而高興表示在獻圖之前,要在秦王宮宴請燕國使臣。
荊軻得知這個消息也很詫異,他以為只有在上朝獻圖時才能見到秦王,沒想到還可以提前,這頓時打亂了兩人的機會。
因為他們本意是在朝中獻圖來接近嬴政,走到秦王面前,然后在秦王關注輿圖之時,然后圖窮匕見,一刀了結秦王。
但顯然計劃顯然被秦王的突然宴請所打亂。
“荊軻頭領,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是繼續原計劃,還是在這次宴請時就出手。”
秦舞陽忍不住問道。
畢竟他們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失敗,秦王必然大怒,遷怒燕國與太子。
荊軻眉頭緊鎖,也在沉思。
他也在權衡利弊。
一旦選擇錯誤,他將有負好友燕丹,有負一國之重托。
許久之后,荊軻眼睛一瞇,突然說道:“你說秦王宴請是否是故意試探我們?”
秦舞陽一愣,也露出沉思,片刻之后他點了點頭,“不無可能,而且入宮赴宴也不好攜帶利器,若是私藏也將直接暴露。”
“看來我們還不能輕舉妄動。”
荊軻點了點頭,隨機他看向秦舞陽,“我們不能一起進去,必須有一人留下看護輿圖。”
“統領放心,人在圖在,只是統領你孤身入秦王宮要自己一個人要小心,小心這是秦王的計策。”
秦舞陽明白荊軻的意思,立即嚴肅點頭,鄭重陳諾。
“放心,秦王終究為一國之王,若要殺我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用不著如此耗費心思。”
荊軻倒是頗為冷靜。
不久之后,荊軻換了一身衣服并將身上的兵器都留在客棧,這才離開,而此時客棧樓下秦王宮的馬車也早已等待。
咸陽宮。
公孫麗也再次踏入,她已經知道了荊軻到來的事情。
此刻公孫麗特意換上了一襲紅裙,站在銅鏡面前仔細收拾衣服。
片刻之后,公孫麗看著鏡子內的自己這才滿意點頭。
隨后,她深呼一口氣,跟著侍女來到咸陽宮。
此刻她渾然忘記了自己已經答應嬴政的事情。
此刻她滿心的期待與激動。
她已經與荊軻分別太久了。
不過等她踏入咸陽宮,看到嬴政的時候,公孫麗驚喜的心情逐漸冷卻。
“麗姬,看來你忘記了與寡人的約定。”
嬴政望著一襲紅妝的公孫麗,幽幽說道。
聽到嬴政的話后,公孫麗的心迅速墜落,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步伐也沒了之前的輕快,變得沉重。
她想起來了。
她現在的身份是秦王的姬妾,而她也要以這樣的身份來面對自己的師兄。
之前她太過著急想要見荊軻,所以沒有多考慮便答應了嬴政的要求,現在反應過來才覺得不妥。
她以秦王姬妾的身份見師兄,師兄會如何想?
想到這里,公孫麗臉上露出愁容。
“師兄他會不會以為我已經是秦王的女人?會不會嫌棄我……”
想到這些,公孫麗變得心事重重。
“看來你們的感情并非有多么深厚,不然何至于自我懷疑。”
嬴政的聲音將公孫麗驚醒過來,公孫麗立即開口反駁,“我沒有懷疑,你不要想著分裂我們。”
公孫麗盯著嬴政,神情堅定。
“呵。”
嬴政輕笑一聲,“如果你們的感情真的深厚,即便他知道你成為寡人的姬妾,他也一定會想著帶你離開。”
“麗姬,記好你答應寡人的事情,莫要說錯了,若是荊軻知道你還沒有成為寡人的女人,讓他看出端倪,那么不止你要永遠留在秦王宮,荊軻也將葬身咸陽。”
“哼!”
公孫麗冷哼一聲,“放心,我不會說漏,我也相信師兄。”
公孫麗一臉自信。
嬴政對此只是笑了笑,隨機他抬起手臂,沖著公孫麗招了招手,“既然你已經有了覺悟,那還等什么,若是被荊軻看出,那么便算你輸。”
公孫麗咬了咬嘴唇,自然明白嬴政的意思,只能冷哼一聲,“放心,我不會在此刻出錯。”
即將見到朝思夜想的師兄,公孫麗自然不愿在此刻出紕漏。
說完,公孫麗一咬牙,走上臺階,走向嬴政,在嬴政身邊拘謹坐下。
嬴政輕輕一拉,公孫麗便倒入懷中,頓時溫香軟玉,“麗姬,如此才更真實。”
公孫麗稍微掙扎了一下,聽到嬴政的話后,只能冷靜下來,不過身子還是有些僵硬。
她此刻坐在嬴政懷中,能清晰地聞到嬴政身上雄渾的男人味,也能感受到嬴政健壯的軀體,這讓公孫麗的心忍不住劇烈跳動起來。
她這一生,很少這樣與陌生男人如此親密。
而嬴政這伸出手臂,順理成章地將公孫麗環抱,感受著懷中溫軟清香地身子。
“嬴政……”
公孫麗臉上浮現紅暈,微微掙扎,這時殿外寺人趙高走近,“啟稟大王,燕使荊軻帶到。”
嬴政微微鼓掌,趙高立即退下通傳,同時舞姬歌女也魚貫而入。
殿外,荊軻深呼一口氣,在趙高的帶領下,低著頭走入殿內。
他并為抬起頭,進入大殿后便立即拱手行禮,“燕國使者荊軻拜見秦王!”
嬴政懷中的公孫麗見到荊軻,頓時整個人變得異常激動,她張了張顫抖的嘴唇,但終究還是沒有喊出來。
嬴政的手輕輕攔著公孫麗的腰身,放在公孫麗的腹前,把玩著公孫麗柔軟的玉手,平靜開口,“燕使辛苦了。”
“寡人層說過,凡活捉樊於期者賞十萬金,殺樊於期者賞金一萬,你為寡人帶來樊於期人頭,寡人賜你萬金。”
“今日寡人攜寵姬在此宴請你,以示寡人看重,你坐下吧。”
直到此時,荊軻才緩緩抬起頭來。
荊軻看到公孫麗先是恍惚了一下,以為自己太過思念師妹出現了幻覺,但再細看才發現秦王懷中的女人竟然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師妹,你怎么會……”
荊軻忍不住倒退一步,指著公孫麗一臉愕然。
一旁的趙高立即喝道:“燕使大膽,竟敢直指王妃,此乃我王姬妾,豈容你褻瀆!”
趙高一臉陰寒地喊道。
荊軻這時才反應過來,驚愕地望著公孫麗,然后又看了看嬴政,“師妹……”
千言萬語,最終只匯聚成兩個字。
荊軻縱然再不信,但此刻也由不得他不信。
“師兄是我。”
公孫麗也激動望著荊軻,若非嬴政抱著,恐怕早已想要撲過去。
“哦?燕使竟然與愛姬相識,愛姬怎么沒有像寡人提起此事啊!”
看著兩人此番模樣,嬴政唇角微勾,似是渾然不知。
公孫麗轉頭瞥了一眼嬴政,不得不佩服論演技,自己確實不如嬴政,這幅模樣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愛姬,你不為寡人介紹一下嗎?”
嬴政挑起公孫麗的下巴,輕聲說道。
殿下的荊軻看到嬴政挑起師妹的下巴,看到兩人如此曖昧,頓時心如絞痛,袖中拳頭緊握。
他與公孫麗可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如今,自己的師妹卻成為別人的女人,此刻就坐在其他男人懷中。
而他此刻還不能枉動。
“師兄,我……”
公孫麗似是看到了荊軻目中心痛,不由一急,但嬴政卻是將公孫麗摟住,讓其無法亂動,“原來你們是師兄妹,看來寡人還是與燕使有緣啊,燕使師妹成為了寡人寵姬,如今燕使又為寡人帶來了叛將人頭,寡人今天很高興,來人,奏樂!”
嬴政大聲說道,隨機又補充一句,“趙高,再從隱宮挑選兩個侍女,賜予荊軻。”
“諾!”
趙高立即微笑回道。
荊軻反應過來,立即拒絕,“多謝秦王厚愛,草民習慣一人,不敢受秦王如此重禮,請秦王收回成命。”
荊軻說著還不忘抬眼看了一眼公孫麗。
“如此那寡人便來問問愛姬。”
嬴政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公孫麗笑著說道:“愛姬,你是燕使的師妹,你說寡人賞賜他什么才好啊!”
嬴政握著公孫麗的手抬了起來,隨即吻了下手背,“今天就由愛姬你來賞賜吧。”
公孫麗被嬴政吻了一下手背,頓時渾身一顫,忍不住看了殿下的荊軻。
此刻她心中無比委屈與焦急,但贏政按在她腹部的手卻是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她現在的身份。
“大王不必了,草民不過一介草莽,自由慣了,受不得拘束,大王的禮物草民擔當不起,今日能得秦王宴請,草民已經榮幸備至。”
荊軻也看出了公孫麗的緊張,以為公孫麗是對自己表達愧疚,他立即便說道,不想讓公孫麗繼續為難。
“哈哈哈……”
聽得此話,嬴政大笑起來,似是極為高興,但笑聲落下之后,嬴政突然神情一冷,“寡人要賜,無人能夠拒絕,既然尋常之物入不了你的眼,這樣如何?”
嬴政突然看向懷中麗姬,“待你明日獻圖之后,寡人便將……”
這兩天在外面,沒電腦,用手機碼字,手指頭眼睛疼的厲害,先這樣吧!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