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快結束了。
陳斯年朝周圍的同學揮了揮手,大家都慢慢的退出來,給李民和趙婷制造兩人的機會。
趙婷覺得奇怪,她朝身后看了眼,卻發現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了。
“差不多了,我們走吧。”趙婷說道。
李民當然不會浪費機會。
“再等等吧。”李民說道。
五分鐘后,影片結束了,可讓趙婷驚訝的是,她的臉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不知不覺趙婷已從觀戲人,變成了戲中人,她認真看著視頻聽著里面的旁白。
當畫面戛然而止,她的眼淚已模糊了眼眶。
陳斯年能做的已經做完了。
至于最終的結果如何,那就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了,他已經和蕭楚女回到了公寓里。
“你覺得趙婷能答應李民嗎?”陳斯年問道。
他和蕭楚女正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身上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
“我哪知道啊,與其操心別人倒不如我們提前商量怎么游玩瓊海。”蕭楚女說道。
“你決定吧。”
陳斯年從沙發上下來,他看了看時間說道:“差不多到點了,我去寫小說了。”
蕭楚女略顯失落。
“那你去吧,只要和你一起,到哪里都好玩。”
“小嘴真甜。”陳斯年親了口蕭楚女,然后上樓寫小說了。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陳斯年才寫了兩章,他伸了個懶腰,準備沖澡睡覺了。
洗完澡后。
陳斯年下意識的推開了蕭楚女的房門,準備看看她睡著了沒有,卻發現里邊沒有人。
他下樓了。
大廳里的燈關了,電視上正在播放著電視劇《霧都偵探》,蕭楚女蜷縮著腿,在沙發上睡著了。
昏暗的電視屏幕燈光下,陳斯年怕吵醒蕭楚女,慢騰騰的將手放在她的腿部和脖子上,準備把她抱起來。
蕭楚女卻睜開了眼睛。
看見陳斯年那張帥帥的臉頰,她就開心,淺淺一笑,雙手勾在陳斯年的脖頸上。
她軟軟儒儒的聲音輕啟:“我困了,抱我上去。”
陳斯年點點頭。
將女孩柔軟的身軀抱著,感受著蕭楚女灼熱的目光,他慢慢上樓了。
陳斯年把她抱到了自己房間。
蕭楚女安靜的看著。
燈關了。
蕭楚女喜歡在黑夜里的感覺。
陳斯年的抱緊了她,蕭楚女發出嚶嚀一聲,渾身一彈,伸手將陳斯年的腦袋勾到了她嘴唇邊。
“楚楚,你好美。”陳斯年叫她的名字。
“嗯……”蕭楚女嚶嚀了一聲,她脖頸旁邊全是香汗,感受著來自她喜歡的男孩的溫柔。
“你翻個身。”
“好!”
凌晨一點,陳斯年喘著粗氣抱著蕭楚女剛剛睡下,電話竟然想起來了。
蕭楚女癱軟在他懷里。
陳斯年接通了電話:“有沒病是吧,這么晚打電話來?”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苦澀聲,語氣充滿了傷感。
“我也沒想打給你,可哥們沒辦法啊,實在是太傷心了。”李民說道。
“被拒絕了?”
“嗯!”
李民點了點頭,像是經歷了人世間最大的苦痛一樣,他說道:“好兄弟,快來安慰安慰我,我、喬壯、肖世權都在,就差你了。”
懷里的人兒柔情似水。
陳斯年是真不想從溫柔鄉里邊起身,他拒絕了:“太晚了,再說了,安慰又個屁用,不就是表白失敗了嘛,換一個對象就對了。”
李民心里挺難受的。
“我感覺沒表白失敗,但趙婷就是不答應,電話里說不明白,你過來替我分析分析。”
李民繼續道:“不分析也行,陪哥們醉一場,忘了女人,忘了一切。”
陳斯年準備起身了,懷里的蕭楚女卻睜開了眼睛。
“干嘛去?”蕭楚女問道。
“李民表白沒成功,讓我出去和陪陪他,我很快就回來。”陳斯年說道。
蕭楚女不想讓陳斯年出去。
“可以不去嗎?”
陳斯年有些為難,他把蕭楚女抱著親了口,特別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
“都是宿舍的兄弟,得仗義。”
陳斯年繼續道:“安心睡覺,明天咱們不是要去瓊海旅游了嘛,我整天都陪著你。”
蕭楚女安心了。
“那你去吧,早些回來。”
陳斯年叫了個車就往學校趕了。
李民和喬壯以及肖世權正在學校外面的燒烤攤上喝著酒,主要是陪李民發泄發泄。
沒多久,陳斯年到了。
“計劃的不是挺周詳的嘛,怎么沒有成功?”陳斯年坐下來,他開了一瓶啤酒開門見山的問道。
“本來好好的。”
李民心里覺得特難受,趕緊將苦楚說了出來:“她都和我擁抱了,本來都快成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就推開了我,說配不上我。”
“你確定不是在吹牛皮?”
陳斯年夾了顆花生米放進了嘴里,他說道:“失敗了失敗了,又沒人嘲笑你,沒必要找這么臭不要臉的借口。”
李民臉上特別委屈。
“我真沒撒謊,她真就這么說的,我當時都懵了。”
這倒是挺難理解的,可伶的李民真是太苦逼了,追個趙婷簡直要來他老命了。
花的時間就不提了。
這又是包場,又是學燒烤,又是學小龍蝦技術的,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思。
可最后,竟然還是沒走到一起。
“那你是怎么想的?”陳斯年問道。
喬壯插了句嘴:“要我說啊,還是換個目標算了,這趙婷也許就沒打算談戀愛。”
“我才不換。”
李民倒是挺執拗的,“我花了那么多的心思,那么多的精力,你現在讓我換個人,那我才是傻了,再說了,我是喜歡她,喜歡她懂嗎?”
年少輕狂,總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李民嘆了聲,說道:“雖然沒接受我,但我感覺,她還是喜歡我的,就是心里有什么難言之隱讓她不敢和我談戀愛。”
也就他這么樂觀了。
“那就不放棄,繼續追。”陳斯年說道。
李民舉起了酒杯,嘆了口氣。
“但還是特別沮喪,唉,不說了,干了這杯,就當是咱們宿舍最后一次聚會吧。”
肖世權拍了李民一巴掌。
“說啥呢,咱們馬上都要進劇組了,嶄新的劇組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就是。”喬壯說道。
“那就為嶄新的生活,干杯!”
喝著酒,談論著那位長發的姑娘,李民哼起了歌:
“七月的風,八月的雨”
“卑微的我,喜歡遙遠的你”
“你還未來怎敢老去”
“未來的我和你奉陪到底”
第二天,陳斯年和蕭楚去離開了,前往瓊海度假。
兩個人的感情迅速升溫。
在海灘上,陳斯年陪蕭楚女嬉戲,拍好看的照片,玩累了,就躺在椰子樹下說說話。
蕭楚女將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她好看的眉眼朝陳斯年看去,忽然挑了挑眉頭。
“你這么看著別人特別不禮貌,麻煩你把那不安分的眼神收回去,我不喜歡偷偷看我。”蕭楚女說道。
陳斯年壓根就沒看她,聽到蕭楚女忽然對著自己說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他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我怎么就偷看你了?”陳斯年問道,這壞女人又想搞什么?
“還沒有,你瞧瞧你這眼神,光天化日之下,哪有你這樣明目張膽的看人家的。”
陳斯年知道了,原來是假裝不認識的情侶游戲。
“那我不看了?”
“被人抓到不安分的眼神就不敢看了,你還是男人嗎?”
“那我繼續看?”
“別人說你你還看,就沒見過你這么你要臉的人。”
等于說不管怎么做都不對了。
陳斯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接不下去了,這個假裝不認識的情侶游戲有些難,主要是你太蠻不講理了。”
蕭楚女直起了身子。
“誰蠻不講理了,真是不懂浪漫。”她憋憋嘴,將身邊的一瓶防曬霜拿了過來:“我身上防曬沒了,幫我涂點防曬。”
陳斯年才不樂意呢。
“躺著不想動,你自己來。”
蕭楚女給了他一個白眼,真是吃到嘴里就不想了,她這么好的身材,竟然沒一點吸引力了。
蕭楚女站起身來。
她穿著黑色長裙,后背就用幾根帶子綁著,白嫩的后背很誘人,穿的很清涼,特別是一雙長腿,簡直惹眼。
陳斯年不知道她要干嘛。
“你做什么去?”陳斯年問道。
“你不是不樂意給我涂防曬嘛,我找個熱心快腸的大哥幫忙。”蕭楚女氣鼓鼓的看向他。
“你不許去。”
“那你就幫我涂,不然我就找大哥。”
陳斯年從涼椅上坐起來,雙腳撐開,留出最中間的位置,朝蕭楚女招了招手。
“真是拿你沒辦法,過來。”陳斯年說道。
“來了。”蕭楚女高興的鉆進了陳斯年的涼席上,她坐在涼椅的一角,往后一倒,靠在陳斯年光著的肚皮上。
“我幫你擦防曬呢,你躺我身上怎么擦?”陳斯年很郁悶。
蕭楚女將頭往陳斯年腹部鉆了鉆,露出雪白的脖頸。
“先擦脖子,脖子上的防曬霜都被汗沖掉了。”
“那你安分點,不許多。”
“好,我保證。”蕭楚女甜甜一笑,她躺在陳斯年懷里,閉上了眼睛。
海風很溫柔。
蕭楚女感受著陳斯年手掌的溫度,從她雪白的脖頸,一直到手臂上,然后到她露出的腰肢上。
“換一面。”陳斯年說道。
蕭楚女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翻身,整個人撲進陳斯年懷里,由于用力過猛,涼椅嘎吱嘎吱的搖晃了起來。
真是個粘人的小妖精。
這特么哪是涂防曬啊,這完全就是撩撥人的把戲,這特么誰頂得住啊。
蕭楚女安心的趴在陳斯年身上,她嘴角翹起,緩緩閉上了眼睛。
“背上多涂點。”蕭楚女說道。
“要求真多。”陳斯年道。
他的手慢慢貼在蕭楚女的后背上,在她光潔的美背上均勻涂抹防曬霜。
“哦”
蕭楚女嚶嚀了一聲,她舒服的面頰都紅潤了,手也不安分的放到了陳斯年的脖頸上。
隨著力道加大。
涼席不爭氣的咯吱咯吱直響。
擦完防曬,蕭楚女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陳斯年抱著她,在她臉頰上親了口,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和清香。
就是陳斯年年輕氣盛。
很容易就被撩撥的渾身熱的難受,何況是在這樣的姿勢下。
直到夜幕降臨,回到入住的酒店里。
陳斯年抱著蕭楚女進入了浴室,解開她身上一層薄薄的衣衫,直接完成造孩計劃。
周一到周五。
蕭楚女總能用撩字決將陳斯年點燃,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他都開始營養不良了。
兩個人越來越熟悉。
在相互探索中,也漸漸,你知我長短,我知你深淺。
這不是情感方面,這是物理方面。
一起旅游沒有煩惱,整天就是粘在一起,兩個人的情感也到達最頂峰。
周六的時候回的江城。
陳斯年這些天沒日沒夜的幾乎都是和蕭楚女深入的粘在一起,他明顯感覺腰肢酸痛了。
回來之后就開始分房睡了。
不管蕭楚女怎么敲他的門,說什么都不能開,打死都不開。
蕭楚女很甜美。
可陳斯年卻害怕她甜甜的笑。
蕭楚女成功和喜馬拉雅簽約了,平臺覺得她聲音不錯,又是江大科本的學生,將《王的女人誰敢動》的演播給了她。
她這些日子消停了些。
也不像出去旅游一樣,看見陳斯年就想撩,撩完還不滿足,不滿足還黏人,簡直沒完沒了。
陳斯年也被梁棟催促的到劇組上工了。
他現在主要負責的就是在一旁和梁棟盯著機位,看角色表演的是否符合小說里的人物。
拍戲是特別辛苦的。
因為江城白天太熱的緣故,很多場戲都被安排到夜晚涼快的時候拍攝。
到了深夜一點。
蕭楚女給陳斯年打了個電話,陳斯年剛好在和梁棟討論劇本,錯過了她的電話。
深夜兩點。
蕭楚女又打來了電話,陳斯年接通了。
“還不回來嗎?”
蕭楚女打了個哈欠,她聲音柔弱,應該是強撐著意志,等待著陳斯年的回來。
“可能要很晚才回來,別等我,你先睡吧。”陳斯年說道。
“好,那我在沙發上睡會,你回來了,把我抱到你床上去。”
蕭楚女聲音很小,低吟的聲音很溫柔,“愛你呦,掛了。”
讓男人動容的。
就是你在外面打拼,還有一個掛念著你,等待著你歸家的女孩。
“晚安,楚楚。”
請:m.ddyu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