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苗隊決定要調查王義良一家時,就已經吩咐了李巖把資料找全。
“苗隊,他的資料不是發給你了嗎?”
“你說的就是那短短的幾行字?”
李巖發給他的資料,苗隊當然看到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王義良從小到大的資料只有那么幾行字?
“是呀,我在系統里查了,只有這么多,確實有些奇怪,什么履歷也沒有,不過一個馬仔,估計也沒什么履歷吧!”
李巖沒當回事,畢竟公安系統也不是萬能的,不可能什么人的資料都很齊全,以前辦案的時候,比王義良資料還要少的,也不是沒有過。
“我來看看。”
苗隊用自己的賬號登錄了公安系統,打開了王義良的檔案。
確實如李巖所說,王義良的檔案很簡單,簡單的簡直過分。
“不對勁,這個檔案應該是被處理過。”
職業的敏感性,以及在重案組多年的辦案經驗,讓苗隊看到眼前的檔案,產生了幾分懷疑。
“難道是加密檔案?我的權限不夠?”
苗隊腦中靈光一閃,之前自己還是實習期的時候就遇到過一起這樣的案子,當時也有一個人是加密檔案,和現在王義良的檔案有些類似。
“加密檔案?苗隊,什么是加密檔案?”
一般的警察,沒有接觸過加密檔案,也就不是很了解,公安的系統,根據權限設置了幾個保密等級,只有一些賬號的權限達到了,才能調閱對應及以下等級的相關保密資料。
“我來向上級申請,調閱王義良的檔案!”
是不是加密檔案,到時候就知道了。
............
“鴉玖,照片已經發到你手機里了,相信你也看到了,上午十點,我在城北郊區廢棄的水泥廠等你,自己一個人來,別想著報警,你知道的,警察救不了你在美麗國的妻兒!”
王義良放下手中的電話,沒有理會電話那頭鴉玖的咆哮!
他知道,當鴉玖看到照片,肯定會來,而且不敢報警,越是像他這樣的人,越是重情義,要不然也不會早早的把妻兒送出國。
所以他必須來,除非他拋妻棄子!
美麗國黑手黨的辦事效率確實不一樣,只要錢給的夠,他們絕對讓你滿意,用匿名號碼把對方傳過來的照片彩信給鴉玖后,王義良走到保險柜,取出了那把54式手槍,手槍剛剛保養過,油光岑亮,王義良打開彈夾,看了看子彈,然后裝好放在自己的黑色公文箱。
同時在自己的柜子里,找了幾件衣服,放在箱子里,自己也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隨手取了一個鴨舌帽戴在自己的頭上。
照著鏡子看了看,整了整領子和袖口,王義良提著公文箱,下樓走出了家。
隨后在小區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坐進去。
江浩與ailsa約好了今天繼續去他家里陪她玩耍,既然已經發現了王義良的可疑,江浩自然更希望常去她家里尋找一些線索。
“咦?那人是王義良?”
剛下出租車的江浩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王義良做了一些偽裝,但是江浩的對他的映像是經過探查術深刻記憶的,因此江浩一眼就看了出來。
看到如此可疑的王義良,坐上了一輛出租車,江浩趕忙攔住準備走的出租車。
“師傅,等等,幫我跟上前面那輛車。”
王義良的異常情況,讓江浩起了疑心,決定跟上去看看。
江浩的手機響了一下。
ailsa發來一條短信:江浩,你到哪里了?姓王的出去了,你過來吧!
此時江浩跟上了王義良,自然過不去了,于是回道:
老板,不好意思啊,臨時有事,我去處理一下,回頭聯系你。
發完信息,江浩就把注意力放在前面那輛車了,這時候前面出租車停下了,王義良下了車。
“他來這地方干嘛?”
司機把車慢慢的靠邊停車,然后問向江浩:“小伙子,就在這下嗎?”
“等一下!”
江浩不知道王義良來這里干什么,只見他現在馬路邊,等了一會兒,又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走走走,跟上去!”
王義良越反常,江浩越興奮。
司機師傅也沒有說什么,這樣的事雖說不常遇,但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自己也沒有多嘴問,反正只要江浩付錢,他想去哪就去哪。
這次王義良沒有再換車,而是直接駛向了城北。
隨著越來越近的目的地,江浩也反應過來了,這條路是去城北郊區廢棄水泥廠的路線。
“他去水泥廠干嘛?難道就是他在祭祀閆少江?”
江浩看到王義良在路口下了車,江浩喊司機再往前面開一點。
直接在這里下車,容易被王義良發現異常。
廢棄的水泥廠離這里還有一段路,但是這塊地方已經沒什么人來了,顯然王義良準備徒步走過去。
江浩又讓司機往前面開了一點距離后,也跟著下了車。
既然知道王義良要來這里,江浩反而不急了,只要自己隱蔽點,別被發現就好了!
江浩下車后,小心翼翼潛行著,以防暴露被王義良發現。
王義良進來后,先是看了看時間,然后從兜里掏出了香煙,用打火機點燃,深深了吸了一口,然后吐了出來!
“他不是來祭拜閆少江的?”江浩看他過來,也不像是要祭拜,反而過一會看一下手表,好像是在等人。
“有人來了!”
果然,等了一會,江浩聽到了腳步聲,江浩往后面縮了縮,防止被來人發現。
“王義良,你出來,老子來了!”
“鴉玖?”
江浩有些驚訝,鴉玖怎么過來了?王義良要等的人是他。
“別喊了,我在這里,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王義良掐掉手中的煙,扔在一邊,走了出來。
“王義良,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把他們放了,有什么事你沖我來!”
鴉玖看到果然是王義良,頓時雙目噴火,好似要活剝了他!
“我這不也是和你學的,生意場上有生意場上解決的辦法,禍不及家人,這個道理,還用我教?”
“我知道這事我做的不對,我和你賠不是,你放了他們,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凡你王義良的場子我避著走,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