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莉莉又是他的學生,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郝老師自然印象比較深刻的。
“安莉莉有一個男朋友,以前也是馬洲一中的,高考沒考上,就一直在社會上游蕩,有事沒事,也總是混進學校,擾亂學校教學紀律。”
聽到郝老師這么說,江浩連忙問道:
“郝老師,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是哪一屆畢業的?”
“應該是98屆的,比她大一屆,好像叫什么龍的,哎呀,時間太長,我也記不住了!”
“好的,謝謝你,郝老師!”
得到這一信息的江浩,再次找到莊以文,請他幫忙,再去一次檔案,準備看看98屆的學生檔案里,有沒有名字里帶‘龍’字的。
但是這次找了兩個多小時,眼看午餐時間都過去了,江浩幾乎把檔案室都翻了一個遍,就是沒有找到98屆的學生檔案!
“怎么辦,江隊,找不到98屆的,我們就不知道這個什么龍的真實姓名。”
翻了這么長時間的檔案,許丹瑩感覺自己現在看到的字都在舞動,有些暈字了。
“先吃飯吧!”
江浩站起身,對著莊以文和圖書管理員說道:“莊主任,辛苦你們了,陪我們這么長時間,你們也先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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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也怪我們這檔案室太亂了,等學校放假,我來安排老師們,好好整理一下這些檔案!”
毫無線索的江浩,只好帶著許丹瑩離開了學校。
回到局里,兩人一次去食堂吃了一頓工作餐,然后就回到了辦公室。
此時,于安民他們三人,正在通過電話,聯系99屆高三(四)的同學,試圖從他們的口中,了解到一些內幕。
“或許,那時候的她的同學,會有印象吧!”許丹瑩安慰自己道。
此時大家還是比較樂觀了,畢竟就算過去了二十一年,安莉莉的同學此時應該也才四十歲左右。
對于他們自己18歲那年發生了什么事,應該還算清楚。
“于哥,怎么樣?有沒有線索?”
江浩現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這條線索了。
“現在唯一確認的一點,那就是安莉莉確實談了男朋友,但是這個男朋友是誰,目前還沒有線索。”
聽到于安民這么說,江浩點了點頭,這和他的調查不謀而合,那么,安莉莉這個神秘的98界男友,到底是誰?
“和她同寢室的人知道嗎?比如閨蜜什么的?”
“馬洲一中的同年級住宿是混亂的,同一個班不一定就分在一個寢室里,至于她有沒有閨蜜,現在還沒了解到。”
于安民搖了搖頭,有些不能理解,那時候馬洲一中的宿舍,為什么不是一個班級一個班級的住宿。
這樣的安排,在無形之中,讓他們的調查難度,上升了一個級別。
“先把那份名單里的女同學都聯系一遍,女孩天生八卦,或許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
“好!”
江浩和許丹瑩也加入了打電話的大軍之中,人多力量大,很快,江浩這邊就有了線索。
對方叫王楠,和安莉莉是好朋友。
當江浩問及對方,安莉莉是不是有一個男朋友的時候,王楠提供了一條非常有價值的線索:
“那時候她是交了一個男朋友,莉莉都叫他小龍,家里是開游戲廳的,挺賊有錢的,有時候她晚上等學校寢室熄燈后,她都半夜偷偷溜出去找他的,有好幾次也喊我一起去。”
“那你有沒有一起出去過?”
“沒有,我不敢!”
“那你知道是哪一家游戲廳嗎?”
“好像是在人民公園旁邊的那家,那時候,很多同學都去玩過,現在早就關了。”
有了線索,江浩謝過對方,便立即開始追蹤這一條線索。
同時安排侯范和李巖,讓他們去給郝老師和王楠做一份筆錄,之前都是電話溝通的,事后也要補一份筆錄。
雙方分頭行動,江浩立即就去了工商局,準備查一下二十一年前,在人民公園附近開的這家游戲廳是否辦理了營業執照。
經過漫長的調查,結果并不理想。
當時,馬州政府并沒有審批一張這類的營業執照。
也就是說,當初那家游戲廳,其實是非法經營。
“沒有辦理營業執照,就沒有法人代表,不太好找。”
線索調查得一波三折,這讓許丹瑩的耐心逐漸消磨。
可這畢竟是二十幾年前的案子,有線索就不錯了,又怎么可能事事順心呢?
“沒事,能在二十年前開游戲廳,在當地的實力一定也不小,我們去實地走訪一下,問問人民公園附近的住戶,他們應該知道些什么!”
“嗯!”
畢竟在那個年代,能把游戲廳開起來,而且還不用擔心被查封。
那都是有一些關系的。
出了工商局,江浩他們直接就去了人民公園,準備找一些上了年紀,又是住在附近的老人,向他們了解情況。
二十幾年前的人民公園,可能還比較稀奇,但是隨著現代商業購物中心的崛起,已經很少有年輕人會到人民公園進行游玩了。
現在就只剩下了一些老年人過來散散步,看看風景,跳跳廣場舞。
進入人民公園,江浩就看到了一個大爺,真一個人無聊地坐在小路邊上,在自己和自己下著棋。
江浩見狀,和許丹瑩使了個眼色便走了上去,作為第一個走訪的大爺。
“大爺您好,有個事情想和你了解一下。”
聽到有人和他說話,大爺這才抬起頭問道:“你說什么?”
見大爺沒聽清,江浩只好再問一遍:“有個事情想和你了解一下。”
“你要跟我下棋?”
“不是,問你個事。”
“讓我個士?那不成,怎么能欺負小輩,我讓你個車。”
“……你先忙吧!”
眼看對方耳背,說不通,江浩便轉身就想離開,沒想到那大爺還非常固執地在后面喊著:“小伙子,別走啊!我讓你雙車。”
“你就是讓我個將軍,我也沒時間跟你玩啊!”
江浩終于知道,為什么這里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和自己下棋了,就他這聽力,誰和他下棋,指定高血壓要被氣出來。
于是,江浩他們只得繼續物色目標,這次起碼不要找一個耳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