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芳的身世非常可憐,而老天爺就像瞎了眼一樣,厄運不斷的降臨在她的身上。
父母雙亡,舅媽欺凌,甚至是同學的異樣目光,都讓她的內心,備受折磨。
為了逃離那座傷心的城市,獨自一人來到南省,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一個小姑娘想要立足下來,難度可想而知。
誤入歧途,也不難理解。
或許對她來說,活著比對錯重要!
遇到唐振華,又何嘗不是一種幸運,每個月有固定的兩萬元消費,甚至在南省,也有了一套房產。
有這樣的條件,度過余生,又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可幸福沒有維持多久,厄運再次降臨到了她的頭上!
居然有人心狠手辣地直接置她于死地,沒有一絲手軟!
“杜芳這條線也別放過,從她的通話記錄,和銀行轉賬記錄都查一下,或許有蛛絲馬跡,還有她去年上班的ktv也要去了解一下,說不定她當時的同事,也知道一些什么!”
江浩建議道,但其實這些手段,王邵東早就啟動調查了,畢竟他作為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這點破案經驗還是有的。
江浩他們又分析了一會兒案情,便準備回去了,剛來到大廳,就聽到一個大嗓門在那咒罵個不停:
“好你個唐振華,虧得老娘嫁給你,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你吃我的,用我的,居然還敢包養二奶,真是膽肥了你,我要和你離婚,我要讓你凈身出戶!”
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大。
江浩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電影里《河東獅吼》的畫面。
當江浩走到大廳的時候,他頓時覺得自己錯了。
大錯特錯。
與唐振華的老婆相比,《河東獅吼》里的女主人公還是很漂亮的。
只見大廳里的婦女,膘肥體胖,不是,體態豐滿,看不見的脖子上,掛滿了鉆石首飾,富貴逼人!
甚至連法令紋里,都鑲著鉆,恨不得告訴所有人,她是一個富婆。
但是神態卻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一看在家里就是絕對的權威,說一不二!
怪不得……
看到眼前這位重量級的人物,江浩的內心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有這么一瞬間,他覺得唐振華,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家里,不要在這里大聲喧嘩!”
王邵東一點也沒有慣著她的脾氣,直接把他帶去了另一間審訊室。
準備等她情緒平復下來,再做筆錄!
“你敢兇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哦?我還真想知道你爸是誰,來,看著那個攝像頭,大聲告訴我聽!”
王邵東指著頭頂帶拾音的攝像頭說道。
被王邵東突然這么一手唬住的她,也不是傻子,網上這么多坑爹的視頻,她看到得不少,這時候自己再撞上去,可就太傻了,于是矯揉造作的一擺手:
“我不告訴你!”
說完,聲音也小了下來,氣焰也沒有剛剛那么囂張了。
江浩知道,剛剛是王邵東在給對方提醒,顯然他是知道對方父親是誰的,為了不讓事情鬧大,讓老領導晚節不保,故意提醒了一下。
好在對方也不是真傻,及時懸崖勒馬,這件小插曲也就過去了。
江浩與她擦身而過的時候,突然向他問道:“你認識杜芳嗎?”
“誰?”
“沒事了!”
江浩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沒有興趣再問下去了。
于是便去操場看了一會兒他們警捕拳練得怎么樣,給大家講解了一番,便開上自己的新車,回到了公安廳!
他的那些命案積案卷宗,也才看了一部分,他準備看完之后,列一個計劃,由難到易,逐個攻破!
晚上回到家,江浩也不忘進去游戲,處理國家大事!關心水稻的長勢!
只是,百廢待興的國家,財政終于不堪重負了,本就沒有繼承多少前朝的遺產,國庫居然沒有內庫強!
早朝的時候,工部尚書又來請款,豫州大旱,需興修水利,要錢!
戶部尚書表示:兜比臉干凈,實在拿不出,然后兩人齊刷刷地看向江浩。
他能怎么辦?
水利是民生大計,得修,沒錢,只能自己內庫頂上,十萬兩銀子,就這么出去了!
江浩倒不是心疼銀子,畢竟游戲里的錢,他也不需要帶去現實,但是這要十萬兩,那要十萬兩,內庫也頂不住啊!
“朕的錢也不是大風劃來紙,都省著點花!”
眼看內庫也要見底,江浩頓時有了搞錢的想法:是時候開紡織廠賺錢了!
“哎呀,我真笨啊,國家都是我的了,我干脆開銀行,印紙幣不就得了?開什么廠也沒有沒印錢來得快啊!”
江浩瞬間仿佛醍醐灌體,瞬間想通了來錢的辦法,到時候,強制全國統一紙幣交易,金銀換紙幣,朝廷官員俸祿、軍隊的軍餉都發紙幣,一下子,員工的錢也省了!
國庫與內庫告急,金融改革,勢在必行!
于是,江浩的任務又多了一樣,那就是設計大夏朝的貨幣樣式,然后到東瀛國,讓早田組出面,聯系印刷廠,批量印刷大夏貨幣。
畢竟這些貨幣不屬于現實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法定正式貨幣,不算違法,可以印刷!
之所以江浩不在國內印刷,說到底還是怕被調查!
每每想到這個時候,江浩都感覺自己留了東瀛早田組這步棋,實在是太明智了!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這兩天王邵東沒有來找自己,江浩也落得輕松,一邊興致勃勃地改革游戲世界的金融體系,一邊現實中研究案子,好不愜意!
但有時候,人是不禁念的,江浩剛剛想到王邵東怎么不來聯系自己,他的電話就打來了。
“王隊,是不是案子破了?”
兩天沒聯系,江浩都以為王邵東案子已經破了,這會兒給自己打電話,多半是報喜的。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王邵東,卻有些郁悶地說道:
“我倒想案子破了,嫌疑人目前我們鎖定了四個,這四個人都有作案嫌疑,也有作案時間,但誰是真正的兇手,卻很難鎖定,你有空過來一下嗎?”
他何嘗不想破案?
但是有這么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