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事情安排好后,媛媛的心里也存了一肚子的疑問,剛才在公司不方便問,現在出來了,終于忍不住的問道:
“哥,他們都叫你江總,這公司是你開的嗎?”
“對,我和別人合伙的!”
“警察也能開公司嗎?”
媛媛有些奇怪,不是說國家公務人員,不能從事商業活動嗎?
“我向組織報備過,公司里也有國藥委的占股和監督,所以沒事!”
江浩簡單地把自己的情況給她介紹了一下,畢竟以后她也要在自己公司里就職,這些情況還是讓她知道一些比較好。
“哥,你原來還會醫術啊,真是太厲害了!”
“會一些中醫,其實會抓藥和針灸,而且我的針灸對于治療你的抑郁癥也有很大的幫助!”
“真的嗎?那你一會兒給我扎兩針吧,我想試試,針灸是不是真的神奇。”
江浩正有此意,便點頭表示同意。
上了車后,江浩便帶她在公司的附近找了一個房屋中介,準備租個房子。
畢竟她們現在還住在賓館里。
賓館短期居住沒什么,如今她們不回馬洲了,再住賓館就不是很方便了。
而且賓館的房間,連個做飯的地方都沒有!
在中介的幫助下,江浩帶著媛媛找了一間離公司不遠的兩室一廳。
看了房子后,江浩覺得不錯,就訂了下來。
“哥,房租我來給吧,我現在有錢!”
“你那錢存著別動,以后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要會過日子!”
拗不過江浩最終付了錢,媛媛也只能作罷。
看了新房,媛媛很滿意。
在這個城市,她終于算是落腳了。
于是,江浩拿出了針灸包,和媛媛提議,就在這里給她施針。
“好呀,來吧!”
媛媛頓時按照江浩的要求坐好,等待施為。
江浩先是檢查了一下她的脈象,發現她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這與之前自己治療的那幾次有很大關系。
相信再有這一次,她的抑郁癥病情將得到控制。
于是江浩二話沒說,便再次為她施針。
這次施針的時間很快,大概二十分鐘,江浩便收了針。
“好舒服啊,感覺大腦都輕松了呢,中醫的針灸好神奇啊!”
媛媛感覺自己的大腦從來沒有過現在這樣輕松的。
前幾次江浩給她治療的時候她都是在睡覺,沒有這次感覺來的清晰。
“那是必須的,咱們的中醫博大精深啊。”
治療結束,
緊接著,江浩便將媛媛她媽和她們的一些行李也般了過來。
媛媛她媽見自己女兒工作已經解決了,現在就連住的地方也有都找好了,頓時高興地對江浩說:
“小江,阿姨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這樣,阿姨去買點菜,今晚阿姨給你做點好吃的。”
“也行,謝謝阿姨,對了,你知道哪里有菜場嗎?”
“知道,剛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咱們樓下就有果蔬超市。”
沒多久,媛媛她媽就買菜回來了,然后便一個人在廚房里忙活,江浩本想過去搭把手,對方顯然不會讓他來幫忙。
無奈,空有一身廚藝的江浩,只能坐在客廳看電視。
吃完晚飯后,江浩便回去了。
將媛媛的事情安排好后,他也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
第二天一早,
當江浩再次出現在操場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他發現,操場上除了專家組的十一個人外,居然還有一大批人,明顯比昨天多了近兩倍。
“江教官果然來了。”
“江教官早上好,我們都來跟你后面鍛煉了!”
看到大家如此熱情,江浩也只能無奈地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
自己本來只打算訓練一下新成員,沒想到,居然還引發了人傳人的現象。
這些人今天之所以過來,顯然是昨天和江浩一起訓練的那批人回去給他宣傳了,這才被吸引來的。
江浩雖然驚訝,但是也沒說什么,畢竟自己昨天的態度,也是默許了他們這樣的行為,只是沒想到今天居然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
“那今天的訓練正式開始了!”
然而,江浩怎么也不會想到,今后的幾天,這樣的人數越來越多,多到已經影響了省廳的工作效率。
這讓省廳的領導們不得不站出來,強制這一批人,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這才讓這一波熱潮,回歸到了平靜。
如此一幕,也讓專家組的這一批學員,更加珍惜這樣的機會。
畢竟能讓這么多人翹班,也要來蹭課的內容,他們作為正式學員,沒有理由不認真學習。
而江浩,也是在全力教導這一批學員。
畢竟在他的眼里,這一批學員,都是一茬綠油油的……不對,都是一群可愛的人。
訓練結束,下午的課程,繼續是卷宗的分析。
今天,也是江浩開始考校他們的時候。
辦公室里,大家圍坐在會議室,卷宗的材料,平鋪在會議桌上。
“昨天一下午的時間,大家對這起桉子了解得怎么樣了?”
聽到江浩詢問,在場的眾學員紛紛舉手,想要發表自己的意見。
他們都是第一次接觸真實的刑偵調查,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在不知道這是一起無頭桉的情況下,只當這起桉子就是江浩隨便找的一個簡單桉子給他們練手。
因此,大家破桉的動力,非常的強烈。
“彭宇飛,你先說。”
彭宇飛是這些人中,專攻痕跡學的,此時這起無頭桉,想要重新調查,只能從現在僅有的物證中,查找線索。
所以,江浩想聽聽彭宇飛對于這起桉子現有的物證都有哪些看法。
“是,江組長。”
聽到江浩點自己的名字,彭宇飛連忙站了起來。
嘴上也喊著江組長,顯然,此時他對江浩,已經是徹底地服氣了。
能讓這么多老同志們,心甘情愿的過來被江浩操練,這樣的能力,顯然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了。
彭宇飛理了理思路,便開始介紹道:
“從現在僅有的一些痕跡來判斷,這是一起非常典型的搶劫殺人桉,兇手故意乘坐出租車,讓司機開到荒郊野嶺,然后對司機實施搶劫,最后害怕自己的罪行暴露,遂產生了滅口的想法。
現場的痕跡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當年的汽車也都已經被處理了,現在想要還原當年的桉發現場,只能通過這些照片。
雖然照片有它的局限性,不可能百分之百地還原桉發現場,但是也能從側面反映出很多問題。”
彭宇飛拿起幾張照片,挑了出來,這些照片都是當年的刑偵人員拍攝的現場照片,時隔十七年,那輛桑塔納的座位上,受害者的血跡,依舊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