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獄警也沒當回事,以為他們只是鬧著玩呢。
誰知道,事情的發展愈演愈烈,場面頓時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散開,都散開,靠墻蹲下,雙手抱頭!”
大批獄警,手持警棍的趕了過來,用人墻將人群分散開來。
那些人犯見狀,分開前,依然往樊海的身上踹了兩腳,這才心情舒暢的蹲在了一邊。
“啊你特么屬瘋狗的,我艸死你!”
凡是被樊海咬過的人,無不是恨的牙癢癢,只因為對方咬的實在是太狠了。
一口一塊肉。
比特么瘋狗咬的還狠!
“松口,再敢放肆,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即使獄警來了,樊海依然我行我素,根本就沒有任何松口的跡象。
被他咬的人,也在撕心裂肺的慘叫。
獄警看了沒辦法,只能抽出電棍,一把懟在來樊海的腰眼。
巨大的電壓電在樊海的身上,讓他的身體一陣顫抖,就連臉上的青筋也爆了起來。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樊海就真的像瘋狗了一樣,咬住了就是不松口。
“用警棍,把他的嘴撬開。”
現場這么多的獄警,就不信對付不了他。
伸縮警棍細的一頭,直接撬進了樊海的嘴里。
一陣使力,那名人犯終于擺脫了樊海的撕咬,他看向自己被咬的大腿根部,一片血肉模糊,頓時氣血上頭,一下子暈了過去。
暈了也好,起碼不疼了!
現場的獄警看到這一幕,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樊海果然是個狠人,下起嘴來,一點也不考慮后果。
“吼”
樊海滿嘴鮮血,顯得格外猙獰,血盆大口,沖著獄警,就是狂暴的咆哮著。
嗜血的模樣,讓在場的眾人第一感覺就是,樊海瘋了!
“控制住他,給他嘴里套個口球!”
看守所里也有專用工具,就是為了防止有想不開的犯人,咬舌自盡,于是給他們嘴里套個口球,死不了就行。
在眾人齊心協力下,瘋狂的樊海終于被制服,受傷的人犯也被送去醫院救治。
但就在看守所里的指導員,找到樊海準備查看他的情況時發現,對方好像真的不對勁。
“樊海,樊海,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無論指導員怎么和樊海說話,他的表情都是猙獰無比,若不是嘴里有個口球,他還會照著人就咬。
一雙赤目,兇光閃現,完全沒有了作為人的智慧光芒。
“難道真瘋了?”
看著樊海如同野獸一般,只知道齜牙咧嘴,兇相頻出,不管和他說什么,都已經沒有用了,指導員只能退了出來。
就在指導員跟所長商量著,這件事該怎么解決的時候,一名獄警過來報告:
“所長,國安來要人了。”
“什么?”
所長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火燒眉毛。
這國安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不是要他老命嗎?
樊海前腳剛瘋,后腳國安就來了。
這老天爺像是要整他一樣。
“這可咋整?”
指導員也是左右為難,他們晚一點來也好,自己等人就能把他送去醫院看看,現在說什么也來不及了。
“先去把人接進來再說。”
所長帶著指導員,把國安的人接了進來。
“國安的同志們一路辛苦了。”
“不幸苦,我們奉命過來接手人犯樊海,還請你們配合,這是移交手續。”
“配合,一定配合。”
國安的人,就是效率,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接手樊海。
所長無奈的接過文件,現在可不是糊弄了事的時候,畢竟對方可是國安。
只好使了一個眼色,讓指導員帶他們去樊海關押的地方。
此時的樊海,單獨一個人一間房間,且整個人的四肢都被控制在了椅子上。
腰上還有緊束帶綁著,動都動不了,嘴里塞了個口球,整個人只有脖子還能動一動。
樊海那充滿血絲的眼睛,看到又有人進來后,頓時發出野狗般的低吼,嘴里的哈喇子,也成水線般的流在了胸口。
“這怎么回事?”
國安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頓時被驚的后退一步。
一度懷疑是看守所濫用私刑,這才讓樊海變成這個摸樣。
“這人我們有大用,你們怎么回事?”
國安領頭那人也是氣急,他的潛臺詞也很簡單:這人被你們玩廢了,我們還玩啥?
“這不關我們的事,他突然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樣,見人就咬,根本就是不受控制,我們也沒辦法,只能把他這么關著。”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就今天。”
國安的人一臉懵,不會這么巧吧?
“是真的,樊海今天在放風的時候,突然發瘋般的開始咬人,我們好多人一起,才把他們拉開!”
國安的人一聽,也覺得所長不可能在這件大事上撒謊,于是便說道:“當時的錄像都在吧?”
“在,都在,我這就讓人拷過來。”
還好看守所里到處都是監控,要不然還真說不清楚。
這時候,國安的人看到樊海的這種狀態,也是有些好奇的湊了過去。
“同志,你小心一點,別被他咬了,這家伙咬著人就不撒口。”
“哦?確實奇怪,去醫院檢查了嗎?”
“事發突然,我們還沒來得及安排去醫院,你們剛好過來了。”
“行吧,我們先把人帶走,另外監控錄像拷貝我們一份。”
最終,樊海被國安的人帶走了,所長也松了一口氣,這樣最好,他們終于不用為如何處理樊海的事而頭疼了。
這天,江浩剛好在康保公司的訓練場上,傳授大家警捕拳以及各種實戰格斗技巧。
這些退伍軍人,都是江浩高薪聘請過來的。
他們為了能對得起這份工作,訓練起來非常的刻苦,努力程度,直追在部隊的時候。
“警捕拳,注重的是實戰而非招式,一招一式,都是直擊人的身體要害,一招制敵。”
訓練場上,除了在總部執勤的安保人員,其他人都在現場受訓。
突然,
江浩的手機響了起來,于是他示意其他人先練,自己接一個電話:
“樊海瘋了?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