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打坐,其實是打開了獎勵光幕。
“爬云術,遁地術、呼風喚雨。”
說起爬云術,秦櫟想到的是西游記中猴子剛剛學會法術的時候,菩提老祖對猴子飛行的描述。
“一去二三里,高不過四五丈,算不得騰云,只算的爬云而已。”
這是秦櫟對爬云術唯一的印象,這爬云術雖然比上筋斗云一個筋斗十萬八千里,但是猴子施展這爬云術的時候,一個筋斗也飛了二三里地,速度不可謂不快,只是這高度,是不是真的像菩提老祖說的那樣,高不過四五丈,一丈三米三,五丈也只有十六七米而已。
若真是這樣,那缺陷就大了。
遁地術這項神通,秦櫟最有印象的是封神演義中的土行孫,他也會這門神通,可在地中日行一千里,觸地便可施展。
土行孫憑著這遁地術給姜子牙一行人造成了極大的困難。
呼風喚雨,秦櫟最有印象的則是天罡三十六變,因為這呼風喚雨之術便是其中之一。
學會之后可以召喚狂風,下起大雨,甚至可以讓云散雨收,還能下起暴雪和冰霜,總之就是一旦學會,那龍王的活他也也能干。
“只是不知道這些法術到底出自哪里。”
以上的這些是在秦櫟腦海之中最厲害的印象,但是諸天萬界之中擁有這些名字的法術不在少數,威力如何還得他自己去衡量。
若是這些法術出自低級世界,修士大膽一點,“吹點風,控點水”也就算呼風喚雨了,畢竟是在低級世界,在那些普通人面前這可不就算神通嗎!
秦櫟考慮了很久,仔細權衡,最終還是選擇了爬云術。
因為相比于地行千里,還是飛來的瀟灑,而呼風喚雨之術他暫時用不到。
而飛行倒是可以給他省很多時間。
當他選擇了爬云術后,獎勵光幕關閉,一道信息流突然從天而降,落入他的腦海。
秦櫟閉著眼睛接收著這一股龐大的信息,這爬云術不虧是一門神通,雖然在菩提老祖那般人物面前上不了臺面,但是在他們普通修道者眼里就是大神通。
經過研讀,這爬云術并沒有高度限制,菩提老祖說高不過四五丈只是在說猴子而已,并不是說這爬云術就只能飛四五丈。
腦海里的這爬云術,在高度上沒有限制,能飛多高全看施術者的境界,但是在速度上有限制,這爬云術最快也只能達到一秒兩千米的樣子。
不過這也已經是極其快了,秦櫟前世最快的飛機也就差不多是這速度。
所以秦櫟極其滿意這項法術。
山村之中的夜幕非常安靜,時間慢慢的流逝。
司藤吹滅煤油燈徹底睡去,秦櫟打坐運行著這新得到的法術,徹夜不眠。
………………
“咯勾勾~”
一陣嘹亮的金雞報曉聲在村子里響起。
夜幕散去,朝陽初升,村子周圍青山上的霧氣朦朧,村子里也逐漸開始有人醒來。
今日天氣極好,幾乎是萬里無云,只有幾片薄云飄蕩在天空,刺眼的朝陽把東邊的天空暈染成一片橘黃。
陽光穿過山間的霧氣,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光路,射進了秦櫟所在的屋子。
秦櫟的身體開始自主運轉,接引太陽初升的那一絲紫氣。
一刻鐘后,秦櫟體內的氣機再次壯大了一分。
秦櫟緩緩睜開了眼睛,起身,看著了一眼還睡在床上的司藤,然后便出了門。
秦櫟剛出院子便看到了已經等在門前的年輕人。
秦櫟先是一驚,然后會心一笑,他如今也算的上一方人物,別人自然會按照最高的標準接待。
“居士,你可是在等我。”秦櫟笑著問道。
“秦道長好,我確實是老爺吩咐過來的。”那年輕人恭敬地答道。
“那幾位被妖怪吸了魂的家人已經找上了門,所以老爺叫我在這里候著,若是道長醒了,就立馬告訴他。”
“不用了,我既然醒了,就隨你去,不用去通報了。”秦櫟笑著說道。
“還請居士前面帶路。”
秦櫟在年輕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前廳。
這里早已經聚齊了人。
老者和他的家人,還有幾位村子里的農戶,分別帶著一位癡傻的年輕人。
“道長。”
“道長。”
眾人見到秦櫟的到來,紛紛起身問好,態度極其誠懇。
這個時代,只要你有真本事,別人就愿意去相信,不像后世就算你有真本事,別人一聽是法術,就會說假的,騙人。
“秦櫟見過眾位居士。”秦櫟也是笑著還禮。
“還請道長發慈悲救我家孩子。”突然那幾位老婦人跪下哀求道。
“兩位快快請起,不必如此,我若能救自然會救,當不起你們這一跪。”秦櫟立馬上前扶道。
這幾位村民身上的衣物非常的破舊,一看便知道是窮苦人家,秦櫟最看不得的便是她們下跪。
秦櫟用真氣把幾位老婦人扶起來之后,便來到了那兩位癡傻的年輕人跟前。
按著他們的手,先是把了一下脈像,發現并無異常之處。
隨即又用真氣梳理體內,最終在他們體內大腦之處發現了導致他們癡傻的原因。
那花妖用妖力阻隔了經脈的流通,而那經脈剛好位于與智力有關的區域,所以這人自然就癡傻了。
所以要想恢復正常也簡單,只要驅除那妖力便可,而且因為那花妖已經死了,這妖力猶如無根之浮萍,所以就算秦櫟不動手,要不了多長時間這妖力也會消散,到那時這人也就正常了。
秦櫟三下五除二便解了兩人身上的妖力禁制,隨即那兩人也慢慢的恢復正常。
看著自家兒子慢慢恢復正常,那兩位老婦人抱著自己的兒子痛哭起來,然后又不停的向秦櫟道謝。
這么一鬧,便是半個小時后,兩位老婦人帶著自己兒子開興的回了家。
秦櫟看著離去的背影,心中頗為感概。
“道長法力通天。”坐在一旁的老者說道。
秦櫟回過頭來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因為這種夸贊他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因為這明顯是在拍他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