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審判 穿梭機在黎明城的機場降落,黎明城內早已做好了準備。
在城外的一片空地當中,支起了一座高高的絞刑架,庫肯那一伙海盜全都被五花大綁押在絞刑架下面。而且馬爾斯-費拉西、杜布拉克-昆托、肯尼斯、斯巴德他們這一伙走私者也被綁起來押在一起。
唐驍滿臉肅穆的走上高臺,對著話筒大聲說道:“今天是屬于我們第四文明的一天!因為我們再一次遭遇了入侵者!而這一次……”
他環顧四周,看著那些狂熱的居民和士兵們,頓了幾秒鐘,放聲高呼,“我們勝利了!!”
“喔!!!”臺下響起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而這次入侵的罪魁禍首,導致我們又付出了十多名戰士犧牲的罪人,現在就在這里!!”唐驍猛地指向庫肯。
現在這個兇殘的海盜被綁成了粽子,嘴里也被塞了破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是他的眼神當中滿是狠辣。他已經快60歲了,這個年紀的海盜早已沒什么奔頭了,要他求饒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唐驍也不可能給他任何發出聲音的機會,他居高臨下,睥睨著這些俘虜,緩緩說道:“現在,我以第四文明的名義宣判你——鐵牙-庫肯,還有這一次入侵的主要人員……死刑!!”
一聲令下,庫肯還有另外6名海盜頭目就被陸戰隊員押到絞刑架上,然后直接拴住脖頸吊了起來。他們六個人被吊在半空拼命掙扎,雙腿好像青蛙一樣到處亂蹬,但是卻無濟于事,隨著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小,生命也漸漸流逝,最后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體高高掛在絞刑架上。
所有人都目睹了這一切,這絞刑架并不是那種會直接拉斷脖頸的那種,而是慢慢把人勒死,這個過程要殘忍得多。而唐驍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結果也確實如此,那些海盜看著這處刑場面,一個個都雙腿癱軟幾乎都站不穩。更加讓他們害怕的是,在絞刑架上還有一個空位!也就是說,唐驍還會處死一個人!
而臺下的第四文明軍人和居民們卻是歡呼雀躍,他們看著那些尸體毫無懼色,眼中只有狂熱!
接著,唐驍抬起手指,在俘虜的方向緩緩劃過,“在你們當中還有人,吃里扒外,泄露我們的情報,勾結兇殘的海盜,給我們造成了慘重的損失……”
聽到這話,昆托、費拉西幾個人頓時冷汗淋漓,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唐驍的手指卻并沒有在他們那邊停留,而是緩緩指向了肯尼斯,“你,肯尼斯。我給了你機會為我們第四集團效忠,給了你最好的生活條件。但是你,想的卻是如何奪取這一切!你,該死。”
話音剛落,兩個陸戰隊員就一左一右把肯尼斯架了起來,朝絞刑架拖過去。
“不!別殺我!這不關我的事!昆托!費拉西!救我,救我啊!!”肯尼斯雙腿在地上亂蹬,但根本無法抵擋,他被拖到絞刑架上,陸戰隊員開始往他的脖頸上纏繞繩索。
昆托和費拉西就這么跪坐在地,呆呆地看著肯尼斯,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們……叛徒!叛徒!!管理者,管理者……我求求你,別殺我!通知庫肯的是昆托,出主意的是費拉西!這不關我的事啊!我反省,我反省!以后我肯定會忠心耿耿,我就是你的狗,別殺我啊!汪!汪!”肯尼斯瘋狂大叫起來,甚至有些語無倫次。為了活命他甚至開始學狗叫。
唐驍卻只是冷冷地一揮手,陸戰隊員猛地一拉繩索,肯尼斯就被吊了上去。
看著他在半空中拼死掙扎的樣子,昆托和費拉西甚至直接就被嚇尿了!他們兩腿之間的地面都被溫熱的液體浸濕。
不過唐驍卻并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指著其它海盜說道:“至于你們,我可以饒你們一命,不過你們將被判處終生勞改。首先會被送到礦場去,如果表現好的話,3年后可以轉去農場工作,10年后可以取得公民權。用你們的汗水來贖罪吧!”
有了被活活吊死的幾個例子在前,那些海盜哪里還敢有其他想法,他們紛紛跪倒在地拜謝唐驍的仁慈。
那些海盜都被押走,7具尸體還掛在絞刑架上隨風飄蕩。等待發落的,就還剩下昆托、費拉西、斯巴德他們一行五人。
唐驍回過頭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昆托幾個被嚇得渾身篩糠似的顫抖,也不知道有怎樣的未來等著他們。不管如何,是他們親手把消息傳給的庫肯,這可是實打實的。所以,哪怕唐驍真的把他們掛起來吹風也是毫不意外。
但偏偏唐驍就是不說話,昆托終于受不了了,趴在地上帶著哭腔大聲說道:“管理者,這都是我的主意!你要處罰就處罰我吧!只求你饒了費拉西他們……”
“對于這種吃里扒外的背叛行為,你讓我怎么給你機會呢?”唐驍冷冷地反問道。
“我以后一定……”昆托說了一半卻又想起他要說的話剛才肯尼斯已經說了,但結果卻是直接被掛起來吹風,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唐驍冷哼一聲,擺了擺手,幾個陸戰隊員立刻走過來,在他們手中拿著一個個項圈,然后把昆托、費拉西等人直接按倒,把項圈給他們套上。
“這是炸彈項圈,如果你們有誰圖謀不軌的話,項圈會直接爆炸。是什么結果我就不多說了。我只是提醒你們,這幾個項圈是連鎖的,其中一個爆炸,其它的也都會爆炸。”
唐驍說完又指著費拉西,“雖然事情因肯尼斯而起,但你卻在中間起到了關鍵作用。原本你也應該去陪著庫肯他們一起掛在絞刑架上的。不過看在昆托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不過你的處罰是終生勞改,所以,你馳騁宇宙的夢想已經結束了,因為你的愚蠢。”
馬爾斯-費拉西跪倒在地不斷抽泣起來,也不知道是在哭她自己的愚蠢,還是在哭自己終于撿回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