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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我要嫁給李虛

  “師父,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們?”

  安知魚望著李虛,也望著遠處正在撿劍的師兄唐生,總覺得他們有問題。

  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一些什么?

  李虛打著呵欠,沒空注意安知魚和青蓮院長大眼瞪小眼的表情,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鉆進被窩,蓋上被子。

  “什么味道?”

  李虛突然聞到了被窩當中有淡淡的蓮花香味。

  這個味道有點熟悉,應該是安知魚身上的味道。

  因為她的修煉跟蓮花有關,身上總會帶著一些淡淡的蓮花香味。

  她的味道怎么會在自己的床上?

  李虛有點迷糊,突然想起來,昨晚安知魚就在自己的臥榻上睡著了。

  心真大。

  居然在陌生男子的房間睡覺。

  哎,李虛打著呵欠,沒空管上面是什么味道,幾乎是瞬間就進入了夢鄉。

  外面。

  青蓮院長望著安知魚,滿臉疑惑:“什么,你們居然只是單純地在涼亭中坐了一晚上。”

  “不然呢?”

  安知魚望著師父,總感覺他是不是想歪了:“你是不是想多了?”

  “沒有。”青蓮院長老臉一紅,道:“沒有的事情。”

  說完就自己紅著臉離開,他還以為他們昨晚都在搞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真的是想歪了。

  他得面逼去。

  安知魚見師父匆匆地離開,也沒有多說什么,現在她的腦子不是很清醒。

  “你到了,我就先回去了。”妲婍想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她的房間不在這間宮殿,在別的宮殿。

  “別回去了,跟我一起睡啊。”安知魚拉著妲婍,打著呵欠,迷迷糊糊道。

  妲婍道:“你睡覺總是喜歡把衣服脫掉,不想跟你睡。”

  “這回我保證穿著衣服睡覺。”

  安知魚道。

  妲婍道:“我信你最后一次。”

  安知魚微微一笑,抱著妲婍的手回去,兩人鉆進被窩。

  都沒有說話,睡覺。

  很快,睡著睡著,她的衣服就不見了。

  但是,妲婍也沒有醒來,腦袋就墊在安知魚身上,睡得老香。

  兩人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一覺就睡中午,依舊沒有醒來,大概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外面有人在吵吵吵。

  兩人迷迷糊糊,安知魚翻身,不知不覺就壓住妲婍的臉。

  突然,妲婍就被什么東西壓住,非常的沉重。

  趕緊睜開眼睛,可是被悶住了,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她徹底清醒了,將安知魚推開,道:“給我醒來。”

  安知魚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將她抱在懷中,道:“睡覺。”

  “放手。”妲婍無語,望著安知魚,指了指她,道:“你身上的衣服呢?”

  “不知道,是不是你幫我弄掉的?”安知魚反咬一口,道:“肯定是你。”

  妲婍翻著白眼,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吐槽,道:“你這個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每次睡覺衣服就不見了。”

  “肯定是你把我的衣服弄沒了,昨天我在李虛的房間睡,我的衣服怎么還在?”

  安知魚撇著嘴道。

  妲婍氣得嘟著嘴巴,一巴掌打過去,然后看到她的團子在眼前劇烈地搖晃。

  看得她差點暈了。

  好大啊。

  又白。

  這很犯規啊。

  妲婍將她的衣服撿起來,道:“快穿好衣服,我們出去看一看,不知道外面在吵寫什么,一直在吵吵吵,真的是煩死了。”

  “外面在吵什么呢?”

  安知魚接過衣服。

  外面的聲音真的好大,都把睡覺的她們吵醒了。

  “不知道,快穿好衣服,我們出去看看。”

  妲婍望著安知魚的團子,這玩意做枕頭是真的舒服啊。

  “上面怎么有口水,是你流的吧。”

  安知魚摸了摸的自己的團子,上面竟然有口水的痕跡。

  “胡說,是你自己留的。”妲婍道。

  “是嗎?”安知魚用手摸了摸,將上面的痕跡擦去,趕緊將衣服穿好,從臥榻中爬出來,和妲婍相互整理儀容儀表。

  安知魚整理妲婍的頭發,道:“我突然有個建議?”

  “說。”

  “我覺得你扎雙馬尾應該好看。”

  “怎么說?”

  “雙馬尾是不是能想到一些什么情節?”安知魚不斷眨著眼睛示意,見妲婍還是一臉的茫然,她湊到她的耳邊道:

  “《我師父變成我哥哥后來成了我夫君》。”

  妲婍問道:“里面有這種情節嗎?”

  “你沒看到嗎?”

  “我很久沒看了,我都戒色很久了。”

  “是嗎?”

  “對啊。”妲婍一本正經道。

  安知魚道:“那可惜了。”

  妲婍眼睛一亮,看來有時間得補一補功課,至于戒色這種事情,滾一邊去。

  “好了,沒有問題。”安知魚捏捏妲婍的臉蛋。

  “別總是捏我,我感覺我的臉都被你掐痛了。”

  “再不捏,等你長大了,可能就不讓我捏了。”

  “哼。”

  妲婍翻翻白眼,兩只白色的狐耳一動一動,走出房間。

  安知魚抱著她的手,滿臉的笑容。

  可是剛剛走出房間,她的笑容就凝固了,滿臉疑惑。

  “那是什么東西?”她看到了很多人排成一條長龍,隊伍從宮殿外面排到這里,這里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熱鬧。

  “走,我們過去看看。”妲婍快速過去,看到隊伍的側面,有三個人在鎮守著,分別是青蓮院長,唐生和綠烏。

  青蓮院長和唐生喝著茶,很是悠閑。

  妲婍問道:“這發生了什么?”

  她很想知道這里為何突然間變成這樣。

  “他們來找李虛。”青蓮院長翹著腿坐旁邊翹著腿,“我就說了一句,他正在睡覺,他們就自覺地在這里排隊,我跟他們說要不要喊醒他們,他們說千萬不要驚動他,他們都愿意在這里等。”

  這是什么操作。

  妲婍想不通,望向第一個人,第一個人是老婦,她好像還有點眼熟,不知道好像在哪里見過。

  仔細想了想。

  “五嬸。”

  妲婍想了很久才想起來。

  這個人不正是母親的親朋好友嗎,偶爾見過兩次,是母親的親族,貍貓一族的。

  “妲婍公主。”五嬸望著銀發的妲婍,笑著道,道:“我小時候見過你,你那時候這么笑,現在都長大了啊。”

  妲婍知道她這是在套近乎。

  什么小時候。

  她根本就沒有小時候。

  她以前可是女帝,她還是天火燒出來的呢,那來的小時候。

  “請問五嬸,你這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師父嗎?我可以代為轉達,你們一直站著也不是事啊。”

  “五嬸能求你一件事嗎?”

  “請說。”妲婍道,“只要是力所能力的事情我一定幫忙。”

  “有你這句話五嬸就放心了。”五嬸伸手拉了拉身側的女兒,道:“這是我的女兒,你以前見過的,是不是長得挺好看的。”

  妲婍望了幾眼,這的確是五嬸的女兒,長得也的確漂亮,花容月貌。

  但這是啥意思?

  五嬸道:“我聽說李虛至今還沒有娶妻,我覺得我女兒不錯,她跟我說,她喜歡你師父,想嫁給她,能不能幫我跟你師父說一說?”

  “噗……”正在喝茶的青蓮院長直接被茶水嗆到。

  “不行。”妲婍道。

  “不行。”安知魚也脫口而出。

  五嬸問道:“為什么?”

  “哪有的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妲婍和安知魚同時道,語氣冰冷,開什么,你女兒想嫁就嫁,要是有一日你女兒想要月亮,是不是還得上天摘給她。

  “你就跟你師父說一下,只要說一下就好,算五嬸求你了。”

  “這件事沒得商量。”妲婍道。

  “對,沒得商量。”安知魚也附和道。

  五嬸冷冷望著安知魚道:“你是誰啊?”

  “我……”安知魚嘴角抽搐,吞吞吐吐道:“我我我……”

  她吞吞吐吐,最終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因為她不知道說什么,趕緊閉嘴不言,這種場面還是讓妲婍來吧。

  她比較有震懾力,畢竟是青丘的公主。

  她在這里只能算是外人。

  她拉拉妲婍的手,輕聲道道:“千萬別傻乎乎地答應她們這種無禮的要求,趕緊把她們轟走。”

  “嗯。”妲婍不傻,開什么玩笑,凝視著五嬸的女兒,道:“是你想嫁給我師父,還是你五嬸想讓你嫁給我師父?”

  “我。”五嬸的女兒抬頭挺胸道。

  “你為什么想嫁給他?”

  “我喜歡他。”

  “瞎扯,你都沒有見過他,怎么就喜歡他?”妲婍覺得很荒謬。

  “我聽說他一個人就擊退了妖盟,我聽說他的故事后,就喜歡上他了。”

  “呃……”妲婍和安知魚紛紛無語,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妲婍往五嬸的的身后望去,好像又是母親的親族。

  又是一個母親帶著自己的女兒前來。

  這是一只兔子妖怪,長得……略。

  “你的原因呢?”妲婍望著這個妖精,這個妖精的確長得好看,長著兔子耳朵,身材一絕,看著傻乎乎的。

  身材波濤洶涌。

  不過,比安知魚還是小了不少。

  這只兔子妖道:“我聽說李虛白衣勝雪,年紀輕輕,長得像個少年郎,我從小就夢想著能夠嫁給這樣的人,能不能做妻子無所謂,只要嫁給他,就算是妾也愿意。”

  妲婍翻翻白眼。

  她繼續問幾個女子。

  幾個女子同樣的措辭,現在總算是了解了情況,這條長長的退伍,都想要嫁給李虛的女子。

  沒想到排隊竟然排到宮殿門口。

  但是妲婍從這些姑娘的眼神當中,可以看到不少別的意思,這些女子是想嫁給李虛,無非就是嫁一個強者。

  無非就是想借助李虛的實力,做利益于他們的事情。

  算盤到時打得很響亮。

  但是,不好意思,沒戲。

  反正,她覺得這些小妖精都抱著不友好的想法而來,她們當中連李虛的面都沒有見過,就說對他一見鐘情。

  喜歡他。

  想要嫁給他。

  這顯然是對自己不負責。

  她不能放任這種事情不管,靈光一閃,道:

  “既然你們都想嫁給我師父,我一定轉達,可是現在我師父正在休息,麻煩你們把你們的身家姓名都寫在這張紙上,我要做一個記錄。”

  安知魚湊到她身邊,剛想問剛才不是說要把她們都哄走了,怎么現在,但是見到她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

  瞬間懂了她的意思。

  跟她這么久,多多少少知道她有想法了,不是傻乎乎的。

  她就放心了。

  妲婍取出一張紙,讓唐生和青蓮院長將桌面上的東西放到地面,把紙放在上面,道:

  “都寫下你們的名字吧。”

  刷刷刷……

  眾多女子將自己的名字還有身份聯系的信息統統寫在紙上。

  “各位小姐姐,等我師父醒來,我就跟他說這件事,你們回去等通知吧。”

  妲婍的話一出。

  眾多小姐姐紛紛拱手離開,這里一下子就安靜了。

  “真有你的,回去等通知,怕是不可能有通知吧。”

  安知魚望著妲婍,笑著道。

  “那是自然,能有通知才見鬼。”

  妲婍一抹鼻子,機智得一批。

  還想嫁給李虛。

  門都沒有。

  她將這張紙收起來,往李虛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她在外面敲門,道:“師父,太陽曬屁股了,還沒起床嗎?”

  “估計還沒有起床吧。”安知魚也湊過來,道。

  “我師父真能睡。”

  “算了,讓他繼續睡吧。”安知魚道。

  “嗯,那師父你繼續睡。”妲婍輕聲道,剛想離開,然后房間的門就打開了,李虛望著她們兩個,一臉沒有睡醒的樣子,道:

  “什么事?”

  剛才他也聽到外面有吵鬧的聲音,懶得理,干脆屏蔽聽覺,終于安靜下來,繼續悶頭睡。

  直到妲婍前來敲門。

  他才解開聽覺穴位,爬起來。

  “諾,師父,剛才門外有一堆女子嚷嚷著要嫁給你,這是想要嫁給你的女子名單,我讓她們回去等通知,你要不要聯系一下?”妲婍面無表情將這張紙遞給我。

  李虛剛想接過,發現她和安知魚的表情都不對勁。

  “不用看了,你們把她燒了吧。”

  李虛把手收回來,其實,他還想看看是哪路妖魔鬼怪鬼。

  但是她們的表情都很危險。

  要是接過,可能會被揍一頓,笑著道:“留著干嘛呢,燒了吧,你剛才就應該把她們直接轟走,還浪費一張紙。”

  果然,聽到自己的話,她們終于恢復了表情。

  李虛暗暗汗顏。

  兩個女子高高興興,蹦蹦跳跳地燒把這份名單給燒了。

  李虛剛想繼續睡覺,反正沒啥事干,突然,感覺到什么,看到了宮殿門口又有幾個女子走進來。

  眾人齊齊望過去,為首的女子都很熟悉。

  妲婍和安知魚剛好把名單化作灰燼。

  “這不是女兒國國師嗎?”妲婍嘴角抽搐,難道她也是想嫁給李虛?

  不可能吧。

  三途河的時候,她跟自己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應該不會這么容易改變想法吧。

  畢竟女兒國的女子就沒有嫁人的案例。

  她站起來,走過去,道:“國師,你這是來找我師父嗎?他剛剛醒來了,要我帶你過去嗎?”

  “多謝。”國師笑了笑道。

  妲婍將國師帶到師父面前。

  “有啥事找我?”

  “有一件事得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賞臉,跟我走一趟?”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李虛點點頭。

  “你們吃飯了嗎?沒有的話一起吧。”女兒國國師望向妲婍和安知魚。

  “不去。”兩女搖搖頭道。

  “我很快就回來。”

  李虛望著妲婍,然后跟著國師走出宮殿,跟著她走出皇宮,來到一間酒樓面前。

  “多謝你在三途河三番兩次救我,這一次我請你吃個飯,多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不客氣,我當時也是收了錢的。”李虛道,“話說,你找我只是單純想請我吃飯嗎?還有別的事情嗎?”

  女兒國國師道:“有。”

  李虛很希望她說沒有,就可以走了,因為他早就發現自己的身后跟著兩條尾巴,不是妲婍和安知魚還有誰。

  她們也還沒有吃飯呢。

  李虛覺得還是跟她們吃飯比較有意思,跟國師不熟,吃飯放不開。

  “我們進去再說吧。”

  國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李虛進入這間酒樓。

  她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兩只小腦袋快速收回去,把自己的身體藏著。

  她早就發現妲婍和安知魚偷偷跟著她們。

  不知道為何,心中莫名的不爽。

  她收回目光,走進酒樓。

  “你師父和國師在干嗎呢?”安知魚站直身子,問道。

  “誰知道呢?不管她們,我們自己吃東西。”妲婍道。

  “走。”

  安知魚拉著妲婍的手。

  蹦蹦跳跳一下子就消失在這條街道,吃東西去,才不管李虛,讓他餓死算。

  酒樓。

  李虛發現除了國師,還有祭師。

  四周還有女兒國的數個女子。

  女兒國的女子長的是真的好看啊,就是有點臉盲。

  李虛總是分不清她們,感覺像是批量生產一樣。

  除了國師和祭師,其她的還真的難以辨別。

  三人落座。

  國師開門見山道:“女兒國國王快不行了,上回我進三途河就是聽說三生花可以再續一世命,沒想到遇到你……”

  “我打斷一下,三生花說的,前世,今生和來世可沒有這么厲害,服用后并不能再續一世命。”

  “嗯,國王也想清楚了,她放棄了續一世命這個念頭,開始讓我們尋找女兒國國王的繼承人,等她死去正式繼任國王,祭師動用了手段,發現這盞燈的指向是青丘,可是我們在青丘找了很久,沒有找到這個人,我想請你幫一下。”

  “找人你不應該請我,我不擅長找東西,我給你們推薦一個人,漁陽縣的一世獨尊。”

  “還有人起這種名字?”

  “這是他的自稱,他的名字叫牧一世,就是上回跟在我身邊的小和尚,佛都的佛子。”李虛道。

  國師終于想起來這個小和尚:“是他。”

  “對,就是他。”

  茫茫人海,找人,這是最難的,要是他有這種手段,竊道者早就被干掉了。

  他不是不想出手,這純屬浪費時間,所以才推薦牧一世。

  其實,李虛覺得牧一世也找不到。

  因為李虛曾經問過他,能不能幫忙找竊道者的大本營,他嘿嘿一下,說了三個字,扯淡呢。

  但是不管如何說,這件事李虛不幫,他不擅長找人,要是說叫自己打架,那沒問題,前提是有償。

  “他現在哪里?”國師道。

  “在漁陽縣。”李虛見她好像很認真的樣子,道:

  “其實牧一世也沒有把握能幫你們找到這個人,你們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這樣找人真的太慢了,說句不好聽的,我怕你們女兒國國王仙逝都找不到。”

  祭師道:“我們的定位在青丘,已經縮小范圍了。”

  李虛問道:“你們這盞燈有啥用?有啥明示嗎?”

  祭師道:“我動用整個女兒國祭師的力量,在里面施展了特殊的秘法,只要確定是這個人,讓她摸一下這盞燈,這盞燈就會變成九種顏色,這個人就一定是下一任的繼承者。”

  “還能這樣。”

  李虛覺得很神奇,道:“你把那盞燈遞過來,我想摸一摸,我看看我是否適合女兒國國王?”

  祭師將黃金拐杖遞到李虛面前。

  黃金拐杖的最上面有一盞燈,這是一盞琉璃一樣的燈。

  里面有一團火焰,火焰的外面好像是琉璃構成而成。

  “你把手放在上面就行。”祭師道。

  “首先說明,如果我能讓它爆發出九種顏色,我是不會做女兒國國王的啊。”

  李虛道。

  他沒有那么閑,管理一個國家。

  祭師笑著道:

  “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女兒國國王世代都是女的,不可能是男的,要是你能讓它爆發出九種顏色,我把這盞燈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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