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算你過關！”
聽到這話，雖然內心一直沒有多大的恐懼，可以說對于這樣的結果也早有預料，但林若還是切切實實的松了口氣。
畢竟他也不太想和梅迪奇鬧翻，不管是出于過去他們的交情考慮，還是從梅迪奇本身的實力出發，林若都更想和梅迪奇打好關系。
不過……看來梅迪奇和他的關系看來是真的很好啊！
林若這樣想著，又想起什么，一邊嘆氣一邊搖頭道：“梅迪奇，枉我為了你還重創了血皇帝，沒想到你居然質疑我，嘖嘖嘖！太令人難過了！”
那裝模作樣的樣子，那陰陽怪氣的語氣，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在故意惡心人。
梅迪奇卻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隨后又是恍然，緊接著眉頭皺起，卻是語氣相當不善的道：“我就知道你這小瘋子沒人看著就亂來，硬剛真神，真有你的啊！”
聽到這話，林若近乎本能的心虛了一秒鐘，緊接著就反應了過來，梅迪奇這話信息量似乎有點大。
他想了想，試探性的道：“雖然我沒有這方面的記憶，但根據可靠情報，我那一戰應該是沒輸的，頂多兩敗俱傷而已，不能說是亂來吧？”
“嗤！”梅迪奇卻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了一聲，道：“擱我這套話呢？”
被看穿目的的林若也不意外，反而直接大大方方的開口問道：“我確實很好奇我那時候是狀態……雖然恢復的記憶不多，但我還是能大概猜到那時候的我單純論戰斗力，應該是能在短時間內媲美真神，但現在看來，似乎是我猜錯了？”
梅迪奇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他盯著手中酒瓶里微微晃動的酒液，似乎在思考，幾秒鐘后道：“你沒猜錯，那時候的你單純論戰斗力，在短時間內確實已經可以媲美序列0。”
“那為什么你會那么說？”林若看著他，等待著答案。
“小黑，你現在那種奇奇怪怪的能力，應該還無法讓你使用出天使級別的能力吧？”梅迪奇沒有回答林若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另一個問題。
“誰說的，拉你的歷史投影，不就是天使級別的。”林若本能的反駁道，反駁之余卻又思考起梅迪奇這個問題的含義。
梅迪奇肯定不會隨隨便便這么問，那么……林若忽然皺起眉頭，看向梅迪奇，問道：“神性？”
“我如果真正的模擬了天使級別的力量，也會受到神性的影響？”
“你可以這么認為，實際上，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你這家伙的情況。”大概是涉及到了正事，梅迪奇難得認真了起來，他看著林若，道：“但你一旦使用了天使級別的能力，確實會受到某種影響，那種影響類似于神性，卻又不完全一樣反正不是好的影響。”
“使用的能力越強大，影響越大。”
這可真是……林若皺起了眉頭，神性壓制人性是一種怎樣的狀態，他之前已經短暫發體驗過了，自然不會想再體驗，更不想成為那樣的存在。
而且什么叫類似于神性卻不完全一樣……林若摸不著頭腦，只能猜測了幾種可能，又問道：“那如果我停止使用呢？會恢復正常嗎？”
“你覺得可能嗎？”梅迪奇挑了挑眉，又陰陽怪氣的道：“小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天真？”
“那只能說明你以前對我認知的還不夠深刻！”林若下意識的懟了回去，對于梅迪奇的回答卻也不算意外，只是分析起來，“我猜，就算是無法恢復正常，那種使用力量帶來的后遺癥也會慢慢的消退的對吧？”
“而且不使用真神級別的能力，影響應該不會特別大。”
這是他根據已經恢復的記憶和理解的情況推測的結果。
“那是后來因為你卡了bug，學會了如何將使用真神以下的能力帶來的影響堆積在一起，一塊解決。”聽到他這分析，梅迪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但當年你卡這個bug就折騰了好長的時間，你確定你現在還會這個操作？”
“以你現在的狀態，使用了天使級別的能力，怕不是直接變成當年的小瘋子。”
林若的表情古怪了下，“bug這個詞……是誰教你的？”
“主評價你時說的。”梅迪奇回答道，他看著表情古怪的林若，挑了挑眉，“小黑，這么多年了，你關注點還是這么奇奇怪怪！”
這是我關注點奇奇怪怪嗎？這方面是你bug的發言太奇怪……
林若在心底吐槽一句，心底卻還是因為梅迪奇這話沉重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等以后克萊恩再晉升，他能正兒八經模擬天使級別的能力之后，戰斗力就能有大的提升，現在看來，幸好臨時決定來找梅迪奇聊一聊，不然到時候被坑了都不知道。
不過……這要怎么解決？
過去的他肯定找到方法了，可他現在什么都不記得了啊！
林若有些牙疼，看向梅迪奇，又想起什么問道：“你說我卡bug是把所有影響堆積在一起解決，那我是怎么解決的？”
梅迪奇這一次卻沒有回答他，只是喝了一口手上的酒，許久才道：
“很久以前，主會定期對你繼續治療。”
“后來，你每活躍一段時間都會消失不短的時間。”
啊這！
林若啞然，他的腦海中又閃過之前野炊的記憶，抿了抿唇。
白造定期對他繼續治療，幫助他穩固人性這事，說實話并不太讓林若意外，畢竟以白銀城造物主的半上帝位格，能做到這一點不算是特別奇怪。
不過這條路，現在肯定沒戲了，他總不能指望亞當來治療他，而且亞當也未必治療的了。
至于每活躍一段時間就消失……這其實也是之前林若就猜測過的事情，如今倒算是實錘了。
但沒有記憶，林若也不能確定，他消失的時間是怎么穩固人性的。
難不成是像克萊恩后來那樣靠沉睡？
林若心底猜測著，看著眼前的梅迪奇，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表情微妙了起來，問道：
“我以前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總是拉你的歷史投影幫忙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