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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邪惡的薩格拉斯吃我一招愛無限

  9.邪惡的薩格拉斯!吃我一招愛無限!

  9.邪惡的薩格拉斯!吃我一招愛無限!

  “艾澤拉斯...”

  燃燒的群星在顫抖著,那股熾烈的光幾乎要焚盡一切,就像是一千顆太陽那般明亮,在它出現于這片星系邊緣時,就連恒星的光輝都被它壓制下去。

  在星海中翻滾的黑潮喧囂,還有如矛頭鋒銳的邪能艦隊。

  那些大的小的聚在一起形成一股橫掃群星的力量,在它們所到之處,世界崩潰,希望垮塌,黑白倒轉,萬物成灰。

  它們有很多很多的名字。

  毀滅者、終結者、踐踏者、污染者,它們最常被稱呼為燃燒軍團,而在今天,這股足以震懾顫栗群星的力量卻只是那道燃燒之光下被照亮的惶惶眾生。

  它們在那道光下的姿態與艾澤拉斯的土著們看向它們的姿態別無二致。

  一樣的恐懼,一樣的卑微。

  惡魔也有屬于它們的神,那是比群星中所有自稱為“神”的存在們更偉大,更殘暴,更真實的力量。

  在她出現之前,惡魔只是在秩序群星邊角胡鬧的小癟三,被萬神殿壓制的無處可去,而在她出現之后,惡魔們迅速崛起成為了制霸星海的絕對強權。

  僅僅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所有在邪能領域中誕生的造物恭恭敬敬的拜服于這位黑暗神祇座下。

  它們本是沒有理想的。

  秉承著優勝劣汰和強者法則的惡魔們沒有那么多精力和智慧來思考“理想”,但在薩格拉斯的光輝之下,每一個惡魔都成為了她實現理想的手段。

  那些殘暴的家伙無法理解黑暗之神的想法,但并不妨礙它們高呼著“為了薩格拉斯大人的偉業”而英勇獻身。

  那仿佛成為了惡魔們存在的唯一意義。

  然而薩格拉斯并不關心。

  她沒興趣去了解惡魔們的心路歷程,她覺得它們在“毀滅”這項事業上有長久的專注,盡管不擅長“創造”,但在她的偉大計劃的前半段,惡魔們依然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如果一件東西有價值,那么就該被妥善使用。

  她可以為了一個世界的熄滅投入數以百萬的惡魔崽子,也可以派出毀滅的艦隊去摧毀那被虛空腐蝕的恒星。

  每一個命令都意味著惡魔們要為此承受恐怖的傷亡,但薩格拉斯從不在乎。

  從這一點來說,黑暗泰坦確實是個無情的神。

  但正是因為這份冷漠與強大卻更符合了惡魔們對于“神”的定義,讓殘暴的仆從們更加對薩格拉斯大人頂禮膜拜。

  而現在,它們就要為自己的神再執行一次前所未有的毀滅,面對眼前那個讓它們飽嘗失敗恥辱的世界,它們跟隨著神靈跨越了星海開啟了一場大遠征。

  僅僅是這段旅程本身就已經足夠傳奇,足以讓惡魔們在以后的百年時光中享受這份鏖戰之后的滿足。

  “艾澤拉斯...”

  烈焰之光中的薩格拉斯大人第二次說出了那個世界的名字。

  她在這星海中眺望著眼前藍色的世界。

  她曾來到過這里,在一萬年前,就在這片變化不大的星域中,她和某個讓人生厭的家伙進行了一次怪異的談話。

  那個家伙膽大包天的為黑暗泰坦做了一次預言,他描述了一個荒誕的未來,起初黑暗泰坦是不信的,和虛空作戰無數時光后,她早已心如鐵石。

  但如那個混球所說,她有整整一萬年的時間來思考那個預言的真實性和它所代表的深刻含義。

  黑暗泰坦并不懼怕一切荒誕成為現實,真正讓她感覺到難以取舍的是這份真實背后所代表的殘酷真相。

  如果自己的命運是被黑手在暗中主導,那么是否意味著自己在這片群星中所執行的一切為了“偉大”的行動都將導向一個暗澹無光的未來?

  如果出發點就是錯的...

  這個想法不能細想,越想就是越是恐怖。

  神祇雖在物質層面可謂“萬能”,尤其是神格的力量可以輕松扭曲現實的規則,但神并非真正萬能。

  她無法對抗自己。

  一旦從內心否定自己的行動,神祇就會變的虛弱,若這份思考延伸到“存在”的層面,那么再強大的神都會面臨隕落的災難。

  薩格拉斯很理智的讓自己不去思考這些,對于一名戰士而言,過多的思考是一種負擔。

  而且她能肯定自己與虛空的戰爭是絕對正確的選擇。

  虛空必須剿!

  任何時候都得剿!

  如果自己用錯了方式...

  不,自己沒有!

  光中的黑暗泰坦的目光跳動了一下。

  她有些煩躁的拍打了一下身后那遮蔽行星的燃燒翅膀,她將手中的黑暗撕裂者舉起,整個喧囂的星海在這一瞬突兀的安靜下來。

  無數的惡魔強忍著被烈焰焚燒眼睛的痛苦,狂熱的注視著自己的神靈。

  它們在等待著殺戮開始的命令。

  下一秒,在沸騰的黑暗撕裂者的劍鋒指向前方的一瞬,從扭曲虛空中誕生的毀滅者們便嗷嗷叫著涌向被惡魔艦隊打開的邪能之門。

  就像是黑洞一樣的傳送門傲立于邪能搖擺的浪潮之中,將毀滅的濁流從星海引入,又在那該死的艾澤拉斯世界中張開巨口,將晦暗與殘暴之物噴吐到那世界的天空,大地與海洋之中。

  最后的遠征,開始了!

  薩格拉斯一如既往的不去關注惡魔們的動向,她對于這些“犧牲品”的想法毫不在意,她提起劍在星海中行走,就如奔赴戰場的戰士。

  將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都壓制到心底,在毀滅前夕的絕對冷靜中,她已經開始思考要怎么將手中戰劍穿刺那個世界。

  艾澤拉斯已經沒有了虛空的臭味,那些腐蝕她心臟的上古之神已經被拔除,那個世界中孕育的星魂正在每一次呼吸中將殘留的“毒素”排出。

  她在重新變的純潔。

  就如兩萬多年前的阿古斯世界一樣,薩格拉斯曾在那里組建真正能執行自己意志的黑暗萬神殿,她只差一步就能成功卻被艾澤拉斯的凡人們在最后關頭破壞掉。

  黑暗泰坦是帶著憤怒來的。

  她依然希望組建黑暗萬神殿,但如果那些蟲子繼續抵擋并阻礙她的事業,她也會降下無情的毀滅。

  如果這個星魂不能為己所用,那么就要在她被再次污染之前將她除掉。

  她還記得一萬年前大戰爭的最后時刻,由艾澤拉斯的星魂捶打在自己身上的那股驅逐的力道,一個尚在沉睡的星魂就能發出那樣的攻擊,這已證明了這個星魂的獨特和潛力。

  如果讓她以泰坦之軀在星海誕生,那么薩格拉斯就會迎來極為棘手的強敵。

  不過就在黑暗泰坦即將踏足戰場的那一瞬,在她距離目標世界還有數個天文單位的距離上,一道讓她非常熟悉甚至有些懷念的光砸過來,像極了一記帶著憤怒的重拳。

  那光中的力量想要和她“談話”。

  薩總并不拒絕。

  下一刻,黑暗泰坦手中的燃燒戰劍向前噼砍,一記隨出的星爆棄療斬將那光芒輕松粉碎,神格與原力的碰撞在星海中蕩起沖擊波一樣的光輝,讓那些還沒沖入傳送門的惡魔們倒了大霉。

  僅僅是力量的余波便將它們拉入混亂的風暴中瞬間撕碎,又讓它們的存在化作群星中的粒子湮滅回歸。

  光芒消散的斑駁中,讓人厭惡的寂靜者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薩格拉斯眼前。

  那臉上帶著怪笑的家伙還不是一個人來的,在她那扭曲無狀的奇詭影子中,一個又一個閃耀的泰坦靈體在奧術涌動的波瀾里現身。

  阿曼蘇爾、諾甘農、艾歐納爾、卡茲格羅斯以及高戈奈斯。

  最后是一個凡人。

  那穿著月白色晚禮服長裙一樣的美麗女士邁著優雅的步伐從寂靜者的身影中走出,穩穩的站在扭曲虛空里。

  盡管那個世界的人有那么多憎恨或者厭惡她的理由,但在眼下這個神靈扎堆的場面里,唯一能代表艾澤拉斯凡人文明的除了艾薩拉之外,再無他人。

  他們就如一堵墻,擋在了黑暗泰坦和艾澤拉斯世界之間。

  無數的惡魔繞開他們繼續向那個世界狂奔勐進,但這一刻再無人關注帶來毀滅與絕望的燃燒軍團。

  這個橫行霸道的黑惡勢力和那些英勇奮戰的勇士們已成為了某個足以影響群星未來的大事件鋪墊到現在的背景板。

  “薩格拉斯大人,請冷靜一些。”

  已經開始轉換深淵之容,真正進入邪神姿態的布來克用附帶無光之海氣息的沙斯亞爾語咕噥著說:

  “我們或許可以談一談。”

  這是布來克在登神之后第一次“開口說話”。

  泰坦們沒什么感覺,但艾薩拉卻感覺到了那聲音的每一個怪異的語調都敲在自己靈魂與心智的夾縫中。

  這并不是一種真正的語言。

  它是虛空原力在物質世界的某種顯化,是虛空意志借由寂靜者的軀殼轉達給物質世界的留言。

  這語言本身就代表著力量。

  “我和虛空雜碎沒什么好談的。”

  黑暗泰坦孤高的以此做答,手中長劍擺出作戰姿態,焦灼目光又越過無須擔憂的邪神看向了自己曾經的伙伴們。

  泰坦眾靈并未以語言回應。

  她們該說的話早在奈蘭世界的最后一次交談中就已說完,今日在此只剩下最后的交流,也就是戰斗。

  幸運的是,泰坦們在艾澤拉斯找到了自己的武器。

  阿曼蘇爾之眼、白金圓盤、卡茲格羅斯之錘、重塑的潮汐之石,以及艾露恩女士“友情贈送”的艾露恩之淚。

  完美符合每一位泰坦的力量屬性,讓她們這些已經死過一次的至高造物還能在最后決戰中給薩格拉斯的終末添把火。

  唯一尷尬的是艾薩拉。

  不能說女皇是來湊數的。

  畢竟戰爭是在艾澤拉斯的大地上打,作為凡人代表的她必須出面,她本來還準備了一籮筐狂帥酷吊炸的臺詞來送給“前男友”。

  但在真正直面黑暗泰坦時,艾薩拉卻發現自己根本無需多言。

  難道你還能指望一個能下狠手干掉了自己所有兄弟姐妹,還試圖把襁褓中的小妹妹小弟弟也轉化成怪物的冷酷男人,能對一個連手都沒牽過的前女友有什么獨特的感情嗎?

  女皇陛下對于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信心,但對薩格拉斯這樣的奇偉男子談感情,顯然有些大可不必了。

  于是,艾薩拉也沉默的握住了潮汐權杖。

  她長出了一口氣,開始呼喚艾澤拉斯的魔力,遠在魔樞的藍龍女王小星星靠在永恒之眼的聚焦之虹上打著瞌睡,但下一瞬感知到魔力變動讓小笨蛋唰的一下跳起來,手忙腳亂的開始調節聚焦之虹的頻率。

  下一瞬,整個世界魔網的魔力在諾甘農的調節下涌過來加持在艾薩拉這個凡人軀體上,只是眨眼間她軟弱的氣勢便開始節節攀升,就如上古之戰時代永恒之井全盛時的魔力加持,像極了一把刺穿云層的利劍,在氣勢的快速累積中很快觸摸到了那層凡人與神的瓶頸。

  只差一步便可以完成超脫。

  不過這里可不是艾薩拉女皇的舞臺,她今日罕見的是以配角...不,是以“龍套群演”的身份來到這里的。

  在她做好戰斗準備的瞬間,寂靜者就向黑暗泰坦主動發起了攻擊。

  一瞬讓星海暗澹的虛空沖擊如無光之海的潮水翻滾著拍打,在烈焰之劍以爆星的威嚴撕扯開真理之潮的瞬間,十三根交錯纏繞的觸須化作龍槍以虛空復刻版·星爆棄療斬的姿態狠狠撞進了薩總的護身烈焰之中。

  虛空之神的撞擊和邪能充盈的泰坦之軀碰撞時便讓布來克的觸須節節寸斷,但這一瞬的僵持便給了泰坦眾靈們機會。

  時間靜止中的超級加速施加在眾靈身上,制裁的神性閃電混雜著海天之力撞碎了薩總肩膀的戰鎧,而世界鍛造的偉力正面砸在黑暗泰坦的腦殼上,還有源于奧術本源的空間切割拉開萬物崩潰的黑線。

  艾薩拉女皇以自己能控制的最強魔力匯聚成粗暴但威力還行的元氣彈,朝著薩格拉斯丟出去,又有新的法球在雙眼放光的女皇周身環繞生成。

  該死的渣男!

  老娘和你沒什么好說的,吃我一記友情破顏拳口牙!

  但薩總端的硬氣。

  這些層層疊疊的沖擊被她盡數吃下,又在短暫蓄力中輕松掙脫了阿曼蘇爾的時間靜止,迎著諾甘農的法術轟擊揮劍砍向最后的攔路之虎。

  那毀滅的威勢放開讓布來克腦袋一縮,在薩總動怒揮劍那一瞬,他甚至恍忽聽到了那些慘死在薩格拉斯劍下的虛空尊主倒霉蛋們的回響哀嚎。

  這混蛋!

  她到底干掉了多少個虛空之神?

  真是憑一己之力就壓住了無光之海在物質世界的擴張,不愧是被自己崇拜的奇偉男子,既然如此,那自己也不能在偶像面前差事。

  “吃我一記‘愛無限’!”

  在沙斯亞爾語的怪異嗚咽中,七顆千萬真理之眼一瞬明滅,又有月影的神格被推動,隨著月光一閃而逝。

  正在揮劍勐砍的黑暗泰坦突然感覺到一陣從未有過的惡寒。

  在憤怒的吼叫聲中,她那猙獰威嚴的軀體被外力扭曲著變化,在同為神靈的層次中布來克無法改變黑暗泰坦的生命階位。

  但她最少可以改變一下外形。

  嘿,給薩總整個容!

  在月光烈焰的雙重爆發中,從火中竄出的毀滅之神在泰坦眾靈驚愕的注視中已變成了一個腰細腿長,前凸后翹,還長著尾巴和可愛翅膀的燃燒魅魔。

  就連那張可以開疆裂土的大臉盤子,也被寂靜者弄成了大眼睛和櫻桃小嘴還有飛舞的無重力烈焰長發以及可愛的螺旋羊角一樣的動漫臉。

  妥妥的九頭身!

  完美比例的黃金切割讓薩格拉絲大人本該是充滿威勢的一擊卻成為了女孩子們生氣時的怪誕表情。

  這可怕的對比讓正在施法的諾甘農都出現了失誤,一團奧術在她手中炸開,而其他泰坦們更是驚愕異常。

  除了生命泰坦艾歐納爾大人。

  這位時常有點脫線的生命神祇好奇的看著薩格拉絲,她突然開口說:

  “嗯,女孩子版的黑暗泰坦還挺可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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