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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各方強烈反應

  大牛很快做好了晚飯,幾個小炒菜,加上一壺小酒,湯皖就和菊長在院里用起了晚飯,架不住菊長一個勁的問起下午的事情。

  湯皖只好從頭到尾的,詳細給菊長講了一便大party上發生的事情,一副很是隨意的樣子,卻是把菊長聽的膽戰心驚。

  當聽到湯皖和大伊萬、渡邊雄口打賭的時候,菊長放下筷子,當即張口就大罵道:

  “日踏馬的,你是不是又嫌棄日子過的好了?敢跟曰本人打賭?萬一輸了就丟臉丟出國門了,勞資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撈不回來你啊!”

  菊長的一頓罵反倒是讓湯皖聽的心里暖暖的,連忙安慰道:

  “放心,一切盡在掌握中,沒把握的事情,我可不干!”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打賭這種事,誰能說的準,一對老天在手,也怕雙至尊,勞資再奉勸你一句,以后別干了!”菊長氣呼呼的說道,事后仍心有余悸。

  當菊長聽到湯皖從普益那里拉到了20所學校的贊助后,一張大嘴笑的能塞下兩個拳頭,一杯酒仰頭一口就干下,大笑道:

  “這個好,反正這小子是個敗家子,留著吃吃喝喝,不如去辦了學校,還能給老百姓做點好事情,以后多找他搞點錢。”

  “我也想啊,那些錢都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但總不能舔著臉直接要吧?”湯皖甚是苦惱的說道。

  菊長放下杯子,大眉頭一擠,嘴一齜,點子立馬就上頭來,催促道:

  “趕緊敬勞資一杯酒,立馬給你出個撈錢的點子來!”

  湯皖有些不信,但是萬一能撈著錢,別說一杯酒,就是泡酒缸里都行,立馬笑臉相迎,敬上一杯酒。

  “那些個洋人,不是總喜歡一堆人爭一個玩意么?”

  “那叫拍賣會!”湯皖一聽就明白了過來。

  “對!就是拍賣會,改天你就去皇宮里也辦一個拍賣會,由頭就說是慈善拍賣,你說在那小子的地盤上,他能不出錢么?”菊長一席話,點醒夢中人。

  聽的湯皖豁然開朗,眼前一片錢途,普益那么愛面子,先是拍一頓馬屁,然后再找幾個托,氣氛往上一炒作,怎么著也得再撈個20所學校來。

  “好主意!再敬你一杯!”湯皖高興的說道,嘴上也不含糊,一杯酒直接下肚。

  當菊長最后聽到湯皖說,公使太太們向他發出了邀請,來參加以后的聚會時,菊長臉上由衷的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一雙大手,輕輕拍著湯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著湯皖的手腕子,親切的說道:

  “日踏馬的,以后你要去參加那勞什子聚會,我用專車親自送你去。”

  “不用的,估計都在各國公館里面,三步兩步就走到了,那還能勞煩你。”湯皖婉言推辭道。

  “什么不用,必須得讓勞資親自來送你去,關鍵時候,你得講究排場!”菊長強烈的要求著,一副你必須聽我的,哥是過來人的樣子。

  就菊長這個小心思,湯皖一眼就能看明白,不去拆穿,給留點面子,只笑著說一聲“好!”

  一頓晚飯吃完,菊長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去參加聚會的時候,別忘記了通知他,得到了湯皖的保證之后,才興致勃勃的奔向八大胡同,據菊長說是要去“救人。”

  八大胡同里“救人?”菊長走后,湯皖一人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琢磨了片刻后,就明白了具體含義,敢情菊長也開始變得滑頭了。

  9月上旬,雖說秋老虎依舊是虎虎生威,但是晚上卻是很涼爽,湯皖就這么一人在院里躺了一會兒,就感到有些寒意。

  今晚的月色還不錯,把院里照的潔白一片,湯皖想抬頭去看看天上的月亮,才發現頭上有涼棚擋著,于是只好伸出頭去。

  一個胖乎乎的大月芽子掛在天上,四周的夜空中布滿了眨巴眨巴的星星,像極了一顆顆晶瑩剔透珍珠。

  湯皖依著記憶,在天上尋找熟悉的星星,過了老半天,才找到了熟悉的北斗七星,像一個勺子一樣,掛在北邊的天空。

  有了北斗七星,天再黑,地再大,也不容易迷路,總是能指引回家的方向。

  嘴巴慢慢的又開始打起了呵欠,湯唯拍了拍嘴,去房里拿了衣服,洗了個澡,往床上一鉆,很快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早,湯皖吃著早餐,看著報紙,果然《字林西報》和《中央泰晤士報》上刊登了湯皖與人打賭的事情。

  想著不過是打個賭而已,以前又不是沒干過,估計看報的人也就當一個樂子,笑過之后就完了,哪成想,接下來的幾天里,竟然掀起了一股狂風大浪,引起了世界嘩然。

  湯皖低估了自己如今的分量,對于皒國布黨的要上臺的言論,很快就被擺上了各國的大使的書桌上,然后就是被打包發送回國內研究。

  布黨在無意間,提前了一年左右的時間,通過湯皖與大伊萬、渡邊雄口的打賭,進入了華夏人的視野里,很快就火遍了全國。

  首都《晨鐘報》編輯部里,首常先生一如既往讀著報紙,想通過報紙來獲悉外界大大小小的動態,一眼就被《字林西報》的標題俘獲了芳心。

  《震驚:絕世大豪賭》,副標題是湯皖先生的絕世賭約,首常先生只看了一眼,就已經移不開眼神了。

  當看到湯皖對皒國的分析,最終眼光死死的盯在了一句話上:工人階級和農民等一切受到貴族壓迫的人,便是布黨的組成。

  首常先生起先是心里一緊,然后是呼吸變得急促,習慣性的就想查閱資料,而后突然醒悟過來,拍了一下腦門,直接去問皖之先生不就完了么。

  于是,拿起桌上的報紙,就急著往外沖去,編輯部里的同事看到首常先生如此急促的樣子,還以為遇到了急事,連忙問道:

  “首常先生你要去哪里?”

  “皖之先生那里!”丟下這一句話,首常先生出門打了個車,就直奔東交民巷。

  然而,湯皖早上吃完了早餐,就去了六爺那里,學校馬上就要開建,這幾天都要忙活,有許多事情都要和六爺細細商議,所以,首常先生撲了個空。

  滬市的仲浦先生也是一如既往的看著報紙,也是看到了《字林西報》上關于湯皖的報道,也產生了和首常先生一樣的反應。

  不過,仲浦先生人不在首都,沒法像首常先生一樣可以上門,于是,趕緊去了電報局,拍了一份電報,是詢問布黨的事情。

  隨后,就開始了查閱資料,四處詢問,想要搞清楚布黨究竟是個什么玩意。

  湘省,一個年輕人急急忙忙的,從大街上往一處地方趕,手里拿著一份《瀟湘日報》,上面正轉載了《字林西報》上刊登湯皖的報道。

  一進門,就激動的呼喊道:“玉衡先生,玉衡先生,快來看!”

  “快喝口水,急什么?”玉衡先生倒著一碗水,遞了過去。

  “快看看,這份關于皖之先生的報道。”青年人接過一碗水,一口而飲,剛才跑的急了,這會正口渴。

  玉衡先生接過《瀟湘日報》,仔細的從頭看到尾,指著文中的一處地方,問道:

  “可是這里?”

  青年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特意去查了皒國的一些資料,只不過我們這地方小,沒有詳細的介紹。但是觀皖之先生所言,與我國國情勢何曾相似啊!這個布黨到底是什么,我們一定要搞懂。”

  “那你打算怎么辦?”玉衡先生往上推了推眼鏡,問道。

  “我打算先把能查的資料都查了,要是還搞不懂布黨,我就打算去一趟首都,當面問問皖之先生。”青年人一臉凝色的說道。

  “好!先吃個飯,下午我陪你一起去查!”玉衡先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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