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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張桖良打架風波

  261章《震驚世界的十天》已經解禁成功,沒有看到的讀者,現在可以去看了,整體沒有作大改動,其他的多擔待吧!

  從昨天開始,熱議了一天的國際班停課風波,終于得到了皖之先生親口的證實。

  尤其是湯皖最后留下了一個含糊不清的理由,說是由于特殊原因所致,給人留下了無限的遐想。

  學生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課走人,但是在教室的門口,卻是被堵住了,圍了烏泱泱的一片洋學生。

  堵人的是瑛國和琺國的學生,幾個身高馬大的洋學生往教室門口一攔,頓時所有人就出不去門。

  被堵的是曰本的兩個留學生,此時正在用英文與對方進行交涉。

  曰方對汪總長施壓,要求增加國際班曰本留學生數量,這一系列的事情,馬克和約瑟都清楚明白。

  不過,曰方的行為又沒有影響到其他留學生的利益,所以便一直冷言旁觀。

  但是,現在不同了,國際班停課,已經切實影響到了其他留學生的利益。

  皒國的十天巨變,讓這個世界渾身一陣哆嗦,對許多的國家來說,都是具有啟發式的意義。

  以工人和大兵階級為代表的蘇黨,正式登上了世界的舞臺。

  這是當前國際關系研究領域的大熱門話題,以前從來沒有人專門研究過,后來才興起的,而唯有湯皖一人在研究皒國局勢的路上走的最遠。

  所以,大家都指望著從湯皖這里搞到第一手關于皒國的分析資料,然后加以分析,避免此類情況在自己國家出現。

  身材嬌小的兩個曰本留學生,被一幫身材高大的洋學生圍住在中間,顯得“楚楚可憐”,嘴里不斷的解釋著:

  “國際班停課,和曰本沒有關系!”

  洋學生們可不慣著曰本人,個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有小道消息的洋學生就質問道:

  “舉報國際班招生違規,是不是你們倆干的?”

  “哇喔!”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看曰本留學生的眼光頓時就變了,邊上立刻就有人問道:

  “舉報招生違規是什么時候的事?有誰知道詳情?”

  “問馬克,他們瑛國人消息最靈通!”

  大家又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立于一旁的馬克,見此,馬克沒有多話,只是點了點頭,確認有這么一回事。

  而約瑟本就煩曰本人,根本就沒什么好印象,在一旁緊接著就插話道:

  “他們曰本公使館向華夏外教總長寫抗議文件,實名舉報國際班招生存在違規現象,說是多了兩個華夏人。”

  “沒有的事情,我們不知道!”曰本留學生矢口否認道。

  事已至此,有了瑛國人的證實,不容兩個曰本留學生狡辯,所有人都用不善的眼光盯著看。

  有的洋學生人則是一臉不喜的,看向了站在邊上的中國留學生,尤其是張桖良和馮庸兩人。

  張桖良從沒有想過,國際班停課的真正原因居然是這個,是兩個曰本留學生在背后搞得鬼。

  平時再東北,耀武揚威慣了的公子哥,小暴脾氣立馬上頭,一張青澀的臉龐,立刻變得怒氣橫生。

  “臥槽你姥姥的!”

  張桖良嘴里大罵,環顧四周,卻是沒有發現趁手的家伙,當著眾人面,就從腰間掏出了黑漆漆的家伙,頂在了曰本留學生的頭上。

  嚇得兩個曰本留學生面色驚恐不定,不斷地后退,直至靠在了墻上,恐慌道:

  “你要干什么,我們可是曰本人!”

  “他媽的,勞資要斃了你!”張桖良這時候上了頭,眼睛都是紅的,哪管得了這個。

  圍觀的洋學生們瞪大了眼睛,在心里集體大喊一聲“臥槽!”,同時,在心里第一次記住了這個華夏猛人同學。

  生怕走火傷到了自己,趕忙撤到一邊,乖乖當起了吃瓜群眾,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不斷地吹口哨,烘托氣氛。

  現在正是下課的時候,來往學生多,國際班門口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引來了許多北大學生的注意。

  頓時被眼前火爆的場面嚇呆住了,一個華夏學生用黑漆漆的家伙頂在了曰本人學生的腦袋上。

  被逼到墻上的曰本留學生,心里慌的要死,但是嘴卻硬的很,說道:

  “你要是敢開槍!那你就等著償命!”

  “我去你姥姥的!”本就上頭的張桖良,又被激到了,就要打開保險,真就準備賞一個花生米。

  沉穩的馮庸覺得要是動了槍,有理也變的沒理,而且死了曰本人,確實比較麻煩,眼疾手快之下,一把搶了過去。

  “六子,別犯渾!”馮庸湊到張桖良耳邊,悄悄說道:“動了槍不好收拾,這里不是東北。”

  “給我!勞資今天非斃了他,大不了勞資連夜回東北!”張桖良斜瞪著眼,伸著手,找馮庸要槍。

  “總之,不準動槍,其他隨你!”馮庸也是沒辦法了,急著把槍扔給了仲夏,催促道:“快拿走,找先生來!”

  仲夏等三人慌慌張張就往辦公室跑去,氣的張桖良大罵:“仲夏,勞資艸娘的!”

  一看槍沒了,兩個曰本留學生頓時放輕松了,推搡了一把張桖良,氣焰囂張的指著張桖良鼻子,威脅道:

  “記住你了,張桖良,敢用槍頂著我們曰本人的腦袋,你等著!”

  “砰!”

  張桖良二話不說,一拳就錘在了曰本學生的臉上,另一名曰本學生上前要幫忙,緊接著就挨了馮庸一拳。

  兩名華夏人與兩名曰本人在教室門口,摔倒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張桖良身材薄弱,體力漸漸不支,但是粗壯的馮庸卻是越來越生猛,騎在曰本學生身上,“咔咔”幾拳就錘的身下之人沒了動靜。

  馮庸結束了自己的戰斗,一把拉開了張桖良,上去就是一腳,然后緊接著一記左勾拳,接一記直拳,這個曰本學生就驀的栽倒在地上。

  這場2vs2小范圍戰斗很快就結束了,張桖良和馮庸獲得了勝利,倆人原地杵著,喘著粗氣,享受著圍觀洋學生和北大學生暴躁的歡呼聲和掌聲。

  “張桖良,好樣的!”

  “打得好!”

  “馮庸,yyds!”

  “馮庸,牛皮!”

  “干死兩個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

  得勝歸來的倆人,還沒來得及多享受一會,就看到圍觀人群出現了一條縫隙,露出了幾名教授的身影。

  仲浦先生、湯皖和幾名教授急匆匆的趕來了,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名曰本學生,不住的哀嚎,情形一目了然。

  “沒受傷吧?”湯皖跨過地上的曰本學生,走到倆人面前,全身上下看了一個遍,除了張桖良臉上有一條痕子以外,其他部位安好。

  “沒事!”張桖良滿不在意道,還順帶抹了一把變得騷亂的發型。

  “你呢?”湯皖看向了旁邊,一臉愧疚的馮庸,問道。

  馮庸低頭,小聲說道:

  “先生,我沒事!”

  “既然都沒事,那就隨我來一趟辦公室,仔細說說什么情況!”湯皖強忍著心里的笑,目光從倒在地上的兩名曰本學生身上匆匆掠過。

  而后看向了正一臉蛋疼的仲浦先生,說道:

  “仲浦兄,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先帶他們倆去了解情況!”

  “你先走吧!”仲浦先生嘖嘖嘴,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張桖良和馮庸兩人。

  湯皖帶著打架的倆人走入辦公室,頓時惹來了一幫教授的竊竊私語和指指點點。

  “就是他們倆,打了曰本學生?”

  “有辱斯文,君子動口不動手!”

  “也不看看他老子是誰?”

  “誰?”

  “張雨亭!”

  “土匪頭子啊!”

  “那難怪,龍生龍,鳳生鳳.....”

  張桖良聽著一幫老教授對他評頭論足,頓時就不樂意了,歪著眼就瞪了回去。

  “怎么,小子,還想打老夫不成?”

  “別說你,就是你老子站我面前,老夫一樣敢罵他幾句!”

  “諸位,就先別說了,想想法子,打了曰本人怎么處理好!”湯皖制止了老教授風涼話,當倆小孩面說他們老子的壞話,這事兒不地道,有本事當他們老子的面說,那才叫真本事。

  “打了就打了,哪個大學有不打架的!”

  “不一樣,這倆小子打的是曰本人!”有教授提醒道。

  “曰本留學生一樣是學生,只要是學生,那就得按照我們北大的規矩來,況且這倆曰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鳥!”

  “聽說張家小子掏槍了!性質不一樣。”

  “不是還沒開槍么,正常打架打不過,怪誰?”

  一幫老教授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湯皖領著兩人走到了里面,示意坐下,然后從抽屜里拿出那把槍,呵斥道:

  “誰讓你帶這玩意進來的?”

  “嘿嘿.....”張桖良絲毫不懼怕,只咧著嘴笑,現在冷靜下來了,自知理虧,不再說話。

  “沒收了!什么時候畢業,什么時候還你!”湯皖又重新把槍放進了抽屜里,鎖好。

  馮庸進來后,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偶像,心里已經做好了被開除的準備,此時聽到先生如此說,頓時眼中直冒精光,驚呼道:

  “這么說,我們倆不用被開除了?”

  “誰說要開除了?我還沒有收到通知!”湯皖說道。

  倆人心里一喜,緊接著就聽到湯皖補充道:

  “你們倆這事兒,要經過校評議會討論,才能知道結果!”

  “哦!!”兩人剛剛燃起的心,又冷下去了,心里不由得想道,這幫老教授大概是不會替自己講好話的。

  “把事情的過程詳細講一遍,怎么就打架了!”湯皖問道。

  張桖良滔滔不絕,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還把自己美化的一番,武力值加強了不少,惹得一旁的馮庸滿心里的鄙視。

  仔仔細細聽完了張桖良的敘述,湯皖頓時皺起了眉頭,疑問道:

  “這么說,是曰本留學生侮辱你們再先,然后你才掏槍指著他的腦袋是么?”

  聽的張桖良和馮庸一臉的懵逼,兩人對視一眼,完全不明白先生的意思,明明是己方先動手的,怎么就變成了受到了侮辱,被迫動手了。

  “誒,兩個莽夫!”湯皖心里直嘆氣,只好手把手的教道:“馬克說他們倆寫舉報信,舉報你們倆不是正規考進來的,招生有違規現象,有沒有這一回事?”

  “有!”張桖良懵逼的點點頭道。

  “那你們倆實際能不能考上呢?”湯皖又問道,見兩人低著頭不說話,便又說道:

  “你們倆明明就是憑真本事考上的,他非得說是走后門進來的,還寫舉報信,這不是侮辱是什么?”

  “可是,先生,我們倆是”憨厚老實的馮庸越說越沒底氣。

  “你們倆確確實實是考進來的!”湯皖只能說到這里了,剩下的就靠倆人自己領悟了。

  “我勒個去!”張桖良腦子轉得快,一下了就想明白了先生的騷操作,頓時驚為天人,一巴掌拍在了馮庸的大腿上,直呼道:

  “我們倆什么?我們倆明明就是含辛茹苦的考進北大的,他們質疑違規操作,還寫舉報信,分明是對我張桖良人品的懷疑,這不是侮辱是什么?”

  “在東北,誰見了我張桖良,都得豎起大拇指,說一聲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赤裸裸的侮辱我,難道還不讓我還擊么?”

  馮庸瞪大了眼珠子,活脫脫的不可置信,心里直犯嘀咕:“考進來的?”

  只有湯皖暗地里露出了一臉的姨媽笑。

  “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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