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猗窩座驚訝的是,雖然展開了術式進行感知,卻一點斗氣都沒有感受到,讓他很奇怪。
練習武術之人在對戰的時候,怎么可能沒有戰意,越是千錘百煉之人,在戰斗的時候斗氣更明顯,讓他能更好地提前預知對方的動作,這幾百年來從來沒有失手過。
難道對方沒有進攻過來?也不對啊,按照此人的身手,就算是不進攻,僅僅是站在那里,就應該散發出強大的斗氣來了。
這個時候猗窩座頭腦靈光一現,從剛剛見面的時候,前面之人散發出來的斗氣就很少,雖然不在戰斗狀態,沒有戰意的時候,人散發出來的斗氣很少,但是眼前之人,比其他武者來講,斗氣要少得多,當時他還有些納悶呢。
斗氣和戰意是相關的,當時他還納悶,此人難道毫無戰意,這也是為何在護送無慘大人的時候,猗窩座稍微有些松懈。對于沒有戰意的人,又能有什么抵抗?
現在猗窩座腦筋急轉,難道對方有辦法在戰斗中消除斗氣?或者是用什么辦法干擾了他的感知?那就太可怕了。
正在猗窩座打起精神,準備抵擋對方不知道從什么方向會出現的攻擊的時候,已經快要完全失去的視覺中,稍微閃過一陣暗影,一陣輕微的風聲,脖頸一涼,幾百年沒有出現過感覺,讓猗窩座意識到一點——自己已經被斬首了。
第七秘劍·雷光 直接切換速度最快的秘劍,將猗窩座斬首的一豐,轉過身來,心中想著:
對不住了,上弦之三,沒有時間和你認真對戰了,可惜你這個武學上的好對手了,很抱歉,“通透世界”我已經達到了,不帶著戰意的攻擊,在你眼睛受損的情況下,有點勝之不武了。
早就知道猗窩座血鬼術的情況下,怎么可能沒有計劃。原著中炭治郎就是想起了自己父親教導自己的“通透世界”,運用不含有殺意的攻擊,將他斬首。
論武學境界,鬼殺隊所有人都比不上一豐。雖然在呼吸法的天賦上,時透無一郎和巖柱兩人要高于一豐,但是武學和劍道上,沒人比得上他。
從炭治郎崩壞般的回憶描述中,一豐用了數天的時間找到了思路,并且在上次回梁山泊的時候和眾位師傅們好好研究過,講開了并不是很難。
對于活人拳來講,消除掉全部的殺意并非難事,一豐剛才全身心投入,并沒有“殺”猗窩座的心思,僅僅是以“砍斷猗窩座脖子”為目的,在毫無雜念地行動。
通透的世界是心無旁騖的,并不是說不想著殺人,而是一切思路都屏蔽掉,沒有喜怒、沒有殺意、沒有波動,僅僅是在揮舞著武器,頗有幾分“道法自然”的感覺。
達成目標的一豐,雖然確認猗窩座的頭顱已經開始從他的肩膀上落下,但是仍然不能確認這個上弦之三一定會死掉,原著中他在被斬首后,仍然靠著自己強大的意志,朝著無慘的方向進化,在被斬首后仍然再生,差一點就變成了無慘這種不怕斬首的類型。
不過在關鍵時刻,他想起了自己人類時期的記憶,心甘情愿地自盡而死了。
一豐也不確認這次猗窩座會不會朝著那個方向進化了,已經沒有這個時間了,因為屋里的無慘那邊出現變故了。
無慘很強,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但是即使強如他,也無法再這個劑量的紫外線和氙氣燈的照射之下進行反抗。持續的光照一點都沒有給他留有余地,能在剛才這幾個呼吸之間保持自己沒有燃燒起來,已經是無慘的極限了。
猗窩座想要救他也沒有實現,還被斬首,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邁過這個坎,就算是克服了斬首的弱點,想恢復過來也來不及了,這個手下不頂用了,卻不代表其他手下不行。
上弦之一遠在天邊,不頂用,但是另一位遠在天邊的手下,卻可以救他——使用空間類的血鬼術的鳴女。
來的時候,就是靠著鳴女的血鬼術開啟了傳送門,直接將無慘送過來的,鳴女的眼球使魔一直在關注著形式。
就在強光打開的時候,鳴女的眼球使魔也被波及到,讓鳴女認識到自己的大老板遭到麻煩了,剛開始還沒覺得怎么樣,但是在自己的眼球使魔在光線下像照了陽光一樣飛灰湮滅,鳴女意識到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