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兒手中突然出現的兩枚戒指,時父時母的眼珠子差點瞪的掉下來。
“這……這……這……你……你……你……閨女,你……你從哪學來的戲法啊?哈哈,嚇你老爸一大跳。”
時父震驚過后,立馬就給女兒想到了一個借口,甚至還想去拉女兒的手,看看她之前是把那兩枚戒指是藏在哪的。
聽到時父這話,
時母也立馬醒過神來,用力瞪了女兒一眼。
時姜卻沒回時父的話,只是反手拉住時父的手,又跟剛才那樣,手中突然出現一根銀針,然后毫不留情的對著時父的手指頭扎了下去。
“嘶……疼……”
時父的疼字才說到一半,就見自家閨女把他手指頭的血,朝著其中一枚戒子上擦去,然后再把那枚戒子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然后,那枚戒子就在三個人的眼前,慢慢地消失了!
……消失了……!????
要是剛才女兒變出戒子來,可以說是學的戲法,可現在,戴在自己手指頭上的戒子,就這么突然消失了,怎么可能?
時父有些微微顫的去摸自己的無名指,沒有,根本沒感覺到戒指的存在。
只是,當他摸到自己無名指,同時想到戒指的同時,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虛無的空間,足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大。
“這……這是啥?”
時父不敢置信的伸手朝那個籃球場大的空間伸出手,卻怎么也碰不到的樣子。
“爸,
你試著想,把這些東西給收進去看看。”
時姜見時父這幅模樣,
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收納空間,
便指了指餐桌上吃剩下來的那小半盤紅燒五花肉。
時父聽到女兒的話,
精神有些恍惚,看到那盤沒剩幾塊的五花肉,心里頭下意識的想藏起來偷偷地吃,畢竟自家老婆平時都不讓他吃這么肥的五花肉。
當時父的念頭一動,只見原本擺放在餐桌上的五花肉,一下子消失不見了蹤影。
“咦?肉呢?盤子呢?”
時母卻不知道這其中的事,看到突然消失的那盤五花肉,頓時驚呼起來。
而時父卻看到他眼前那個籃球場的空間里,穩穩當當的放著原本在餐桌上的那盤沒剩幾塊的五花肉,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聽到時父結結巴巴的問話,時母急的捶了他一拳。
“哎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們父女倆倒是說話呀!”
時父眼神恍惚的朝自家老婆瞧去,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時姜當機立斷,把手里那根銀針對著時母的手指頭上干凈利落的一扎。
“嘶……!”
時母還沒喊疼,就見女兒把她手里另外一枚戒指朝那冒出一滴血的手指頭上擦了擦,然后戴到她的無名指上。
“……咦???這是哪里??”
時母原本想按住手指頭那邊,
免得繼續流血,
卻沒想到,
手還沒按到傷口那邊,就瞧見眼前突然出現好大一塊地方,看那面積,不比她早上去小區中間跳廣場舞的那個籃球場小。
時母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一圈,跟時父一樣,精神開始恍惚起來。
“媽,你把這些碗筷想著收進去看看。”
時姜指著餐桌上原本要收進廚房去洗的碗筷,對時母說道。
時母渾渾噩噩的看向女兒,點了點頭,然后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碗筷,哦豁,眨眼功夫,餐桌上干干凈凈,啥也沒有。
再扭頭看向那之前出現的空間,只見碗筷在里面擺放的整整齊齊。
“爸,媽,我給你們的戒指是一個儲物空間。你們也看到了,只要你們想,就能把想要收進去的東西收進去,想取出來,也只要你們想,就能取出來。”
聽到女兒這話,時父時母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后互看了一眼,咋感覺這么魔幻呢?
是不是他們今天起床的姿勢不對,現在還在做夢?
這般想著,時母伸出兩根手指頭,直接對準時父的腰間就是用力一擰。
“嗷……疼疼疼!”
聽到時父喊疼的聲音,時母這才長吐一口氣,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我的天老爺,這是真的啊!”
時父呲牙咧嘴,感受著腰間的疼痛,也真實的感受,這一切都是真的。
“爸,媽,接下來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們千萬要相信我說的話。三天后,這個世界就會發生巨變。別看現在天氣炎熱的要命,三天后,暴風雪會降臨,許多人會被凍死。我會知道這件事,也是因為我在這場雪災中沒有熬過去。等我再睜開眼,就回到了現在,手里還有這兩枚戒指。”
聽到時姜這魔幻的發言,時父時母張了張嘴,又看了一眼眼前那個巨大的空間,不得不信女兒說的是真的。
可要是真的,那不是等于女兒在未來的雪災中喪了命?
想到這,時父時母頓時心疼的要命,兩個人一把抱住時姜,嚎啕大哭起來。
時姜感受到左右肩膀上各一顆腦袋擱在那里,渾身很是僵硬。
不過,感受到父母的擔心,時姜原本僵硬的身體也慢慢的軟和下來。
并且,還伸手在父母的后背上輕拍,以示安慰。
還沒拍三下,就見時母嚯的一下坐直了。
“不對,咱們呢?那個時候我和你爸不在你身邊?還有,咱們家里的東西不少,再怎么樣也不至于熬不過去吧?”
聽到時母的話,時父也坐直了,雙眼炯炯有神的朝時姜瞧了過去。
“額,因為那個時候,我在外地,你們去找我,路上沒了。然后大伯和大伯母,還有奶奶他們找來,說你們不在了,他們是長輩,讓我給他們找東西吃。我忍不了,又打不過,就獨自離開了。”
時姜想了想,老實的把原身的記憶中發生的事,告訴了時父時母。
“什么?王八蛋,時保強,我就說你家里就沒一個好人,你還不信。平時還偷偷摸摸的時不時去救濟時保國一家,現在看到了,他們根本不把我們家姜姜當人。我可憐的女兒啊,攤上這么一個不靠譜的親爹,只知道扒拉自己兄弟,可他那兄弟的心肝都是黑的。”